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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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套上保险套,白栗有些害怕、有些好奇,又有些期待,那种感觉真的说不清。「一定没办法的—那么大不可能进得去—」
  黑世磊一手将他的臀部往上抬,另一手握住胯下宛如烙铁般的肉柱,先在皱褶的穴口摩娑几下,才将前端的龟头慢慢推挤进去。
  「唔—呃—」括约肌被强硬的撑开,让白栗忍不住发出窒息般的喘息声,却没有想像中的疼痛,又或许是失忆之前身体已经被黑世磊调教过无数次,菊穴又得到充分的润滑和扩张,很快就适应了。
  一旦龟头成功顶入,后面的柱身部分就容易多了,一步步的撑开柔弱的肠壁,一步步地攻城掠地,直到全根没入。
  「已经全部进去了—」黑世磊抬高他的臀部,让白栗能从他的角度可以窥见两人交合的部位,「感觉到了吗?把我吸得好紧—」
  白栗睁着大眼,不敢想像那么硕大的东西真的在自己体内,而肠径在被异物侵入之后,除了明显的饱胀感,还有莫名的搔痒。
  看着他一脸吃惊,那么天真单纯的模样,让黑世磊无法继续保持静止不动的姿势,于是从坐姿改成跪姿,也将白栗的臀部托得更高,先是缓慢的抽插,然后欣赏着柔嫩的菊穴被自己侵犯时绽放出淫秽的娇态。
  「嗯—嗯—」这是在白栗目前的记忆当中,第一次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根本不好意思多看一眼,当插进肠径的龟头顶弄着前列腺,不由得弓起身子,这种陌生的快感让他既舒服又感到害怕。「不要—不要碰那里—」
  黑世磊又故意往那里顶了顶,「为什么?不喜欢我这样疼你?」
  「不—不喜欢—」他口是心非的回道。
  感觉到白栗的肉壁把自己绞得好紧,让黑世磊差点就弃械投降,根本就是喜欢到不行,邪邪一笑,似有似无的继续用龟头按压着因为兴奋而膨胀的男性G点。「我再问一次,真的不喜欢吗?那我就不碰那里了—」
  他眼角泛出湿意,「—要—不要—」
  「要还是不要?」就是要逼他说出来。
  白栗嗔恼地瞪着他,「—要—」
  「要什么?」
  「要—要你碰那里—」白栗满脸通红的说出真心话。
  黑世磊如他所愿的用自己的龟头在上面按压,强烈地快感让白栗胯下的肉柱顶端渗出淫水。「—喜欢吗?」
  他微瞇着眼,小嘴微开的吐气,「喜欢—」
  「要我继续干你吗?」黑世磊俯下头,嘴巴凑到他耳边问。
  白栗撇开红到耳根子的脸,就是不肯说。
  「快说!」
  「—要—」白栗好想打人。
  黑世磊吮着他的下唇,「要什么?」
  「要你—继续干—干我—」
  这样还不够,黑世磊还想听更多。「那就求我干你—」
  白栗用湿润的双眼瞪他。
  「说不说?」他将又烫又硬的铁柱定住不动,比谁的耐力够。
  肉径传来的搔痒感让白栗快要坚持不下去,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求你—求你—ㄍ—」
  黑世磊笑到胸膛震动,「什么?」
  「干我—求你干我—」他气到快哭了。
  「既然你都开口求我了—」黑世磊用力吻了吻那张打算骂人的小嘴,挺直上半身,两手掐着白栗白皙的两瓣臀肉,耸动男性窄臀,烙铁般的肉柱在肠径中一会儿捣弄、一会儿抽插,两丸沉甸甸的肉囊也跟着前后晃动拍击。
  白栗承受不住的哭叫起来,可是腰部却又有自己的意识般款摆起来,好迎合黑世磊撞击菊穴的节奏。「啊啊—」
  「真乖—」黑世磊被他的主动取悦了,加大抽插的力道,让躺在眼前的白栗随着交合被往上顶高。
  他眼圈湿红,只顾着发出似哭泣、似呻吟的诱人声音,根本没有力气回嘴,胸前的两颗乳头早已像坚硬的红色果实耸立着,引人垂涎,黑世磊俯下头含住其中一颗,嘖嘖的吮吸。
  「嗯嗯—啊—嗯—」白栗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黑世磊怜爱的舔了舔已经充血的朱红色乳头,又转向另外一颗,用舌头不住的撩拨捲吸,这个刺激让白栗的肠壁一阵收缩,肉柱顶端的铃口跟着射出淫液。
