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篇：世事
見到她三兩下把頭髮挽起來夾著，就勾著我的手露出大微笑，我還必須得保持泰然的跟她一起走進去裡頭，於是我就聽到最討厭的聲音說：「哇…之昀阿姨妳身材真的好棒喔…」看吧！我就說吧！小雨那傢伙不會特別看一眼何之昀才有鬼呢！
但是飄仔趕緊巴她的頭說：「懂不懂泡溫泉的規矩啊？就算是同性也不可以盯著別人看，超級沒禮貌的。」小雨才趕緊把頭低下，我露出感激的眼神看著飄仔，飄仔偷偷對我眨了邊眼睛。
我真的很感謝她這麼替我保密又總可以知道我的難為之處而幫我解危，可那總還是讓我心裡頭很不是滋味，也覺得很窩囊又悶苦著，其實我也是可以去巴小雨頭的，她可能只會覺得我本來就很保護阿姨，這沒甚麼，就像兒子女兒也會保護媽媽爸爸，可是做點小動作我會冒險做，大動作就是會心虛擔心被看穿因此不敢有所為。
畢竟我這一巴下去可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激動反應把她巴跌進去溫泉池裡，一般來說應該也不至於到反應這麼大吧？
只不過泡進去溫泉裡時何之昀似乎感受到我的心情便偷偷摸了一下我的大腿還偷偷拋了一個媚眼給我才讓我坦然點，但是泡沒多久我就聽到a女跟何之昀說：「之昀姊姊我可以坐在妳旁邊嗎？」
「好啊，過來啊。」何之昀只是像平常一樣表現出面對小屁孩的大方與直率勾著手說，b女也嚷叫著：「我也要！」
「來吧！都過來吧。」何之昀回完讓我偷瞪了她一眼，她就是一個有異性緣、同性緣跟屁孩緣的女人。
我看小清她們都不敢吭聲的像龜孫子讓兩個女孩坐過來何之昀身邊，見到飄仔跟毛毛掩嘴不停竊笑著小清她們的窩囊樣，我也是好氣又好笑，但還是氣得比較多不時瞪著跟兩個女孩聊得開心的何之昀。
而何之昀本來就很會逗屁孩開心，兩個女孩一直樂不可支的笑著，毛毛小聲對我說：「妳阿姨真的太會擄獲人心了，她可以來競選鎮長。」話說回來畢竟何之昀也是公關嘛，就像姊姊們都很有交際手腕，那些社會人士都能夠牽好關係，更何況是我們這些涉世未深的小鬼頭，自然是可以很簡單的被突破心防。
可是小清跟小雨後來也是想開的靠過來，可能因為是何之昀所以她們就不在意那麼多，我認為她們只是尷尬而已，否則她們跟何之昀又不是不認識也喜歡何之昀。
「高橋，妳有打算要進那間大學嗎？」我看著高橋問。
高橋撥撥水的說：「我有點猶豫。」
「為什麼？這不是妳的夢想嗎？」
「對啊，沒錯，這是我的夢想…」高橋便看一眼已經泡到昏昏沉沉的毛毛，然後小聲點跟我說：「但那大城市有點遠…雖然，再怎麼遠，台灣也不過這麼小丁點而已，來回其實還是很快的，但是…實在有點捨不得毛毛。」我沒有說話的看著高橋安靜了許久後繼續說：「雖然毛毛說過頂多分開一年，到時候她還是會不顧她父母的反對考北部學校，但若真是如此…我又不曉得這樣該說是好還不好，我不是很確定她是否真的有想讀的北部學校還是只是為了我，可是人的想法很容易改變，我也沒把握到時候她會不會改變主意，可若是為了我，我又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我跟著感到些許沉悶，能夠懂高橋的不安感，此時此刻我才發現愛情沒有我想像中的簡單，一段感情能不能順利除了兩人如何去經營以外，天時地究竟有沒有利也會影響一段感情的發展。就像何之昀說的，我的未來還很長，她的未來其實也還很長，究竟我們會把路走成甚麼樣子沒人知道，就算有規劃也趕不上變化，而我也不曉得自己是否有辦法這麼靈敏地去反應處理那變化，再說人這一生總是時好時壞，而這時好時壞裡若是能夠大好當然是再好不過了，最怕的就是那一壞是大壞。
我發現世事總是如此，好比由奢入儉難、由儉入奢易、由惡從良難、由良從惡易，所以若發生了大好也別覺得太慶幸或太幸運，因為要崩是很快的，那麼一但不好運的大壞，要扭轉乾坤恐怕要扭到下輩子去了。
