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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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断电话,径直跨上开过来的商务豪车,呼啸而去。
  “爸……”魏漠在一边气白了脸,狠狠地将电话砸出了窗外。什么时候,这老家伙又开始管他的闲事了?以前,无论他跟哪个女人在一起,他不是从来都不闻不问的么?
  今天,这是中什么邪了?
  京都,司空家。
  此刻,司空烈正窝了一肚子火,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午饭的时候,他的座位和丁可儿的被安排挨在一起。想来,也是他爷爷干得好事!他爷爷意无意地提醒他,给丁可儿夹菜,把丁可儿照顾好,别让她饿着。
  而他父亲还有他的那个女人,一脸笑意盈盈,眸光不住地在他和丁可儿的脸上瞄过来,扫过去,仿佛能给看出一朵花来。
  偶尔说几句话,也是围着他和丁可儿为了主题。
  想来,这些人是异想天开了呢?是想再次将他和丁可儿送作堆么?
  哼,休想!他要的女人,只有一个!
  尤其当他见丁可儿面对他爷爷和另两个人,浅笑盈盈,对着他们有意无意的暗示不喜不怒似乎欲绝还迎,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狠劲儿的玩着游戏,不想丁可儿走上前来,对着他喊道:“烈,爷爷让你和我去北郊帮他买他最喜欢吃的那家店的甜点,他要在生日宴会上用来招待客人。”
  司空烈把游戏的声音开得更大了些。
  “烈……”丁可儿又梗着脖子喊了一声。司空烈嚯地起身,把电话往沙发一撂。
  寒着一张脸冷哼道:“你心里正偷笑呢吧?买甜点,家里少了人手?非得你我一起去买?丁可儿,最好收起你的如意算盘!”
  “我,我怎么了?我偷笑什么了?我打什么算盘了?”丁可儿瞬间便红了眼圈,一连着质问司空烈。
  “你自己心底清楚,还用别人提醒?”
  “你!不可理喻!”丁可儿狠狠地跺脚,气得转身就跑,不想正好撞进司空傲的怀里。
  “嗷……”司空傲被撞的哼了一声,“丫头,你这是……哟,哭了?这臭小子越发能耐了,看我给你做主!”
  哄着丁可儿,将她放开,司空傲举起手里的拐杖就像着司空烈挥来。
  “你这臭小子,你敢把丁丫头气哭,我打不死你!”
  一连挨了司空傲的棍子两下,见他爷爷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司空烈也不不是傻瓜,两步跳开,对着他爷爷吼道:“老爷子,这是发什么疯了?干我什么事?几滴眼泪就骗得你往死里打自己孙子,你是不想要曾孙了。”
  “你,还说,我,我打死你……咳咳……”司空傲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突然呛咳着,身体晃了两晃向后倒。
  “爷爷!”
  “爷爷!”
  丁可儿惊呼着吓得忘记了掉眼泪,往司空傲身边冲,司空烈也惊喊了一声,两大步跳了过来。
  ------题外话------
  国庆长假过去,开始上班了,每天只有下了班码字再更新,让各位妞们久等了!谢谢送票,撒花,评价砸钻的美妞,么么哒!至于我们家男主,亲爱的们不要担心,觉得他不站出来说话之类的,他的心底有个秘密,他还酝酿着腹黑的计划,所以,请妞们耐心一点,等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后,便见真相了!
  正文、125章 长寿汤,送作堆
  丁可儿惊呼着吓得忘记了掉眼泪,往司空傲身边冲,司空烈也惊喊了一声,两大步跳了过来。
  司空烈抢先一步在司空傲倒下去之前,将他一把扶住。
  “爷爷!你这是怎么了?”丁可儿抚着司空傲的脸庞,带着哭腔,刚刚收回去的眼泪瞬间砸了下来。
  “丫头,我,我没事,爷爷老了,不中用了……”司空傲喘着气,安慰着丁可儿。
  “快拿药来!”司空烈对着一干吓呆了的佣人嘶吼。司空傲有高血压,刚刚被司空烈一急,再加上他跳着着打司空烈,血压突然间便升高了。
  佣人急匆匆拿来了药,喂司空傲吃下,司空烈这才把他爷爷躺靠在沙发上。
  司空桀和倪梅闻讯赶来,司空桀手就想挥司空烈一个把掌,被倪梅一把抓住了。
  “桀,你还嫌爸不够心烦,还来这里气他?!”
