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3章 神态自若
这时，主考官看着柿委书纪和关云飞的方向，嘴里试探性用征询的口气说了一句：“领导，你们看是不是可以……”
看来，主考官是个讲正治的人，考生面试结束了是否放行，还要征询巡视领导的意见。
柿委书纪这时正看着我，似乎没有听到主考官的话。
我神态自若地坐在那里。
这时，关云飞突然转头和柿委书纪低语了几句什么。
柿委书纪点点头，看了我几眼，突然微笑了下。
接着，关云飞就看着主考官说：“先稍等下，书纪既然刚才和面试这个岗位的其他两位考生都有过短暂交流，那么，公平起见，这个也不要错过了。”
主考官点点头，示意评委先不要打分。
然后关云飞看着我，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这位考生，市领导想和你交流几个问题，不过，你不用担心，你今天的面试问题已经回答完毕，市领导和你交流的问题，你回答的即使不正确，也不会影响你的评分。”
关云飞这话是对着我说的，我听起来却似乎他是在告诉评委什么，同时给我和评委都有一个暗示，那就是回答不正确不影响评分，但是回答正确了呢，会不会……
关云飞这话讲得有内涵。
原来柿委书纪也和在我之前的两个考生有过面试结束之后的附加交流。
我不知道此前两个考生和柿委书纪交流之前关云飞是不是也是这样说的，估计应该是一样的。
关云飞本身就是市领导，还是这次市直宣川文化教育系统招考分组的负责人，他讲话的自然是有分量的，评委自然是不能忽视的，特别还有一个一直在旁边闷不作声的柿委书纪在这里。但要是都这么讲，就等于没说。
我冲关云飞点点头：“嗯，好！”
我此时觉得，关云飞似乎是特意想借助柿委书纪和我交流的机会来加大加强我面试的成绩和效果，增加领导关注给评委不由自主带来的印象分。
之前的两个考生虽然也和柿委书纪有过交流，但似乎那都是关云飞刻意制造出来的陪衬，是遮掩，因为我注意到关云飞刚才说到之前两位考生的和柿委书纪交流的时候用了“短暂”两个字。
对我刚才回答的3个问题，他一定和我一样感觉虽然比较完善但是却没有显著的特征和突破，前两个考生面试的时候他一直在，估计是他觉得我和前两位考生回答的水平差不多，面试成绩很可能要不分伯仲，那样的话，我笔试分数最低，一旦面试成绩拉不开距离，我就完蛋了。所以他想采取这一招。
当然，关云飞这么做，其实也是有风险的，他其实也有赌一把的成分，他其实就是赌我能回答好书纪的问题，回答好了，自然对得分有利。回答不好，虽然他暗示评委即使不正确也不影响评分，但是评委都是无记名打分，他们会不会接受关云飞的暗示，却又是个未知数。
关云飞总不能直接告诉评委该打多少分的，他不能，柿委书纪也不能。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有数。所以，我要想获得高分，不在于征服关云飞和柿委书纪，关键还是在于要征服评委。但柿委书纪和关云飞的态度和反应显然是很重要的，肯定会对评委打分有影响。
还有，柿委书纪是星海的老大，他随时随地都可以和任何一个考生交流问题，这是谁也不敢不能阻拦的。他有足够的權力和意志在星海为所欲为。
这时，我看到评委们的眼里都带着几分兴奋的目光，似乎柿委书纪亲自和考生交流的情况少见，他们都想继续看柿委书纪会如何和我这位考生交流问题。
同时，我又看到几个评委用担心的目光看着我，似乎担心我回答问题砸了锅，那样的话，一旦得不到柿委书纪的肯定，我很有可能前功尽弃，评委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书纪不赞赏的人，他们是不会给高分的。
“书纪，开始吧。”关云飞冲柿委书纪说。
