第91章 终（一）
“你们要干什么……这些事和他无关，其他人都是无辜的……”
影像中，阿杜看到，“脸脸”傻呵呵的还在眺望着远方，似乎在等着谁……而镜头转换后，一个身穿一袭黑色斗篷的人正在快步朝绿洲的方向走去，虽然他的脸绝大部分被斗篷遮住了，但仍旧可以看到这个人惨白如纸的皮肤，他行动的速度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眼间从他的视角方向竟然可以看清楚了湖水边站立的“脸脸”。
而“脸脸”不仅没有突然出现的怪人而惊讶，反而高高跳起挥舞起了手臂，就好像在欢迎老朋友的归来。
一阵风沙吹起，吹掉了那人斗篷的帽子，立刻一张英俊白皙的脸显露出来，而尤其是他有一对血红色的眼睛格外显眼……
“怎么……是……那是……”
“呵呵，没错儿，那是你……另一个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阿美笑着说道。
阿美说的没错，那是另外一个阿杜，但又绝对不是真正的阿杜，他要干什么，难道针对的是“脸脸”……
“你猜，如果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杀害，弥留之际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不准你们胡来……你敢动他一下，我就……”阿杜暴怒真想一把扼住阿美的喉咙，可是他却下不了手，最后愤怒的拳头砸向虚空。
“呵……果然你骨子里的软弱改变不了，这也许就是你的软肋吧……你如果听话，一切还都来得及……”
阿美说话间，画面中的另一个阿杜已经与“脸脸”遇在了一起，“脸脸”或许没有察觉到异常，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玄机，而阿杜却看的清清楚楚，那个假的自己斗篷下藏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好……我答应你……”双重威胁下，阿杜只能选择低头，他答应了阿美的要求。
……
我快步走进李家皇宫般的别墅，越往里面走心情越沉重，越是觉得自己藏在心底里的那个猜测恐怕就要成真了。庄园的地面上随处可见枯败的落叶，原本庭院中央的喷泉也光秃秃的没了生气，难道这里真的已经人去楼空了吗？
带着不确定，甚至是几乎就要接受的失落心情，我走进了别墅一层宽大的客厅，同样，深色的木地板上落着灰尘，尽管陈设依旧是那样的奢华，但没有人气的空房子，突然间会让人觉得鬼气森森……
完了……看来那个猜测是真的……李家，或者直接说是李银柳骗了我，从始至终的骗了我……亏我还曾经自认为双商在线，可谁知道事实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自命不凡、自以为是的大傻叉……
“杜如晦啊……杜如晦……好你个多情的浪荡子，这回糗喽……”情不自禁，我对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喃喃自语，说不出是悲，还是愤，或者还很失落，总而言之，就是那种欲哭无泪、欲喊无声的状态……
“怎么样……是不是很失望……”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身后突然响起，而我毫无防备，好在经过历练，至少不会被惊吓得大喊大叫，但心脏还是“蹦蹦蹦”的剧烈的跳动。
“谁……”我问了一声，同时，快速转身，然后马上认出了站在我身后几步之外的这个人：是他，老a……
“是你……”我看着他问了一句，
“嗯……看来咱们两个是英雄所见略同，想到一块儿了，不过似乎咱们又都来晚了……”老a说的很轻松，但言语之中也可以听出些失望。
我注意到他的衣服上似乎被什么东西弄湿了，因为衣服颜色较深所以我无法判断那些是什么……
“你……什么时候到的……”他突然问了我一句。
“我刚进来……你呢……”我反问道。
“我嘛……和你差不多……差不多……”老a一边说，一边扯下围脖使劲的擦着手……
“他在说谎，而且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立刻做出了判断，看来他并没有料到我会到这里，所以我的出现对老a来说才更突然……
“张宏峰你认识吗……好像是东海市刑警大队大队长吧……临来之前我们通过一个电话……”
我原本以为，当我提到张宏峰后，老a一定会有所惊讶，甚至露出破绽。然而，他却根本没有犹豫，而是笑了笑说道：“你说是那个小子呀，我当然认识……当年他刚从警校毕业，还是我带着他呢……他人不错，业务能力强……怎么，你们终于接上头儿啦……”
老a居然没有丝毫惊诧，若不是他城府极深，深藏不露，那就是张宏峰的情报有误，胡鲁在瞎说……
“胡鲁告诉张宏峰，说在他与幕后老板之前还有一个关键的中间人，胡鲁说了这个关键人的绰号……老a……我想知道胡鲁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亮出了底牌，就看这个家伙怎么接招了。
老a这次顿了一下，把刚才擦手的围脖卷了卷塞进了外套兜里，然后点点头对我答道：“胡鲁说的没错，那个中间人就是我……”
“真的是你？”没想到他根本不辩解，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我现在后悔对张宏峰有所保留了。
“你在想什么……难道是在怀疑我的身份吗？”这时，老a一边问着，一边朝我靠近了过来，刚才因为房间内光线的问题影响了视线，而此刻随着距离的减少，我注意到他的手上居然沾着血红色粘稠的东西……
“你……”我心里发凉，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还僵硬的不受了控制。
老a这时看到了我的表情，冷冷笑了一下，停下脚步。
“我刚从别墅的地下室上来，里面太乱了，所以顺便整理了一下……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下去一趟，然后我再将关于我的一切事情告诉你呢？”