「但我應該還是會去的，若我跟毛毛有緣能夠一直走下去，我總也得努力點，希望在未來可以給我們一個好生活。」高橋說。「那妳會打算一直走這條路嗎？」
「應該還是不會吧，我想讀藝術大學。」
「那不是也在北部嗎？」
「是啊。」
高橋笑了笑說：「這樣妳阿姨豈不是捨不得死了？我爸媽都有點捨不得呢，可是為了我的前途跟未來他們還是支持著我。」
我都不曉得該怎麼具體說何之昀捨不捨得，我想捨不得是有的，但她會毫不猶豫就支持我。不過雖然我不太想離開她身邊，這距離我是很可以接受的，坐高鐵其實咻的一下就回來了很不礙事，平日沒看到何之昀應該是還ok…反正現在也差不多，只是現在若真的很想跟她親熱熬一下還能等到她下班的逮到她，真的離開這個小鎮後平日想跟她親熱就要叫自己先做夢抵著了。
泡完後我們便打算要去一個廣場，那裏會有些餐車販賣咖啡、鬆餅或可麗餅之類的還有街頭藝人表演，結果我們吃飽喝足聽完歌走回旅館時，才赫然發現飄仔跟她女伴不見了。
「這是多久以前不見的？」高橋小擔心的問：「這樣進去會不會打擾到她們啊？」
「不知道耶…」我懊惱的跟毛毛一起貼著門聽裡頭動靜，可這門厚到根本聽不到啥，而飄仔也都還沒回line讓我們懷疑還在進行中。
何之昀哭笑不得說：「妳們這群小鬼真的是很愛胡搞瞎搞…不然我們先去大廳等著好了。」
也只好這樣了，卻在我們要離開時我聽到飄仔回line給我：「妳們可以回來了啦。」
「飄仔說可以進去了。」我說。
「那太好了，我一泡尿急著呢。」何之昀便趕緊開了門，結果一打開門我們四個聽到那個女生叫床著：「啊、啊、我這次、這次好像快到了…」而嚇了一大跳，飄仔也嚇一大跳連忙停下所有動作，把棉被拉上來遮住她跟女孩說：「妳們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我們早就已經在門口了啊…」毛毛超尷尬的說。
「這一嚇我差點尿出來…」何之昀一臉驚恐說：「請問我可以尿尿嗎？還是妳需要我們出去讓那女生達到高潮…」
飄仔苦哈哈地說：「妳當然可以去廁所啦…她都冷掉了…」只見那女孩超難為情地躲在棉被裡，何之昀才趕緊跑去使用廁所。
等那女孩在棉被裡穿好衣服探出頭來時，我一直好奇的偷看她好幾眼，直到何之昀出來在我耳邊小聲說：「妳幹嘛一直偷看人家啦？」我才回過神來。
「之昀、之昀，為什麼那女生沒有潮紅？」我覺得很新奇又疑惑的拉著何之昀小聲問。
「我怎麼知道啦！搞不好剛被這麼一嚇臉色都蒼白回去了。」
「可是那天被小姨婆這麼一嚇妳雙頰還是紅潤潤的啊。」想起那天下樓時小姨婆還對何之昀說了句：「妳氣色比去年好多了，我還想著妳做這種工作會不會把身子越搞越壞呢。」
「那就可能我們打斷了她的高潮機會…莫名覺得對不起那可憐的小女孩…」何之昀撓撓額頭說完後靠在我耳邊更小聲說：「但我想要不是這女生不好搞定就是飄仔也許也沒有這麼強大，她們肯定老早就偷跑回來了，因為我有發現到飄仔很喘又汗流浹背的…」經她這麼一說我才察覺到飄仔好像真的挺累的，只是我先注意的是那女生。「那這樣罪惡感又更深了…好不容易可以高潮了…」
我笑了出來看著何之昀，這就是她很得小屁孩喜愛的原因之一，像遇到這種事她的反應就是跟一般長輩不一樣，在乎的也不一樣，她是真誠的可以把晚輩當朋友看待的。
「怎麼妳其實是不信她們很厲害的嗎？」我問。
何之昀擺擺肩膀說：「沒用過我怎麼知道？只是就常理與經驗來說，愛自吹自擂的通常不成事兒，店裡來的客人不少是如此。」
雖然店裡有不少老闆會來，可老闆也有分大老闆跟小老闆，而且也不少男客人賺得錢不多，可就是喜歡來這種地方，也許就是因為這裡可以滿足一下他們男人的自尊，只要砸錢，姐姐們就會對你客氣，不會看不起你（至少也不會表現出來）還會捧你，更可以在這裡臭屁吹牛自己多有能力什麼的聽到姐姐們說句好厲害唷！但其實一個月的薪水都快沒了，要吃泡麵過活。