  「舒服吗?」他从白栗的胸前抬起头,坏坏一笑。
  发洩过后的白栗显得老实多了,半瞇着眼,小小声地回答。「舒服—」
  他用一个热吻当作奖励。「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
  白栗咬了下唇,「—喜欢—」
  「喜欢什么?」黑世磊真的很故意。
  「喜欢你这样—干我—」说完,他又羞又怒的捶打。
  黑世磊大笑的抓住他的双手,扣在白栗的头顶上,接着开始新一轮的抽插,最后一顶,从喉头溢出几声属于雄性的吼声,将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在保险套内,仰高的俊脸透露出高潮中的舒畅和痛快。
  以为结束了,白栗闭上眼皮,微喘着气,没看见黑世磊拔出不见疲软的肉柱,拿掉用过的保险套,重新套上一个新的,再次插进微微绽放的菊穴中,这次不需要借助润滑剂便顺利地进去了。
  他喉头一窒,「你还要—」
  「你以为一次就可以满足我了吗?」黑世磊将依旧生龙活虎的男性器官插到直肠末端,「你的小穴已经完全习惯我的尺寸了—」
  白栗挥舞拳头,这个男人真的不懂得什么叫羞耻心,同样都是男人真的为他感到汗顏。「不要说出来!」
  「我偏要说—」黑世磊得意的咧了咧嘴,「你的身体很喜欢被我干—」
  「混蛋—」他又羞又气的往胸口打。
  黑世磊再度放声大笑,故意抽插几下,惹得白栗溢出一串呻吟,「我这个混蛋把你干得很爽—」
  「你—」白栗后面要骂人的话被男性大嘴堵住,身子又开始随着他的抽插动作摇晃起来,甚至主动把大腿张得更开,当他发现有这个举动时气得推打压在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都是他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这么奇怪。
  「叫我的名字—」黑世磊吮着他的脖子。
  白栗十指掐着他的背部,「世—世磊—嗯—嗯—世磊—」
  感受到肠壁的收缩,紧绞着自己,让黑世磊整个失控了,一次又一次强烈地撞击让白栗白皙的大腿根部都泛红了。
  「不要了—不要再来了—」白栗哭着、叫着,直到嗓音都破碎了,可是压在身上的男人完全听不见,像头野兽般只想要满足自身的慾望。
  他失去意识好几分鐘,但马上又被黑世磊干到醒来,只能搂住他的脖子,吐出低低的啜泣,任由摆布,直到对方饜足为止。
  当高大精实的男性身躯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男性鼻息随着粗重的呼吸喷在颈侧,让白栗觉得发痒。
  黑世磊渐渐找回理性,吻了吻眼前微喘的小嘴,已经许久不曾像这般尽情的发洩,完全的放纵。
  「先泡个热水再睡—」见白栗一脸昏昏欲睡,他低声地说。
  白栗勉强掀开一条眼缝,手脚试着移动,五官马上皱成一团。「我爬不起来—身体动不了—」话才说着,感觉到有东西慢慢退出体内,忍不住吐出呻吟,接着床铺震动几下,有人下床了。
  过了好几分鐘,黑世磊已经折回来将他抱进浴室,两人一块坐在装满热水的浴缸中,「水会不会太烫?」
  「还好—」白栗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么体贴。
  黑世磊亲着他的太阳穴,手掌探到白栗的双腿之间,抚摸着才刚被自己彻底疼爱过的菊穴。「痛吗?」
  他瑟缩了下,「嗯—」
  「明天跟店里请假,在家休息一天。」黑世磊替他做了决定。
  白栗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行—美月姐一个人会忙不过来,就算只是打工也不能动不动就请假,我想明天应该会比较好一点—」
  「听我的!」他的口气多了强硬。
  真的很不喜欢黑世磊这种命令的口气,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应该听他的话,就算腰真的很痠,膝盖也有些虚软,白栗还是靠自己的双脚从浴缸中站起来,抓了毛巾擦乾身体就离开浴室。
