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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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长封将乳粒连带着大半个胸膛舔得又湿又亮,他粗喘着抬头,双目灼热的锁着郁礼的眼睛,“叔想吃小礼的乳头。”
  喘息愈发浓重,郁礼被压在椅子上无力挣扎,衣服挂在腰处,两粒乳头被啜吸的又肿又亮。
  “小礼真美。”蒋长封笑着亲上郁礼的嘴角,“像两颗熟透的葡萄,叔喜欢吃。”
  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至此郁礼狠狠瞪他,突然间双眼睁大,他使出全身力气夹住双腿,“不——”
  蒋长封收回手,嘴角噙着笑,舔了下指尖。
  “湿了。”
  蒋长封意有所指,“小礼,下次叔想吃你这里。”
  第35章 你好肉麻
  事后几天等郁礼完全冷静下来时, 才觉得自己与蒋长封的发展似乎太快了。
  正常恋人开始交往那会儿不都是牵牵手亲亲嘴吗,为什么到了他和蒋叔这里, 不过一天时间发展就……
  想起当日车上疯狂胡来的情形, 郁礼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几圈,将翘起的头发抓得乱糟糟, 万分别扭。
  究竟是他太不矜持还是他叔太强势急色?!居然会说出要吃他……的话。
  难道男人间的交往都这样直来直往火速进展?
  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郁礼将头发都挠断了好几根,苦着脸瘫成一团不动。
  小黑豆从床底一跃而上, 鼻头凑近他的脸颊轻嗅, 郁礼被黑豆用舌头舔了几下才收回心神,他把黑豆抱起来晃了两圈, 小声训它,“你怎么跟叔一样喜欢舔人的。”
  说着,他面色一阵青白,将小黑豆放下床底,见它搭起前肢站在床边看自己, 背过身说了一句不许偷窥, 才掀开衣服悄悄往里看。
  虽然抹过药, 两天过去, 肿是消了, 可轻轻碰上去还会有些疼。
  他盯着瞅了一会儿, 越想越羞恼, 耳朵连接至颈侧下一片羞红。
  那天他叔说的什么话,什么葡萄,简直、简直过分。
  恰好这时搁在边上的手机震动, 脑子里正想着谁,谁就给他来电话。郁礼堵着一口气故意没接通,屏幕刚暗下,门铃声就来了。
  他看着墙上的挂钟,深夜十一点半,距离他们分开不过两个小时。
  黑豆蹲在大门后亢奋地叫嚷挠门,蒋长封听到,就对它说:“黑豆,妈妈睡了吗。”
  蒋长封私下里和黑豆相处时,就当着它面喊郁礼妈妈,自称是爸爸,久而久之,黑豆听到妈妈就反应过来他在叫郁礼,这事郁礼暂时还不知道,是他和小黑豆间的秘密。
  黑豆一溜烟往卧室里跑,见它的“妈妈”郁礼杵在床上不动,忙跑过去绕着他的裤腿蹭,用嘴巴咬上,呜呜叫着往外带。
  郁礼被黑豆拖着裤腿出去把门打开,蒋长封衣服穿的还是今天那身,看起来他根本没回过别墅。
  “小礼。”蒋长封提起手里拎着的药袋进门,“怎么不接我电话。”
  经过刚才的一番乱想,郁礼心中还置着别扭。
  蒋长封没想太多,解开药袋取出刚买的药,先观察了一下郁礼的神色,才开口说:“那里还肿吗?我出去找了位当医生的朋友拿了些药,他说药效很好——”
  “你还说!”郁礼羞燥地捂住蒋长封嘴巴制止他再说下去,蒋长封顺势覆盖在他手背上。
  略一思忖,“小礼还在生我那天的气吗?”