  在这个家里,倪梅是司空烈最不屑的人,但是,也只有她一直护着司空烈。
  “哼!”司空桀火大的一甩手,倪梅稳不住身形,向后踉跄着,幸亏丁可儿扶了她一把,否则,定然摔个四脚朝天。
  “爷爷,我们去医院。”司空烈冷静地说。当他父亲对他挥起巴掌的时候,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也没有想着躲闪。
  “不去!迟早有一天,你这混小子得把我气死!”司空傲呼着气,对着司空烈哼哼。
  司空烈拧眉,一脸紧绷,沉默不语。他再怎么混蛋,也不想气死一手扶持自己的爷爷。只是,司空傲太闲来无事,什么事情都想参一脚,岂知,司空烈岂是能被人掌控的?
  “走吧,爷爷,去一趟医院比较好。”丁可儿在一旁符合。
  “爸,去医院观察观察。”司空桀也发话了。扭头,就要人去备车。司空烈咳了两声,面红耳赤地低吼:“当我老头子死了,听不懂我的话?我说不去就不去!难道那寿宴,你们也想弄去医院办?”
  怕司空傲再次激动起来,没有人再敢忤逆他,一个个噤声,守在一旁。一时,司空老爷子的专属医生赶到,立即为他检查,确实无大碍,又让他服些药,这才算完事儿。
  躺在沙发上,司空傲瞄向了司空烈有气无力地低吼道:“你和丁丫头还不去?”
  司空烈拧眉,深深地盯了他爷爷好几秒钟,冷了脸,一声不吭,转身往屋外走。
  如果他不去,老头子的把戏定然越演越烈。这么多年的了解,他深知老头子不达目的不罢休!
  “你还傻愣着干啥?”见司空烈率先走了出去,司空傲冲着丁可儿眨了下眼睛。
  “哦,哦……”丁可儿回着话,也赶紧跟着司空烈走了出去。
  ……
  车厢里的气氛沉闷又紧绷。
  司空烈如同木头人一般坐着,一脸紧绷着,一双眼眸阴鸷冷冽地凝视着前方。
  丁可儿即便从小和他一起长大,面对着这样的司空烈,心里还是有些毛噌噌的。
  蓦地,司空烈冷如冰碴子坠地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
  “这回你开心了吧。”
  “啊?”丁可儿眨巴着眼,两秒后才反应过来,一张俏脸立时变得难看。“烈,你说什么呢?爷爷血压上升,那么危险,我能高兴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喝!这不是你们早就串通好的么?”冷笑了一声,司空烈的额际,青筋突突地跳动着。
  “我,我们串通?串通什么?烈,你能说明白一点吗?”抽动着嘴角,丁可儿纤长的睫毛抖动着,样子看起来很无辜。
  “呵!”再次嗤笑了声,司空烈面无表情地说:“装吧,继续装,看你大家闺秀,贤良淑德的样子真的好无辜!”
  丁可儿闻言,俏脸青一阵,白一阵,长这么大,没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羞辱她。而司空烈对着她这样含讥带讽也是头一回。
  以前吧,司空烈虽不搭理她,盯多也就是用鼻孔出气,今天终于张开金口了,可是却比不开口更让人难受。
  “司空烈!”丁可儿扭曲了一张脸,“你少阴阳怪气,血口喷人!我装什么了?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喝!你也会黑脸?我还以为你这温柔贤淑的人,雷打火烧,面不改色,依然是笑脸一张!却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你!不可理喻!”丁可儿气急,心口犹如有只猫爪在挠一般,毫不犹豫地,她抬起手腕就想挥上司空烈的脸。
  司空烈一把将她的手腕扣死,沉声道:“没有任何人敢打我的脸!”除了他的女人!