  就在白栗要去更衣室找条内裤来穿,一双铁臂从身后抱住自己,其中一隻手还往下握住胯下的肉柱,让他赶紧拍开。「不要—我好累—」
  黑世磊吮着他的肩膀,「那就请假一天—」
  「我已经说过不想随便请假,这会造成人家的困扰—」白栗有些火大,尝试挣开环抱住自己的男性臂弯,「你也是当老闆的人,应该最了解才对,要是换成你的员工,你也不会高兴—」
  他不喜欢有人反抗自己。「那我就干到你明天下不了床—」
  「现在到底谁的年纪比较小?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这句话让白栗当场翻脸,转过身痛骂。
  「我要你请假休息一天叫做无理取闹?」他沉下俊脸,心情很不爽。
  白栗试着不朝他大吼,「如果明天真的很不舒服,真的没办法上班,我自然会打电话请假,可是你不要强迫我—」
  「你是我的,就该听我的。」黑世磊根本听不进去。
  这句话已经踩到白栗的底线了。「我跟你是在交往,已经不是你包养的宠物,你说一我不能说二,还要乖得像条狗—」
  黑世磊态度不容转圜。「对我来说都一样!」
  心脏狠狠地刺痛了一下!「原来在你心里,还是把我当成你包养的宠物,不配得到你的尊重,谢谢你告诉我真话—」白栗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用眼泪示弱,更不要让人看笑话。
  他厉声驳斥白栗的说法。「我什么时候不尊重你?你说要付房租,我也同意了,还说要等你准备好才肯做到最后,我也忍到今天,没有强迫你,你不肯告诉我大门密码,我也没有命令你交出来,这样还不够尊重吗?」
  白栗气自己不够成熟,没有足够的智慧和歷练来反驳这个男人。「我说不过你,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只要照我的话去做就好—」黑世磊重新将他揽进怀中,一面啄着他的嘴唇,一面低声哄着,「我会疼你、宠你—不管你想要什么,花再多的钱都没关係,我都可以给你—」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心里有个声音这样对白栗说。
  「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你不能逼我服从—」白栗用力把他推开。「我也不要你的钱!我不是为了钱才答应跟你交往,那我寧可去找个有钱的女朋友,就不用努力说服自己跟男人上床—」
  黑世磊气到俊脸紧绷,甚至口不择言,只想伤害对方来维护自己的面子。「你过去跟那么多男人上床可没有这么不情不愿,而且一点都不挑嘴。」
  这番话像是当场甩了白栗一个耳光。
  明知道自己失去记忆,对于十六岁以后的事完全不记得,却故意把它拿来当成攻击的武器,刚刚怎么会以为这个男人很体贴呢?
  他脸色惨白,「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请你离开—」
  「你最好想清楚,我走了就不会再回头。」黑世磊口气阴冷的警告。
  白栗心窝一痛。「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他们终究还是不适合!
  试过了才知道两人的观念和想法差太多了。
  于是,黑世磊找回散落一地的衣物穿上,甩上大门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白栗才筋疲力尽的往床上一倒,蜷缩着赤裸的身子,当男生要勇敢,不可以哭,但泪水还是无声地从眼角滑下。
  隔天,白栗还是红肿着眼皮、撑着痠痛的身子去上班,徐美月发现异状问起便推说是打扫家里不小心闪到腰,对方信以为真,立刻介绍一间中医诊所,要他早点下班去针灸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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