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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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厮扶起了男子:“掌柜,我送他去房间休息吧,他看上去累坏了。”
  花无锡还没来得及答应,小厮已经扶人上去了。
  花无锡还愣在原地看着自己心爱的衣服被毁,美目皱成一团:“他得赔我!”
  花无锡来到男子的房间本来是打算讨个说法,但男子面色痛苦,花无锡于心不忍,花无锡轻轻解开他的衣服,看见男子手臂上有些许抓痕,其他地方倒是没什么大碍。
  花无锡取来药膏轻轻给男子上药,花无锡心里想:这男人看上去不像是昌平人,可这衣着却像是富贵人家,可这伤痕又是怎么回事。
  花无锡心里歪歪了好几个版本:1.被妻主欺负,跑了出来2.逃婚,从家里跑了出来3.可能是个刺客,专门接一些暗杀的任务。
  花无锡想着觉着这三个版本都挺靠谱的,只是不知道这人属于哪一类。
  男子突然睁开了,警觉的爬起身问:“你是谁?”
  花无锡一脸懵:“大哥,这么快就失忆了啊,你要住店我是店家啊。”
  男子打量着花无锡,花无锡穿着粉色长衣,面容宛如女子般娇艳,身上还带着香浓的胭脂味。
  男子又问:“那你刚才再对我做什么?”
  花无锡无奈的笑了:“你晕倒了,我带你上来的呀,总不能把你丢在门口吧,万一你死了,那多不吉利。”
  男子摇着头:“我问的不是这个,我刚才明明看见你拉着我的手,你干嘛拉我的手,你要做什么?”
  花无锡调皮的靠近男子,青葱玉手抚摸着男子的碎发,声音娇媚:“你说呢?”
  男子被花无锡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拍开花无锡的手:“胡闹!你我皆是男人你要做什么!你该不会是做……那个的吧。”
  花无锡噗嗤笑了:“你可真逗,不和你开玩笑了,我是看你手臂受伤给你上药而已,想太多了吧你。对了你把我衣服弄得全是血迹你得赔我啊。”
  男子看了看花无锡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手臂,确实是如此:“谢谢你,那个,我现在没带够钱,等我找到她一定赔你。”
  花无锡有些好奇:“你找人来的?找谁啊,看你这样子应该很重要吧。”
  男子点了点头:“是啊,很重要,她离家出走了,我要找她回来,她很厉害的,等我找到她别说一件了十件都会赔给你。”
  花无锡眼中放光:“很有钱啊,兄弟不错啊。等会儿,该不会是女方逃婚了,你来找的吧。这女人逃婚的还是少有啊,更何况你长得这么……这么超凡脱俗,那女的真是没品味。”
  男子连连摇头:“你误会了,她不是我的妻主,她是……她是我的……反正是我心目中很重要的一个人,我一定要找到她,她答应过我的,她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花无锡听着还有些羡慕:“刻骨铭心啊,哎,可惜我就没有这么一段美妙的感情……”
  花无锡想着想着想到了阿满:阿满和我,算不算得上……
  第28章 花无锡戏弄君主
  花无锡对这个不知打哪里来的男子充满了好奇。
  花无锡不由得跟深入地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别误会,只是你受伤一时半刻肯定走不了,我总不能叫你喂吧。”
  男子微微一笑:“你好,我叫晏书,她取得名字。”
  “晏书……”,花无锡喃喃着:“好名字啊,那个女子一定及其有才华!我叫花无锡是这家酒楼的掌柜。”
  晏书也念叨着:“花无锡?听上去别有意境呢,谁给你取得名字?你父母吗?”
  花无锡垂下眼帘:“不是,我是个孤儿……别说这些了都过去了。”
  晏书似乎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嗯嗯,不说了,其实吧我也是孤儿,是她把我留在了身边。”
  花无锡好奇:“你总是提她,我都好奇呢,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晏书仔细想了想:“怎么说呢,第一眼看到她,就像是初春的第一缕阳光耀眼温暖,久而久之又觉得她时而欢脱时而严肃,我总觉得她会喜欢黏人就是像小孩子的男人,所以总是和她打打闹闹的。可是现在我觉着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她可能并没有那么喜欢我,或者说她根本不喜欢我。我找她其实也是想要一个答案,在她眼中我到底算什么?”
  花无锡听着晏书的话,也在想:和阿满朝夕相处这么久了,可总觉着看不透阿满,她仿佛和这里的其他女子不同,她对自己又是怎么看的呢?
  花无锡安慰晏书:“你放心,若你们还有缘相见,那么一定是会善终的。”
  晏书点着头:“借你吉言了。”
  又是无聊的一天
  阿满抱着枕头看着窗外,自言自语:“真是讨厌又是秋天了,花又该谢了。”
  花无锡推门走了进来:“你怎么每天都懒洋洋的,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阿满回答:“好多了,基本没什么问题了,对了,花无锡你去给我整些瓜子来,太无聊了。”
  花无锡本来想发作,后来想到阿满眼睛好了,小心翼翼问:“你是不是要走了?”
  阿满看了花无锡一眼,花无锡不敢直视阿满,只是倚靠在门边。
  阿满回答:“哼,我为什么要走,这里有吃有住的,我不走了。”
  花无锡先是一喜,后来故作生气的说:“你什么意思还要赖我一辈子啊!你怎么的你别太过分啊!”