  “你,你!”丁可儿气得胸口剧烈地起伏,嘶喊道,“停车!我要下车!”
  “停车!”司空烈冷冽的吼了一声,要下车么?正合他的心意。汽车‘吱’得一下便停住了。丁可儿拉开车门,气呼呼地跳下去,再大力地甩上车门。
  仅仅两秒钟,汽车便从丁可儿的脚便窜了出去,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丁可儿看看前面,再看看后面,路倒是又宽又长,可是连个鬼影子也没有,甭说车了。
  刚刚被司空烈气到,冲动得下了车,忘记了这是在城郊,此刻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双手紧紧捏握成拳,粉嫩的红唇被咬的几乎破裂。一双美眸里盛满了委屈与怒火。
  最后狠狠一跺脚,向着来时的方向一步一步前行,可怜她脚蹬一双高跟鞋,鞋跟又高又细,半个小时的车程,靠双脚,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司空家。
  就在丁可儿呲牙咧嘴,双手提着高跟鞋,眼看司空家在望的时候,司空烈的车‘嗖’得一声从丁可儿身边飚过。一阵冷风拂过,掀起丁可儿的长发,遮住了她的半边脸。
  伸手拂开挡在眼前的卷发,丁可儿望着司空烈的车尾,嘴唇被咬成一片乌紫。
  “不生气!不生气!我一定不会生气。”丁可儿从齿缝着嘣出一句话安慰着自己,明媚的眼眶却已泛起一片红。
  “呀,可儿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眼见着丁可儿脚穿着袜子踏地,手里提着鞋子,倪梅惊讶地问道。
  丁可儿挥挥手,累得跌坐在沙发里,直喘气。
  倪梅望望楼上的方向,再看看丁可儿的狼狈,瞬间便明白了。司空烈那个小祖宗,果真没有人能收拾!
  要买的东西买回来了,司空傲自然高兴。其实吧,大家心里都清楚,他稀罕的不是点心,他只是想让司空烈和丁可儿单独在一起,联络联络感情。
  他就怕他孙子这个茅坑里的臭石头,再一次将丁可儿给气跑了。
  “爷爷,你好点没有?”丁可儿走过来问候着司空傲。脚底抽痛得厉害,脸上却要努力维持温婉的笑容。
  “好了!全都好了!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啥病都好了,呵呵!”司空傲一张老脸笑开了花。
  “既然爷爷没事,我先去休息了!”丁可儿欠欠身,极力用正常的步伐离开司空傲的视线。却不知一张脸几近扭曲。
  “去吧,好好休息,明儿爷爷大寿,好好打扮打扮!”司空傲呵呵的笑着,对这个孙媳妇,是越看越满意。
  当司空傲听闻佣人的汇报,一张老脸瞬间笑不起来。这混小子,果然给他耍滑头。
  手掌在矮几上一拍,好!很好!敢给他耍花样,今儿,他偏让那混蛋小子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心底寻思着,立即让佣人招来司空桀和倪梅。
  像商量国家大事一般,老爷子给两人耳语了一阵。
  “爸,这样不好吧?”倪梅忍不住惊呼。
  “就这么办!”司空傲瞪眉拍板,“你俩如果这种小事也给我办不好,就给我滚出去!”
  “爸放心,一定能办得妥妥当当!”司空桀对着老父亲保证着,一把抓了倪梅的胳膊道,“赶紧去准备!要办不好,给我滚出司空家!”
  好吧,这父子两人,威胁人的话,都是一样一样的!
  倪梅心底哑然失笑。
  她在这家里究竟是什么身份?
  暖床的工具?棋子?使坏的家伙?
  喝!但凡和坏事沾边的,都是她上,有谁真正在乎过她,考虑过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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