  蒋长封态度良好的承认错误,“我当时心急了点,我跟你道歉,只是……”他另一条手臂收拢,把郁礼搂在身上,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着,“叔并不后悔。”
  郁礼:“……”
  “叔想你的人,想你的心,包括你的身子,太想了,想得全身都疼,所以忍不住跟你发生那样的亲密接触,当时只顾着自己把你弄疼了,抱歉。”
  想他的身体……
  郁礼瑟缩起肩膀看着对方,他碰都不敢碰,怪物一样的身体居然让他叔那么迷恋吗?明明他叔自己的更有魅力,想起蒋长封高大结实,肌肉匀称的身体,郁礼忍着自卑,小声问:“叔,你真的那么喜欢我的……啊?”
  看出郁礼心中所想,蒋长封贴在他额头上细细的啄吻,“小礼,你很好,不需要轻视自己。”
  男人眉骨上的刀疤随着眼神浸染上一层柔情,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很美,叔恨不得用嘴巴时时刻刻黏着,你说叔喜不喜欢?”
  肉麻而变态的情话,郁礼听在耳边,心尖跟着颤动。他想捂住蒋长封的嘴巴让他别再说下去,全身连带着指间却抑制不住轻颤起来,对方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浓重了,他克制住突然躁动起来的情绪,把人推开。
  “叔,我有点热。”
  他的身体实在出乎意料的敏感,禁受不住任何一点的撩拨。
  蒋长封觉得自己挖到了宝藏,按耐住跟着郁礼躁动起来的心,他把药膏送到郁礼手上,“你自己慢慢抹药,抹完就睡吧,明天休息,叔和你一起去医院检查最后一次。”
  他站起身,“我先回去了。”
  郁礼跟着起来,手挽上蒋长封的手掌,“那么晚了,在这里休息吧。”
  甜蜜又折磨的邀请。
  蒋长封哑着声音说:“小礼,你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他勉强笑了一下,“我还是回去吧,留在这,我担心控制不住自己把你吃了。”
  一堵墙一扇门,根本关不住他。没在一起时可以百般忍耐,到了真正相处的时候,却忍不住了。
  郁礼:“……”
  压在心底的问题没憋住,他看着蒋长封的眼睛,问:“叔,男人间交往发展的速度都那么快吗?还是……你之前和其他人——”
  蒋长封笑着将手掌盖在郁礼的脑袋上乱揉一通,哭笑不得说:“你想到哪里去了。”
  他微微弯下腰与郁礼视线齐平,“叔只有过你一个,对你,做的事全凭本能。”他笑了一下,故意露出一个凶恶的表情,“大概叔内心里住了一头野兽,时刻都想把你圈养起来。”
  这大概就是恋爱的苦恼之一,既想时时刻刻亲密,又担心太过急色猛烈,吓到对方。
  ——
  周末清早,蒋长封开车把郁礼送到医院检查。
  两人言行举止间的亲昵遮掩不住,又或许没想过要遮掩,医生看出来他们已经步入交往阶段,隔空与蒋长封交换一个心神意会的眼神,竖起大拇指时,被郁礼看了个正着。
  两个男人间熟稔的交流让他隐约冒出一些念头,医生这时开口说:“你的腰完全恢复了,恭喜。”
  “只是腰伤虽然已经不碍事,这段时间内……”他的目光在郁礼和蒋长封之间来回转了一圈,意有所指说:“最好不要进行比较激烈的运动,如果忍不住,注意留意好分寸和时间。”
  郁礼:“……”
  蒋长封清了清嗓子示意他别再说下去,医生难得逮到一次调侃他的机会,过了把嘴瘾也就不再多说。
  蒋长封这位小恋人心思过于敏感,他稍微点醒一些话,估计就让他不那么好受了。
  出了医院后郁礼果然变了副脸色,顾不上跟在后面的人,闷声埋头走,蒋长封腿长步大,轻轻松松就跟在他身侧。
  郁礼刻意放慢脚步,慢吞吞挪动,蒋长封便也好脾气地跟着他缓慢步行。
  “小礼。”
  郁礼瞪圆了双眼,垂在身侧的手甚至挥舞起来,“你骗我,你和那位医生合起伙来骗我。”
  他的小礼果真生气了。
  蒋长封左右环顾,把他拉到无人的树背后,手掌垫在他腰后小心抵着。