柿委书纪先冲各位评委点点头：“大家很辛苦，正好利用这个时间放松休息一下。”
大家都笑笑。
柿委书纪接着转头，冲我微笑了下：“小伙子，不要紧张，我们随便交流几个问题。”
我也笑了下：“领导好，我不紧张。”
“你叫什么名字？”书纪问我。
“我叫不紧张！”我说。
大家都笑了，关云飞对柿委书纪说：“书纪，按照面试的规矩，考生是不能报名字的，只能说考号。”
书纪恍然大悟，看着我：“怪不得你说你叫不紧张。看来，你还是很遵守纪律的嘛，倒是我先违规了。”
我说：“没事，不知者不怪。你是大领导，违规了也不要紧的。”
我这么一说，大家又笑起来，关云飞皱皱眉头，接着看看书纪，他正笑得很轻松，接着眉头稍微舒展了下，却依然皱着。
“小伙子很幽默，气场不错。”书纪说了一句。
关云飞笑了下，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放松感。
看到关云飞今天的表现，我心里突然有些感动，我和他素无来往，没有多大的交情，他这么大的一个官，却对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如此关心，我应该受宠若惊，该泪奔一下的！
“我哪里有什么气场啊，领导你在这里，气场是最大的，整个星海，保证谁也镇不住你！”我说。
大家都笑出了声音，柿委书纪咧了下嘴巴，带着一种怪怪的新鲜的目光看着我，似乎他是一直被人吹捧恭维习惯了，第一次听到下面的人敢有如此和他讲话的，似乎吃惯了大鱼大肉突然换道小青菜，也是别有味道的。
关云飞看着我的目光有些担忧，不停地看书纪的表情
笑完了，书纪开始和我交流。
“小伙子，问你个问题：“书纪慢条斯理地说：“你在自己家里往外看，看见窗外路过的人的衣服很脏，但是之后发现，其实是你家的玻璃脏了，这事你怎么看？”
我靠，到底是书纪，问的问题看起来很简单，却极难回答。
我的脑子里飞速转悠着，低头皱紧眉头思索着，大约1分钟之后，我抬起头，看着书纪：“平凡的生活中蕴含着丰富的哲理，正是玻璃这层介质，让我们在看别人的视野上，都使他们蒙上了污点。虽然生活上玻璃的污点易擦，但我们心灵上的污点，我们必须要懂得去发现并及时的去清洁。
最佳的办法，不是简单的将玻璃擦干净，而是要把玻璃打开，让自己能够清晰的去看到别人的衣服。把自己的心灵之窗打开，让自己也让别人能够清晰的看到彼此……”
回答完毕，我看到书纪微微点头，眼里带着几分赞许，关云飞看着柿委书纪的神色，轻轻呼了口气，几位评委也都频频点头。
“呵呵，这小伙子有意思，我刚才和前两位都只是交流一个问题，现在我想破例和多交流几个，你介意不？有压力不？”柿委书纪说。
我说：“但多无妨，你放马过来就是！”
大家又笑，柿委书纪忍不住也笑，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关云飞也忍俊不住，脸上的轻松起来。
“书纪，难得你今天有这个兴致，那你就多提问几个问题吧。”关云飞笑着说。他似乎是希望书纪和我交流的越多越好。
“行，既然我们的宣川部掌大人给我放權了，那我就不客气喽。”书纪幽默了一句。
大家都笑起来，我没笑，我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我要凝神听书纪的问题。
柿委书纪想了想，接着提问：“话说一位年轻人在酒吧弹琴，有一天一位客人要他唱歌，他认为是要让他出丑，不愿意唱，老板说：要不就唱，不唱就走人！年轻人无奈就唱了，结果出奇的好，继而一炮而红成为著名歌手，小家伙，这事你怎么看？”
我随即冒出一句：“大人，此事必大有蹊跷。”
“哈哈。”大家又笑起来。
柿委书纪也笑，带着愈发好奇新鲜的目光看着我。
