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两个选择
周围的人很少，而澹台夜枫则是嗖的一声直接上树，如此一来，就能够看到凌汐夏究竟有没有在跑的过程中偷懒。
在跑的过程中，凌汐夏发现了一个问题，她对内力的使用还有些不太稳定，可用了的话，算作弊吗？
还没有等她想太多，差一点就要直接撞树上了。
“我有个疑问，一直无边际的跑，对我真的有用吗？”她跑到了澹台夜枫所在的树前，直言不讳。
而且是直到累了再停下，这表面上听起来是很人性化，可是从另一种程度来看，简直是太可怕。
倘若真的是很累了，万一路上遇到什么仇家，那简直就是不知道往哪跑的。
“若你不信，可以不照做。”澹台夜枫微眯着眼，整个人都是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对于有些事情，那还真的是不管说什么，都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的。
“……”突然有那么一刻，凌汐夏有点小后悔，她可能真的是多想了。
“小姐，原来你是要学习轻功啊，其实跟奴婢说下也是可以的，一开始会有点苦，不过学会了飞檐走壁根本就没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被甩在半路很长一段距离的红依总算是找到了这个地方，她知道自家小姐是在学习之后，就没有去打扰，而是也找了一个地方观看。
凌汐夏愣了一下，随后却是眼神坚定，缓缓开口，“我一定会学会的。”
既然一开始找了谁，那么她相信她的眼光。
就这样，澹台夜枫教了她一点技巧，她自己慢慢练习去了。
出了练武场，就连心情都像是进行了转换一样。
“门主大人贵姓？”有想过很多种问名字的方式，可她说出口的时候竟然是最古老又直接的。
不过话已出口，也没办法收回。
“澹台夜枫。”
对于名字这一块，澹台夜枫也不打算隐瞒。
而随着这话一落下，旁边的红依却是怔住了，眸中满是难以置信，震惊！
“我叫凌汐夏，不管我之前有没有说过，我们就算是重新认识了。”
凌汐夏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打招呼，却又忽然想起不应该这样，于是便变成了江湖人士的拱手抱拳。
“世人皆知夜刹门有个很厉害的门主，知道名字的更是少之又少，尤其是澹台这个姓氏让人更加不敢轻易猜。”
红依压制住内心的不平静，待稍微缓和了一些，才缓缓开口，算是说给凌汐夏听。
对于自家小姐能够认识这么一个厉害人物，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多说几句，虽然不知道这夜刹门门主为何会对小姐这么好。
“一向能够当上门主的人自然是不平凡，就算是曾经很普通平凡，当换了一个身份之后，想要平凡都难。”
听到这些话后，凌汐夏嘴角微勾，她倒是挺认同这一点的，接受能力稍微比普通人强一些。
至于会不会有别的身份，她不打算管这个，毕竟很多时候只有互相信任，才会告知比较重要的信息。
“你们主仆二人倒是很淡定。”澹台夜枫磁性的声音响起，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凌汐夏。
若是其他人知道是他，要么喊打喊杀，要么就是避而远之。
尽管夜刹门是收集情报的，可也接生意，正是因为有了传闻，也就让人有不同的看法。
对于有需要交换情报的人来说，根本不用过多担心，交易结束之后，银货两讫！
而令人闻风丧胆的是夜刹门从未失手过，包括情报都是正确的。
所以很多人最担心的就是被抓到把柄。
“只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红依显然就是有点搞不懂夜刹门门主在想什么，思考了一下，还是回答了一句。
“门主大人，不，澹台夜枫？好像不管我叫你什么，都是四个字，我应该怎么称呼你比较好？”一旁的凌汐夏则是有些纠结，实在是暂时想不出要怎么说才最好。
不过她认为，问下当事人会好一些。
“随你怎么称呼，而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加入我门派，二，待我报恩之后，分道扬镳。”澹台夜枫凤眸微眯，嘴角微微勾起，缓缓开口。
如此一说，可以算是两个很不错的选择了，找一个稳定的地方，或者是自由身，是能够自主选择的，可一旦选择了第一个，那么到时候想要退出，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要是我选择第一个，而万一到时候因为某些原因要退出，会有什么代价吗？”凌汐夏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先提出疑问，她总要先了解一下，不然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她岂不是忒没用了？
闻言，澹台夜枫眸中笑意加深，真不愧是一个聪明的丫头，还知道先问清楚，不至于以后被卖了都不知道给谁数钱。
他想了想，尽量说的没那么恐怖，“可以退出，前提是得跳下夜刹门的后山，还能够活下来的。”
要是只听到第一句，或许还会让人感到高兴，可偏偏最后一句才是让人绝望的，前提是能活下来……
那个后山到底是得有多恐怖，才能够被说成这样？
莫名的，凌汐夏有点好奇，她想去看看。
“怎么？你很想去试试看？”澹台夜枫自然是发现了她的跃跃欲试，微微挑眉。
虽说他并没有说后山有什么，可从他最后一句话来看，已经能够想象到是有多么可怕了。
“试试看和简单的看看那可是两个意思，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凌汐夏撇撇嘴，她差一点就要被陷入文字危机了。
幸好她向来都喜欢思考之后才回答。
“不是我曲解，而是你的脸上明确就写着你想去看，并且还想知道那后山究竟有什么这么可怕。”澹台夜枫笑的更邪魅了，直接拆穿她的意思。
“……行吧，我说不过你，那么我想再问下第二条，你说的报恩，指的是打算怎么报？”凌汐夏愣了一下，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沉默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才看着他，问。