  “这件事叔跟你道歉,做的确实不妥。当时你受了伤又让我看到你……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我需要一个理由近距离接触你,照顾你,而不是被你避开,让你独自面对。”
  他抓起郁礼的手不由分说地使劲往脸上打了一下,皮厚,一巴掌下去发出的响声让郁礼吓了一跳。
  他想把手抽回来却挣脱不开,心一急,眼眶有些红,“你干嘛打自己。”
  那一巴掌虽然用了他的手,力道却是蒋长封自己的劲,男人力气大,没留情,打下去没两秒,脸就红了一半。
  蒋长封丝毫不在意地咧咧嘴巴,把郁礼的手按在面颊上,“假如还生气,就多打几次、十几次、几十次,打到泄气了为止。”
  “……算了。”郁礼丧气地垂下脑袋,“叔,我是不是很笨。”
  被人套路,甚至满怀愧疚的走近对方的圈套,傻乎乎的,说什么防备,谁都防不住,他开始陷入自我怀疑的怪圈中,自卑之心蠢蠢欲动。
  蒋长封看形式不对,马上把所有的过错全揽到身上,手掌碰上郁礼的脸,专注道:“是我不对,我太想接近你了。”
  郁礼对人虽带有防备,但是心软,他恰好抓住了对方的心软一面让他对自己产生愧疚,加上他做的那些梦,让蒋长封的把握更高了。
  “叔承认,一开始接近你的目的就不单纯,嘴上说什么做朋友,其实我只想当小礼的男朋友。”
  他自嘲一笑,“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你比叔年轻太多,模样也不赖,我只能卯足了劲去接近你,虽然我是个自信的人,实际上很多次都在担心,担心你觉得我太老,不愿意跟我。”
  “我嘴上让你喊我叔叔,心底只想让你把我当成你的男人。”
  一个人没钱了可以赚,丑了胖了可以锻炼整容,唯独年龄,逝去的岁月没办法挽回,当他逐渐年老色衰时,他的小礼正年轻着,风华正茂。
  “叔是个老男人,你那么年轻,以后说不定会遇到更多比我好的人,后悔跟我。”
  “不、我不会!”郁礼坚定地看着蒋长封,“别人都说男人越老越有魅力,而且叔你不老。”
  他稍微红了脸,“你的体魄比我的强健,精力比我的好,怎、怎么会老呢……”
  郁礼真的心软,自己才是中圈套的人,此刻却动容起来,反着安慰对方。
  ——
  夜深后郁礼被蒋长封送回楼下,“叔,我上楼了你别送,外面冷。”
  话音才落,蒋长封已经从车里出来,郁礼回头见他没穿外套,就往回跑去推他,“不用送了,出来也不加件外套。”
  天都那么冷了,蒋长封穿着一件毛衣就跟出来,看着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人,蒋长封反手把郁礼握住,牵进楼里。
  “暖不暖?”
  郁礼动了一下被对方握在掌心的手,男人掌心暖如火,比他穿了几层厚厚的衣服都要暖,似乎天生就带足了让人迷恋的温暖与火热。
  楼道里的灯出了故障还没修好,蒋长封牵着人走在前面带路,郁礼正想掏出手机照明,走到楼道拐角的地方时,腰上突然一紧,黑暗中,郁礼被带进楼道后间的地方。
  他惊呼:“叔——唔。”
  空间窄小,高大的男人将单薄纤细的人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热烈强悍的气息从口腔里冲进心肺,唇舌猛烈地翻搅,呼吸间全是对方的气味。
  郁礼和蒋长封接吻的次数不算多,可每一次却都会生出被对方吃掉的错觉。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落在耳边的粗喘令他心跳加速,从嘴里流出来的口水被对方用舌头一一舔干净,一边舔一边亲,直到郁礼双腿发软,蒋长封才退开。
  郁礼气喘吁吁地推了一把蒋长封的肩膀,手脚无力,在蒋长封眼里看来就跟撒娇一样。
  他哑声抱怨着,“叔,能不能不要这么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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