“因为是在面试之外的附加题，所以我给开个玩笑给大家活跃下气氛。”我说完，顿了顿：“下面我开始正式回答问题。这告诉我们，年轻人在工作和生活中应该勤于学习，力争精通相关专业知识，不能做井底之蛙，沾沾自喜不求进步。机遇总是宠爱有准备的人，如果我顺利成为一体制内的工作人员，在今后的工作和生活中，会更严格的要求我们努力学习，时刻追求上进……”
“嗯。理解很透彻，思路很清晰。”书纪微微点头。
“是的，回答地很到位！小伙子大脑反应速度很快！”关云飞附和着，察言观色地看着书纪小心翼翼地说。
两个领导的评价等于是在给我定位，评委们都听着呢。
“小伙子，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书纪说。
“嗯，好的。”我点点头：“其实你多问几个也没关系，我都不怕，你担心什么！”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柿委书纪笑得合不上嘴，转头对关云飞说：“这小家伙十分有意思，回头你把他的基本情况给我。”
“好，没问题！”关云飞答应着。
书纪接着看着我说：“我倒是不担心什么，我也知道你不怕，但是，今天后面还有很多考生等着呢，我们在这里久了，会耽误大家面试的。所以呢，我今天就和你交流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和我有关，我有个要求，你不能思考，要马上就回答！”
我说：“好——”
大家都兴趣盎然地看着书纪和我。
书纪说：“假如你是某一个单位的办事员，一天，一位同志拿着我写的条子，请你帮忙办事，你会怎么办？提问完毕，请即刻以最简练的语言回答！”
我靠，柿委书纪在刻意为难我呢！
我不假思索，张口就来，加快语速：“如果这件事情在我的职權范围之内，而且还不违背工作原则，我会欣然接受。反之，我会委婉地向这位同志亮明我的工作原则，并婉言拒绝。
如果这位同志拿着你老大的權威来压制我或者强迫我，我会想办法通过联系你的秘书或者写信的方式，向你详细说明缘由，我相信你作为受党培养多年的干部，在了解了真实情况之后，一定不会怪罪于我的。
看来，主考官是个讲正治的人，考生面试结束了是否放行，还要征询巡视领导的意见。
柿委书纪这时正看着我，似乎没有听到主考官的话。
我神态自若地坐在那里。
这时，关云飞突然转头和柿委书纪低语了几句什么。
柿委书纪点点头，看了我几眼，突然微笑了下。
接着，关云飞就看着主考官说：“先稍等下，书纪既然刚才和面试这个岗位的其他两位考生都有过短暂交流，那么，公平起见，这个也不要错过了。”
主考官点点头，示意评委先不要打分。
然后关云飞看着我，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这位考生，市领导想和你交流几个问题，不过，你不用担心，你今天的面试问题已经回答完毕，市领导和你交流的问题，你回答的即使不正确，也不会影响你的评分。”
关云飞这话是对着我说的，我听起来却似乎他是在告诉评委什么，同时给我和评委都有一个暗示，那就是回答不正确不影响评分，但是回答正确了呢，会不会……
关云飞这话讲得有内涵。
原来柿委书纪也和在我之前的两个考生有过面试结束之后的附加交流。
我不知道此前两个考生和柿委书纪交流之前关云飞是不是也是这样说的，估计应该是一样的。
关云飞本身就是市领导，还是这次市直宣川文化教育系统招考分组的负责人，他讲话的自然是有分量的，评委自然是不能忽视的，特别还有一个一直在旁边闷不作声的柿委书纪在这里。但要是都这么讲，就等于没说。
我冲关云飞点点头：“嗯，好！”
我此时觉得，关云飞似乎是特意想借助柿委书纪和我交流的机会来加大加强我面试的成绩和效果，增加领导关注给评委不由自主带来的印象分。