影像中，阿杜看到，“脸脸”傻呵呵的还在眺望着远方，似乎在等着谁……而镜头转换后，一个身穿一袭黑色斗篷的人正在快步朝绿洲的方向走去，虽然他的脸绝大部分被斗篷遮住了，但仍旧可以看到这个人惨白如纸的皮肤，他行动的速度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眼间从他的视角方向竟然可以看清楚了湖水边站立的“脸脸”。
而“脸脸”不仅没有突然出现的怪人而惊讶，反而高高跳起挥舞起了手臂，就好像在欢迎老朋友的归来。
一阵风沙吹起，吹掉了那人斗篷的帽子，立刻一张英俊白皙的脸显露出来，而尤其是他有一对血红色的眼睛格外显眼……
“怎么……是……那是……”
“呵呵，没错儿，那是你……另一个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阿美笑着说道。
阿美说的没错，那是另外一个阿杜，但又绝对不是真正的阿杜，他要干什么，难道针对的是“脸脸”……
“你猜，如果被自己最信任的朋友杀害，弥留之际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不准你们胡来……你敢动他一下，我就……”阿杜暴怒真想一把扼住阿美的喉咙，可是他却下不了手，最后愤怒的拳头砸向虚空。
“呵……果然你骨子里的软弱改变不了，这也许就是你的软肋吧……你如果听话，一切还都来得及……”
阿美说话间，画面中的另一个阿杜已经与“脸脸”遇在了一起，“脸脸”或许没有察觉到异常，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的玄机，而阿杜却看的清清楚楚，那个假的自己斗篷下藏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
“好……我答应你……”双重威胁下，阿杜只能选择低头，他答应了阿美的要求。
……
我快步走进李家皇宫般的别墅，越往里面走心情越沉重，越是觉得自己藏在心底里的那个猜测恐怕就要成真了。庄园的地面上随处可见枯败的落叶，原本庭院中央的喷泉也光秃秃的没了生气，难道这里真的已经人去楼空了吗？
带着不确定，甚至是几乎就要接受的失落心情，我走进了别墅一层宽大的客厅，同样，深色的木地板上落着灰尘，尽管陈设依旧是那样的奢华，但没有人气的空房子，突然间会让人觉得鬼气森森……
完了……看来那个猜测是真的……李家，或者直接说是李银柳骗了我，从始至终的骗了我……亏我还曾经自认为双商在线，可谁知道事实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自命不凡、自以为是的大傻叉……
“杜如晦啊……杜如晦……好你个多情的浪荡子，这回糗喽……”情不自禁，我对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喃喃自语，说不出是悲，还是愤，或者还很失落，总而言之，就是那种欲哭无泪、欲喊无声的状态……
“怎么样……是不是很失望……”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身后突然响起，而我毫无防备，好在经过历练，至少不会被惊吓得大喊大叫，但心脏还是“蹦蹦蹦”的剧烈的跳动。
“谁……”我问了一声，同时，快速转身，然后马上认出了站在我身后几步之外的这个人：是他，老a……
“是你……”我看着他问了一句，
“嗯……看来咱们两个是英雄所见略同，想到一块儿了，不过似乎咱们又都来晚了……”老a说的很轻松，但言语之中也可以听出些失望。
我注意到他的衣服上似乎被什么东西弄湿了，因为衣服颜色较深所以我无法判断那些是什么……
“你……什么时候到的……”他突然问了我一句。
“我刚进来……你呢……”我反问道。
“我嘛……和你差不多……差不多……”老a一边说，一边扯下围脖使劲的擦着手……
“他在说谎，而且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立刻做出了判断，看来他并没有料到我会到这里，所以我的出现对老a来说才更突然……
“张宏峰你认识吗……好像是东海市刑警大队大队长吧……临来之前我们通过一个电话……”
我原本以为，当我提到张宏峰后，老a一定会有所惊讶，甚至露出破绽。然而，他却根本没有犹豫，而是笑了笑说道：“你说是那个小子呀，我当然认识……当年他刚从警校毕业，还是我带着他呢……他人不错，业务能力强……怎么，你们终于接上头儿啦……”
老a居然没有丝毫惊诧，若不是他城府极深，深藏不露，那就是张宏峰的情报有误，胡鲁在瞎说……
“胡鲁告诉张宏峰，说在他与幕后老板之前还有一个关键的中间人，胡鲁说了这个关键人的绰号……老a……我想知道胡鲁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亮出了底牌，就看这个家伙怎么接招了。
老a这次顿了一下，把刚才擦手的围脖卷了卷塞进了外套兜里，然后点点头对我答道：“胡鲁说的没错，那个中间人就是我……”
“真的是你？”没想到他根本不辩解，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了……我现在后悔对张宏峰有所保留了。
“你在想什么……难道是在怀疑我的身份吗？”这时，老a一边问着，一边朝我靠近了过来，刚才因为房间内光线的问题影响了视线，而此刻随着距离的减少，我注意到他的手上居然沾着血红色粘稠的东西……
“你……”我心里发凉，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身体因为过度紧张还僵硬的不受了控制。
老a这时看到了我的表情，冷冷笑了一下，停下脚步。
“我刚从别墅的地下室上来，里面太乱了，所以顺便整理了一下……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下去一趟，然后我再将关于我的一切事情告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