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谈恋爱可以不以爱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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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是典型的80后,同样也是属于现实的都市一派,在我跟他说江世民是东北人的时候,她就表现出不削,她说:找个山东的都比东北强,东北好穷的。
  我没有觉得东北就很差,我也没有想过他是东北的就不选择在一起,一切的源头还是因为爱他。
  年少时我们一想到爱情,总是山盟海誓至死不渝,可以说是冲动,但是我很欣赏这种为爱的冲动,因为有爱本身就是一件让人头晕脑热的事。
  当一个人不敢付出真心爱一个人,必然是经历或者看过太多现实的分分合合,没有一个人为那个人的真心愿意守护着,久了便不再相信爱情,现实才是真理。
  现在,我还能傻傻地爱着一个人,不管别人对他什么评价,放在现在来说,有个真心爱你的人是很值得庆幸的一件事情,也是难得可贵的。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为什么要这么纯情,为什么在一起只看他的人品,为什么我就不能做得狠一点,为什么我就是狠不下心来。
  连拜金这么简单的事情,这道鸿沟始终跨越不了,连任意接受一个男人的求爱,心里还是接受不了,谁说现在谈恋爱就一定要喜欢,谁说谈恋爱就一定要以结婚为目的。
  当时希希这样对我说的时候,我也是这样坚定地认为,认为谈恋爱不一定要喜欢,谈恋爱不一定非要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跟他在一起时因为觉得他好,是因为他对你好。
  是啊,与江世民的试着,就是觉得他好,是因为喜欢。可笑的是我将谈恋爱不一定非要以结婚为目的抛开,如果我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该多好。这样自己就不会满身伤痕,一地伤痛,夜夜思而不得寝。
  孔希是我同事,她是财务我是客服前台,我与她不是同一年生的,但公历生日在同一天,我们都是金牛座的。只是,同样是金牛座,并且是同一天的金牛,性格却截然相反。
  希希是内向型的女生,她说话的声音声调都很是温柔,我一直觉得长沙话很粗鲁,尤其是女孩子说长沙话的时候,完全不能体会什么叫淑女,但在希希身上深深印证我是错的,希希就是一个能把长沙话说成林妹妹的样子,连说脏话都那么温柔。
  反观我,小的时候我是一个在外人面前特别腼腆的女孩子,甚至在亲戚面前都害羞得不敢说话,最后被亲戚暴揍一顿,就是因为害羞,可能说出来觉得惊讶,腼腆也会被揍啊?不然呢?就是因为被揍了,现在的我才是个人见人来疯的野丫头。
  希希的男朋友也在这个项目,他叫龙姚,人如其名是个性格随和阳光的男孩子,关键是长得超帅对希希绝对衷心,羡煞旁人。
  起初龙姚追求孔希时使用十八般武艺,监控、前台、保安随时报告龙姚孔希的行踪,当孔希去收车场岗亭费后,前台立刻向龙姚汇报,监控实时查看孔希的动向,并在对讲机里进行报告。孔希自然看不上龙姚,因为龙姚虽然长得帅,还是一个保安,更何况还是油嘴滑舌的一类。
  希希跟龙姚是从别的项目调过来的,他们来的时候有传言他俩是情侣,我有私下里问过孔希是不是真的,孔希说不是的。那个时候我觉得龙姚太会说情话了,更是一套一套的,时不时来前台揩下希希的油,我那时候就特不喜欢龙姚,我担心希希被龙姚骗。我就跟希希说:“这个龙姚也太不靠谱了。”
  这个时候希希会帮着龙姚说好话,她说:“他还蛮好的啊。”这个时候我看着希希柔柔弱弱的样子,再联想到龙姚油嘴滑舌的嘴脸。
  我想,完了。
  龙姚经常到前台来看孔希,孔希吃不惯食堂的饭菜龙姚就点外卖,有时候两个人会一起出去吃饭。孔希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龙姚守护在左右,孔希来月事龙姚帮忙买卫生巾,孔希要吃水果龙姚不管多贵也买过来。
  后来孔希大方承认与龙姚恋爱,龙姚经常大动作地亲吻孔希,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单身狗,刚刚分手的单身狗,这种场景在我面前真人上演有多伤感,那种尴尬你们体会下。
  孔希说她开始也挺烦龙姚的,她觉得这个男孩子是个花心大罗卜,甚至直截了当地对龙姚说:我不觉得你有多喜欢我,我只觉得你是在用播种的形式,在哪个女孩的土地上开花再开垦,开垦完了再换地方播种。
  原来希希不是傻瓜,她开始的感觉也跟我第一次认识龙姚一样,也觉得龙姚属于花花肠子一类不会真心对她。尽管希希这样说了,龙姚依然不放弃,经常约希希出去吃饭看电影,对希希有求必应,希希说东龙姚绝不说西,就这样俘获孔希的心。
  孔希说,跟龙姚在一起不是因为自己有多喜欢他,是因为他爱她胜过爱自己。
  我们都被外在的物质,表面的幻想所困惑,就是有这些始终有人被伤害,始终有人不能如愿以偿自己所欣喜的,因为每个人都复杂,每个人都有过去,每个人都有一个放不下的人,每个人都不愿再多付出真心,因为付出真心的代价太大,我们承担不起。
  能有一个男孩这样爱自己,为什么不接受他的爱?喜欢是博爱的,爱是自私的,论喜欢他可以喜欢很多人对很多人客气,始终只爱我一个,只对我一个人好。
  孔希说的很有道理,我问她:“是龙姚爱你,你喜欢他吗?”