之前的两个考生虽然也和柿委书纪有过交流，但似乎那都是关云飞刻意制造出来的陪衬，是遮掩，因为我注意到关云飞刚才说到之前两位考生的和柿委书纪交流的时候用了“短暂”两个字。
对我刚才回答的3个问题，他一定和我一样感觉虽然比较完善但是却没有显著的特征和突破，前两个考生面试的时候他一直在，估计是他觉得我和前两位考生回答的水平差不多，面试成绩很可能要不分伯仲，那样的话，我笔试分数最低，一旦面试成绩拉不开距离，我就完蛋了。所以他想采取这一招。
当然，关云飞这么做，其实也是有风险的，他其实也有赌一把的成分，他其实就是赌我能回答好书纪的问题，回答好了，自然对得分有利。回答不好，虽然他暗示评委即使不正确也不影响评分，但是评委都是无记名打分，他们会不会接受关云飞的暗示，却又是个未知数。
关云飞总不能直接告诉评委该打多少分的，他不能，柿委书纪也不能。这一点，大家心里都有数。所以，我要想获得高分，不在于征服关云飞和柿委书纪，关键还是在于要征服评委。但柿委书纪和关云飞的态度和反应显然是很重要的，肯定会对评委打分有影响。
还有，柿委书纪是星海的老大，他随时随地都可以和任何一个考生交流问题，这是谁也不敢不能阻拦的。他有足够的權力和意志在星海为所欲为。
这时，我看到评委们的眼里都带着几分兴奋的目光，似乎柿委书纪亲自和考生交流的情况少见，他们都想继续看柿委书纪会如何和我这位考生交流问题。
同时，我又看到几个评委用担心的目光看着我，似乎担心我回答问题砸了锅，那样的话，一旦得不到柿委书纪的肯定，我很有可能前功尽弃，评委也是会察言观色的，书纪不赞赏的人，他们是不会给高分的。
“书纪，开始吧。”关云飞冲柿委书纪说。
柿委书纪先冲各位评委点点头：“大家很辛苦，正好利用这个时间放松休息一下。”
大家都笑笑。
柿委书纪接着转头，冲我微笑了下：“小伙子，不要紧张，我们随便交流几个问题。”
我也笑了下：“领导好，我不紧张。”
“你叫什么名字？”书纪问我。
“我叫不紧张！”我说。
大家都笑了，关云飞对柿委书纪说：“书纪，按照面试的规矩，考生是不能报名字的，只能说考号。”
书纪恍然大悟，看着我：“怪不得你说你叫不紧张。看来，你还是很遵守纪律的嘛，倒是我先违规了。”
我说：“没事，不知者不怪。你是大领导，违规了也不要紧的。”
我这么一说，大家又笑起来，关云飞皱皱眉头，接着看看书纪，他正笑得很轻松，接着眉头稍微舒展了下，却依然皱着。
“小伙子很幽默，气场不错。”书纪说了一句。
关云飞笑了下，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放松感。
看到关云飞今天的表现，我心里突然有些感动，我和他素无来往，没有多大的交情，他这么大的一个官，却对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如此关心，我应该受宠若惊，该泪奔一下的！
“我哪里有什么气场啊，领导你在这里，气场是最大的，整个星海，保证谁也镇不住你！”我说。
大家都笑出了声音，柿委书纪咧了下嘴巴，带着一种怪怪的新鲜的目光看着我，似乎他是一直被人吹捧恭维习惯了，第一次听到下面的人敢有如此和他讲话的，似乎吃惯了大鱼大肉突然换道小青菜，也是别有味道的。
关云飞看着我的目光有些担忧，不停地看书纪的表情
笑完了，书纪开始和我交流。
“小伙子，问你个问题：“书纪慢条斯理地说：“你在自己家里往外看，看见窗外路过的人的衣服很脏，但是之后发现，其实是你家的玻璃脏了，这事你怎么看？”
我靠，到底是书纪，问的问题看起来很简单，却极难回答。
我的脑子里飞速转悠着，低头皱紧眉头思索着，大约1分钟之后，我抬起头，看着书纪：“平凡的生活中蕴含着丰富的哲理，正是玻璃这层介质，让我们在看别人的视野上，都使他们蒙上了污点。虽然生活上玻璃的污点易擦，但我们心灵上的污点，我们必须要懂得去发现并及时的去清洁。
