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说,你来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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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自己深夜窥探姑娘洗澡的事情传了出来,这叫他以后还怎么在花都混。
  况且,他还是会太子。这样一来,所有的一切都对自己不利了。
  夏篱落看着面前的人,神色微冷:“你是谁?”
  他尴尬的笑了笑,却又见她目光微微疑惑了一下,夏篱落道:“我在宴会上见过你。”
  “嗯……”他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就算没说自己的身份,也会就这样被她给认出来。
  看着她眉眼凌厉,白欢无奈的叹了口气,“本宫是东宫太子。”
  “太子来我这里窥视人家洗澡?”她这一声轻笑叫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无论他这怎么解释,罪名已经落实了。
  白欢有些无奈。更让人无奈的,却是夏篱落突然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来,直指着他。
  “说,你来做什么的!”
  没有刚才的温柔,白欢甚至都能感觉到那剑刃上的杀气,忙哄着她安静下来。
  夏篱落又抬起来,目光有几分阴沉。
  见她不相信自己,白欢只能哆哆嗦嗦的将自己的武器给拿了出来。
  “来吧!”他看着面前的人,左右她不相信自己,倒不如就这么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得了。
  将这件事给了结了,这事情就安静了下来。
  望着面前的人,两人缠斗起来。白欢以为她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可真正交手才发现是自己低估了她的实力了。
  对于实战经验,夏篱落可谓是这方面的行家,对付一个白欢,更是不再话下。
  不过几招,便叫他这吃力起来。不知道要怎么再接他的招,夏篱落望着他。
  两人落在了屋顶上,白欢当真是要叫这人姑奶奶了,她还追着自己,并没有要放过自己的意思。
  再这样下去,吃亏的只是自己。他看着面前的人,忽然倾尽全力冲了过去。
  夏篱落以为他这是要来个鱼死网破,便想着要躲开,谁知道擦身而过的时候,心里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可人已经走了。
  她再怎么想都没有用。
  那人已经不在了。望着他远去的影子,忍不住冷哼一声,“最好别在叫我看见你!”
  不然她见一次打一次!
  收回了自己手上的佩剑,准备回去休息了。冷风一吹,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抱着自己的手臂不停的搓着。
  回了房间,急急忙忙的将自己缩在了被窝之中,过了许久,整个人才开始暖和过来。
  不一会,门便急急忙忙的响了起来。像是有人拿着炸弹不停的炸着,她被这吵得有些不耐烦。
  “谁呀!”拧着眉头吼了一声。
  外面倒是消停下来,不过却传来个颤颤巍巍的声音来,“我……”
  白清算是见是到了这女人的不识时务,今天都敢那样对自己的父皇,更何况是自己,
  事到如今,也只有忍着了。
  夏篱落不耐的跑过来将门打开,看着他衣着整齐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有些不悦,“你来做什么!”
  “我刚才听到说有刺客,特意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他这一边说着,一边凑着头往里边看着。
  夏篱落索性就将位置给让了出来,在一旁靠着,懒懒散散的问着:“看够了吗?”
  “看够了看够了。”他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再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一时间不知道应当说什么话才好。
  夏篱落转身往里边走着,白清跟在身后,打量着这里的一切,明明是自己的府上,可他表现得像是初来乍到似的。
  她坐下来,看着面前的人,脸上毫无表情,“怎么不坐着说?”
  “坐,坐,马上坐。”一说话,他就赶紧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坐她的旁边,目光又忍不住在这里过了一遍,“你们不是打了一架?如何。”
  “你觉得呢?”她这反问着,望着面前的白清。
  后者有些不解,回望过去。
  “我觉得这皇子府的守卫要加强一些了。”她看着面前的人,脸上笑意盎然,却带着一丝冷意。
  白清倒也觉得是这样,手撑着桌子站起来,“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她没有起身,看着他走了。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才起身往回走。
  一切恍若一场梦,梦醒了人就不在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等着撑不下去了,她就离开好了。
  回床上去躺着,被窝里倒是冷冰冰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结束了,结束了就好了。
  她将自己的脑袋蒙在枕头之中,不知道以及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醒过来的时候枕头上全是自己的泪水,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都已经酸涩成了这个模样。
  当真是……
  揉着眼睛去将门给打开,正好看着白清站在自己的门前,两人相视一怔。
  “你一大清早的在这里做什么!”她皱着脸,从他面前绕开。白清跟在她这身后,看着她在院子里汲水。
  “你哭了?”他踱步到她的身后,弯腰看着她,“昨晚我都听到了。”
  夏篱落看着自己这水桶里的倒影,一转身直接泼了过去。白清闪开,却被她压着。
  若是地方换一下,倒也是个可以叫人浮想联翩的了。只可惜这是在井边,半边身子都已经凌空了。
  夏篱落漠然的看着他,“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偷听墙角的习惯。”
  “你在想那个人。”他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人。丝毫不怕自己就这么掉下去,同她僵持着。
  夏篱落垂下眉眼来,“殿下这般关心?”
  “毕竟你也是半个未婚妻了……呀,啊,饶命啊!”他装腔作势的呼喊着。
  夏篱落用力的将他往下边一压,而后才松开了自己的手。
  白清活动活动自己的脖子,呀呀笑着,调戏着她,“果然,你心软了。”
  她冷哼一声,要不是打不过面前这人。她早就将这死不要脸的揍成猪头了,岂会叫他这般嚣张。
  不过哭了,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端着井边的水盆回了房间,房门被狠狠的关上了。
  白清的心肝儿也跟着一个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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