  阿满不理会他的愤怒:“喂,你拿不拿瓜子啊,啰里啰嗦的。”
  花无锡不和阿满争论:“行,给你去拿。”
  花无锡前脚刚踏出去,阿满又叫住了他:“要那个咸的,最好香一点的,吃起来舒服。”
  花无锡的美眸微微一皱:“就你事多!”
  花无锡走后,阿满从床底下取出一封信,信上字迹潦草,但是阿满还是认出来是谁,阿满看完便用蜡烛点燃烧毁扔进火盆。
  阿满倚靠在床上深思:也不知道此行是对是错,可是自己若是不这么做又怎么能让那群人露出马脚。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不可能风平浪静,只是……她们真的来了吗?若是真的恐怕会坏事。
  花无锡在楼下取瓜子,只见两个衣着不凡的女子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拿着折扇,大拇指上还有扳指,看着就是一副富贵相。
  小厮走上前去招待她们:“二位喝酒还是住店?”
  周笙打量着这个酒楼,内饰和墙漆看着都很别具一格,比起来时住的那些破房子好多了。
  何洁本来和周潇是不打算让周笙出来的,可是周笙对啥都不感兴趣,偏偏要出来逛逛。
  何洁对小厮说:“不喝酒,来两杯茶。”
  小厮有些惊讶:“茶?”
  小厮看向花无锡,花无锡点了点头,小厮去倒茶。
  周笙也看见了花无锡,周笙见过的美男子也算是多了,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绝代美艳的。
  何洁见周笙对眼前这个男子有意,便说:“你……叫什么名字?”
  花无锡看了何洁一眼,此人看上去长相一般但语气粗犷,花无锡没好气的回答:“花无锡,这家酒楼的掌柜。”
  周笙面露欣赏之色:“这是你的酒楼?真是稀罕了,第一次看见有酒楼的男子。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何洁也扫视着这个男子:“爷……”
  周笙的折扇挡在了何洁嘴边,把她要说的话硬生生塞了回去。
  周笙微笑着说:“要不一起坐下喝杯茶?顺便和我们这些外乡人介绍介绍昌平。”
  花无锡盯着周笙手上的扇子回答:“好啊。只是我不喝茶的,小厮来杯酒。”
  周笙和何洁对视了一眼,面带尴尬。
  阿满在上面等了良久都不见花无锡上来,不觉有些好奇,正想推开门,却听见了门外熟悉的声音。
  小厮:“这位公子您的伤还没好还是别出去了。”
  晏书回答:“不行我还没找到她,我要先去找她。”
  小厮拦着他:“公子还是别逞强了,您要找谁不如告诉我们掌柜,我们掌柜人际广肯定能找到的。”
  晏书迟疑着问:“当真!”
  小厮回答:“是啊,公子放心吧,还是先休息吧。”
  晏书随小厮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阿满皱着眉:“他怎么来了?还受伤了?真是多事之秋。”
  阿满在房间里徘徊来徘徊去,越来越觉着事情并没有按照自己想的发展,得想个法子才是。
  过了许久花无锡高高兴兴地走了进来:“阿满你看我得到了什么好东西。”
  阿满看着花无锡手上的东西,一把扇子,一个扳指,还有两块玉佩。
  花无锡抱怨着:“这俩个人啊,除了那个清秀的东西多,另一个就这么块玉佩,真是寒酸。”
  阿满仔细看着这几样东西,怎么越来越觉着眼熟是怎么回事?
  阿满一把抢过花无锡手上的折扇:有没有搞错!这是御扇。
  阿满又看着其他几件,果然没粗是她俩,阿满狠狠拍着自己的脑门,真是全毁了!
  阿满语气生硬:“你把那俩人怎么了?”
  花无锡贼笑着:“我啊,给他们下了点药。”
  阿满皱着眉:“有没有搞错你又来?你要把她们也变成瞎子?”
  花无锡摆了摆手:“不不不,总用一种太无趣了,这次我换了一种,叫做‘痴情散’。”
  阿满有些紧张:“你说清楚什么‘痴情散’那是什么?”
  花无锡捂嘴笑着:“就是她们会对身边离得最近的人动情,男女不限,不过最多就一天,我本想试试,没想到真的管用!但是她们当中乱来怕影响我生意,我就把值钱的拿走了,把她们扔到酒窖里了。”
  阿满深呼了一口气,这才过了多久啊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阿满对花无锡说:“你可真厉害!这下算是遇上大麻烦了。”
  花无锡不以为然:“能是什么大麻烦,你连王爷都不怕还会怕个富商,除非啊她是天子。”
  阿满拿着御扇想:或许这把扇子能帮自己更快的完成事情。
  阿满对花无锡说:“东西都拿了,就放了人家吧,何必关着,你太过分了。”
  花无锡赞同:“也是,万一又和你一样赖上我,那我岂不是真的赔大了,我待会儿就派人赶她们出去,但是呢赶哪里去呢?”
  阿满勾起嘴角:“我觉着吧,自然要是人多的地方。对了万一她们清醒了怎么办?我可不会替你摆平第二次。”
  花无锡笑着坐下:“你放心,我这么聪明不会在一个地方摔两次,那东西不但可让人动情,其实也算不上动情就是会做一些亲密举动,最重要的还是能让人忘记最近的事情,嘻嘻,这才是我地目的,所以她们不可能找上我。”
  阿满思索着说:“最好是这样。”
  阿满内心还嘀咕着:对不起啦,这次可没办法护着你们了,也算是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教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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