最佳的办法，不是简单的将玻璃擦干净，而是要把玻璃打开，让自己能够清晰的去看到别人的衣服。把自己的心灵之窗打开，让自己也让别人能够清晰的看到彼此……”
回答完毕，我看到书纪微微点头，眼里带着几分赞许，关云飞看着柿委书纪的神色，轻轻呼了口气，几位评委也都频频点头。
“呵呵，这小伙子有意思，我刚才和前两位都只是交流一个问题，现在我想破例和多交流几个，你介意不？有压力不？”柿委书纪说。
我说：“但多无妨，你放马过来就是！”
大家又笑，柿委书纪忍不住也笑，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关云飞也忍俊不住，脸上的轻松起来。
“书纪，难得你今天有这个兴致，那你就多提问几个问题吧。”关云飞笑着说。他似乎是希望书纪和我交流的越多越好。
“行，既然我们的宣川部掌大人给我放權了，那我就不客气喽。”书纪幽默了一句。
大家都笑起来，我没笑，我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我要凝神听书纪的问题。
柿委书纪想了想，接着提问：“话说一位年轻人在酒吧弹琴，有一天一位客人要他唱歌，他认为是要让他出丑，不愿意唱，老板说：要不就唱，不唱就走人！年轻人无奈就唱了，结果出奇的好，继而一炮而红成为著名歌手，小家伙，这事你怎么看？”
我随即冒出一句：“大人，此事必大有蹊跷。”
“哈哈。”大家又笑起来。
柿委书纪也笑，带着愈发好奇新鲜的目光看着我。
“因为是在面试之外的附加题，所以我给开个玩笑给大家活跃下气氛。”我说完，顿了顿：“下面我开始正式回答问题。这告诉我们，年轻人在工作和生活中应该勤于学习，力争精通相关专业知识，不能做井底之蛙，沾沾自喜不求进步。机遇总是宠爱有准备的人，如果我顺利成为一体制内的工作人员，在今后的工作和生活中，会更严格的要求我们努力学习，时刻追求上进……”
“嗯。理解很透彻，思路很清晰。”书纪微微点头。
“是的，回答地很到位！小伙子大脑反应速度很快！”关云飞附和着，察言观色地看着书纪小心翼翼地说。
两个领导的评价等于是在给我定位，评委们都听着呢。
“小伙子，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书纪说。
“嗯，好的。”我点点头：“其实你多问几个也没关系，我都不怕，你担心什么！”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柿委书纪笑得合不上嘴，转头对关云飞说：“这小家伙十分有意思，回头你把他的基本情况给我。”
“好，没问题！”关云飞答应着。
书纪接着看着我说：“我倒是不担心什么，我也知道你不怕，但是，今天后面还有很多考生等着呢，我们在这里久了，会耽误大家面试的。所以呢，我今天就和你交流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和我有关，我有个要求，你不能思考，要马上就回答！”
我说：“好——”
大家都兴趣盎然地看着书纪和我。
书纪说：“假如你是某一个单位的办事员，一天，一位同志拿着我写的条子，请你帮忙办事，你会怎么办？提问完毕，请即刻以最简练的语言回答！”
我靠，柿委书纪在刻意为难我呢！
我不假思索，张口就来，加快语速：“如果这件事情在我的职權范围之内，而且还不违背工作原则，我会欣然接受。反之，我会委婉地向这位同志亮明我的工作原则，并婉言拒绝。
如果这位同志拿着你老大的權威来压制我或者强迫我，我会想办法通过联系你的秘书或者写信的方式，向你详细说明缘由，我相信你作为受党培养多年的干部，在了解了真实情况之后，一定不会怪罪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