不管什么样的选择，总要问个清楚，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后悔。
在跑的过程中，凌汐夏发现了一个问题，她对内力的使用还有些不太稳定，可用了的话，算作弊吗？
还没有等她想太多，差一点就要直接撞树上了。
“我有个疑问，一直无边际的跑，对我真的有用吗？”她跑到了澹台夜枫所在的树前，直言不讳。
而且是直到累了再停下，这表面上听起来是很人性化，可是从另一种程度来看，简直是太可怕。
倘若真的是很累了，万一路上遇到什么仇家，那简直就是不知道往哪跑的。
“若你不信，可以不照做。”澹台夜枫微眯着眼，整个人都是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对于有些事情，那还真的是不管说什么，都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的。
“……”突然有那么一刻，凌汐夏有点小后悔，她可能真的是多想了。
“小姐，原来你是要学习轻功啊，其实跟奴婢说下也是可以的，一开始会有点苦，不过学会了飞檐走壁根本就没问题。”
就在这个时候，被甩在半路很长一段距离的红依总算是找到了这个地方，她知道自家小姐是在学习之后，就没有去打扰，而是也找了一个地方观看。
凌汐夏愣了一下，随后却是眼神坚定，缓缓开口，“我一定会学会的。”
既然一开始找了谁，那么她相信她的眼光。
就这样，澹台夜枫教了她一点技巧，她自己慢慢练习去了。
出了练武场，就连心情都像是进行了转换一样。
“门主大人贵姓？”有想过很多种问名字的方式，可她说出口的时候竟然是最古老又直接的。
不过话已出口，也没办法收回。
“澹台夜枫。”
对于名字这一块，澹台夜枫也不打算隐瞒。
而随着这话一落下，旁边的红依却是怔住了，眸中满是难以置信，震惊！
“我叫凌汐夏，不管我之前有没有说过，我们就算是重新认识了。”
凌汐夏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打招呼，却又忽然想起不应该这样，于是便变成了江湖人士的拱手抱拳。
“世人皆知夜刹门有个很厉害的门主，知道名字的更是少之又少，尤其是澹台这个姓氏让人更加不敢轻易猜。”
红依压制住内心的不平静，待稍微缓和了一些，才缓缓开口，算是说给凌汐夏听。
对于自家小姐能够认识这么一个厉害人物，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多说几句，虽然不知道这夜刹门门主为何会对小姐这么好。
“一向能够当上门主的人自然是不平凡，就算是曾经很普通平凡，当换了一个身份之后，想要平凡都难。”
听到这些话后，凌汐夏嘴角微勾，她倒是挺认同这一点的，接受能力稍微比普通人强一些。
至于会不会有别的身份，她不打算管这个，毕竟很多时候只有互相信任，才会告知比较重要的信息。
“你们主仆二人倒是很淡定。”澹台夜枫磁性的声音响起，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凌汐夏。
若是其他人知道是他，要么喊打喊杀，要么就是避而远之。
尽管夜刹门是收集情报的，可也接生意，正是因为有了传闻，也就让人有不同的看法。
对于有需要交换情报的人来说，根本不用过多担心，交易结束之后，银货两讫！
而令人闻风丧胆的是夜刹门从未失手过，包括情报都是正确的。
所以很多人最担心的就是被抓到把柄。
“只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红依显然就是有点搞不懂夜刹门门主在想什么，思考了一下，还是回答了一句。
“门主大人，不，澹台夜枫？好像不管我叫你什么，都是四个字，我应该怎么称呼你比较好？”一旁的凌汐夏则是有些纠结，实在是暂时想不出要怎么说才最好。
不过她认为，问下当事人会好一些。
“随你怎么称呼，而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加入我门派，二，待我报恩之后，分道扬镳。”澹台夜枫凤眸微眯，嘴角微微勾起，缓缓开口。
如此一说，可以算是两个很不错的选择了，找一个稳定的地方，或者是自由身，是能够自主选择的，可一旦选择了第一个，那么到时候想要退出，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要是我选择第一个，而万一到时候因为某些原因要退出，会有什么代价吗？”凌汐夏并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先提出疑问，她总要先了解一下，不然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她岂不是忒没用了？
闻言，澹台夜枫眸中笑意加深，真不愧是一个聪明的丫头，还知道先问清楚，不至于以后被卖了都不知道给谁数钱。
他想了想，尽量说的没那么恐怖，“可以退出，前提是得跳下夜刹门的后山，还能够活下来的。”
要是只听到第一句，或许还会让人感到高兴，可偏偏最后一句才是让人绝望的，前提是能活下来……
那个后山到底是得有多恐怖，才能够被说成这样？
莫名的，凌汐夏有点好奇，她想去看看。
“怎么？你很想去试试看？”澹台夜枫自然是发现了她的跃跃欲试，微微挑眉。
虽说他并没有说后山有什么，可从他最后一句话来看，已经能够想象到是有多么可怕了。
“试试看和简单的看看那可是两个意思，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凌汐夏撇撇嘴，她差一点就要被陷入文字危机了。
幸好她向来都喜欢思考之后才回答。
“不是我曲解，而是你的脸上明确就写着你想去看，并且还想知道那后山究竟有什么这么可怕。”澹台夜枫笑的更邪魅了，直接拆穿她的意思。
“……行吧，我说不过你，那么我想再问下第二条，你说的报恩，指的是打算怎么报？”凌汐夏愣了一下，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沉默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才看着他，问。
不管什么样的选择，总要问个清楚，只有这样，她才不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