  “现在没有,以后会有。”孔希认真的眼神告诉我,她接受龙姚就是因为龙姚爱她胜过爱自己,爱是更感染感化一个人的,哪怕是石心,也会有柔弱的一面。
  “那你会跟他结婚吗?”我这样问希希,因为在我的心里,谈恋爱始终是以结婚为前提,如果不以结婚为前提,还谈什么恋爱,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不去打扰不为他狂。
  “谈恋爱不一定要以结婚为前提啊!”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
  “谈恋爱是因为觉得他好才谈,结婚是因为觉得他适合做老公而结婚。你都没有谈过,怎么知道这个人能不能结婚,男人是存在潜伏期的,这个时间有的长有的短,就看那个人装不装的下去了。现在那么多闪婚闪离的,还不就是因为当初不了解,然后又是以结婚为目的的相亲、恋爱、家里以及社会舆论的压迫选择草草结婚,最后发现结婚前对自己很好很真心的人,突然大变样,反差太大接受不了。”
  其实,最开始认同与江世民谈,与孔希说的这个话有关。你怎么知道一谈恋爱就能结婚,你跟你初恋谈了那么久还不是照样分手了,你的爱情路上一直都是被动的,就是因为你的初恋不那么爱你,甚至不爱你。
  是啊,我的初恋的确不爱我,是我深深爱着他,如同张爱玲说的: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我深深堕入尘埃,后面还有一句:然后开出一朵花来。花不见,倒满是一地枯枝残骸。
  尽管现在说喜欢我的男生很多,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那些男人爱我,没有一点爱的意思,有的只是雄性生物开春时面对磁性生物产生的生理反应。我暗想,如果,如果有一个跟龙姚一样爱着孔希的男生,我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他,选择忘记江世民。
  也是这个时候,我告诉龙姚我正在写他跟希希的故事,龙姚很兴奋,上回我们露营的时候,我说我要写一个故事,你们是我书中的主人公,龙姚高兴到拍手叫好。我凭借着之前他跟我说的与希希的相识,怎么追求希希的经过,大概的一些情况描写下来。我说多跟我讲讲你们的故事,我加入进去还原更加真实的你们。
  龙姚说:都是真实的,追了我好几个月,我们一起去吃饭,看电影,烧烤,旅游,去游乐场。
  龙姚说的太过片面,我是知道他们又去看电影吃饭呢,天天在一起上班还不能知道他们去干了什么吗。我说:去游乐场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都可以细说。然后我接着码字,过了一会之后,我看到龙姚发了好几个消息过来,细细说出他跟希希去游乐场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话语间满是爱意。龙姚说他跟希希约好去看电影,可是龙姚自己又没去,弄得希希有点不高兴。并说:我不想失去她。
  女人嘛,换做是我,与恋人约好看电影自己又不来,不高兴肯定是有的。因为龙姚深爱着希希,将她奉为至宝,面对希希的小生气,龙姚都被倍感紧张,只有深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担心她会离开。
  龙姚说,以前他面对喜欢的女孩的时候都是腼腆不敢说话的,直到遇到孔希,龙姚说他不想错过孔希,他一定要克服腼腆的心理,以至于以一副油嘴滑舌健谈的形象展现在大家面前。
  原来,只有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不管心里多害羞,都会强力克服让自己出现在心爱人的面前。
  那,江世民呢?他说他是喜欢我的,因为介于年龄不敢找我讲话,怕我觉得他怎么怎么滴了。
  或许,只能说他不是爱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个“爱”,甚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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