不過我還是比較偏能相信飄仔，應該是那女孩不好搞定，我又拉拉何之昀小聲說：「那她為什麼要把毛剃光？」
「妳幹嘛給人家看得那麼仔細啦…」
「剛剛那麼明顯。」
「有些人不喜歡自己有毛啊，會覺得很髒，像西方人就很愛剃毛認為身上有毛很難看，而男人剃毛有些是因為可以讓小弟弟看起來更大點。」唔，原來有這種事。
「我還是比較喜歡妳有毛。」我憨笑著說。
「不要突然說這句，很害羞…也別說著這句還笑得像個傻子，很像色情狂。」
睡覺時，雖然我有趁黑壓壓一片時偷抱緊何之昀，可是良久以後何之昀就把我輕輕推開避免我跟她都睡著時就沒換姿勢了，我小無奈的平躺好但在棉被裡緊握住她的手，但又覺得算了反正也就那麼一天，只是看到她在我旁邊就會想抱她睡，畢竟平常日時我多數都是等不到她下班就睡著了。
不過何之昀一直不停偷撓我的掌心，再不就是有點壞的摸著我的中指跟食指，幸好她沒有很過火的亂勾引我，又乖乖回來跟我十指緊扣著，我換姿勢側躺著看著她轉過頭來對我皺皺俏皮可愛的鼻子，逗得我笑了一下便目不轉睛柔情看著她。
有時候覺得放開心胸點或是不要想得那麼多，其實我們這樣只能偷偷摸摸的倒也有一番趣味與刺激，也會讓我們更懂得珍惜在一起的時時刻刻。
只不過我還是忍不住越摸越起勁，翻過身側躺著看著何之昀閉著眼睛可胸膛起伏的不尋常，我有一種玩性大起並壞心的念頭一直挑逗著她，她才察覺到這樣不行的抓著我的手推到一邊，我於是又馬上伸過去抓揉她的胸部，她也立刻把我的手拉開緊壓制住以防我亂來。
於是我把身子挪過去靠近她，舔了她的耳朵，她噴一口氣的把頭甩開後就看向我瞪著我用氣聲說：「妳找死啊妳！」然後我就很壞的吻上她，她又立刻把頭別開。
我趁機把手掙脫掉的將手伸過去她兩腿間用點力的愛撫她陰部，她慌亂的用腿把我手夾緊，我就舔她的耳朵讓她身子軟，她因為也不敢有太大動作的反抗得挺辛苦，我又趁她疏忽了下體防守把手鑽進她褲子裡撥開她的肉瓣，瞧這小蕩婦也是濕了，便刺激她的充血腫脹的豆子，她已經無路可退了，強忍住呻吟而讓眉頭深鎖的巍巍顫顫著身子，雖然樣子讓我看了有點愧歉，可色膽一壯、色氣一揚就讓我無法罷手，而且我想要她高潮，因為我也想要這狀況下得到她給我心靈上的爽快感。
再說她強忍的模樣，有點無助卻也不失享受的樣子讓我能心一橫的繼續欺負她，畢竟她也是要的嘛~很快的她表情挺痛苦的一個大反應將自己嘴巴包覆得緊抽搐起身子，整個人縮進被子裡喘氣，我也覺得自己好壞的低下頭偷看她在裡頭垂敗的模樣。
待她能順利呼吸後，冷不防就往我肚子搥下一記重拳，換我雙手緊摀著自己嘴巴縮成一球，痛的抖了幾下身子，聽到她小聲說：「妳不只欠操還欠打！」
但是飄仔趕緊巴她的頭說：「懂不懂泡溫泉的規矩啊？就算是同性也不可以盯著別人看，超級沒禮貌的。」小雨才趕緊把頭低下，我露出感激的眼神看著飄仔，飄仔偷偷對我眨了邊眼睛。
我真的很感謝她這麼替我保密又總可以知道我的難為之處而幫我解危，可那總還是讓我心裡頭很不是滋味，也覺得很窩囊又悶苦著，其實我也是可以去巴小雨頭的，她可能只會覺得我本來就很保護阿姨，這沒甚麼，就像兒子女兒也會保護媽媽爸爸，可是做點小動作我會冒險做，大動作就是會心虛擔心被看穿因此不敢有所為。
畢竟我這一巴下去可能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激動反應把她巴跌進去溫泉池裡，一般來說應該也不至於到反應這麼大吧？
只不過泡進去溫泉裡時何之昀似乎感受到我的心情便偷偷摸了一下我的大腿還偷偷拋了一個媚眼給我才讓我坦然點，但是泡沒多久我就聽到a女跟何之昀說：「之昀姊姊我可以坐在妳旁邊嗎？」
「好啊，過來啊。」何之昀只是像平常一樣表現出面對小屁孩的大方與直率勾著手說，b女也嚷叫著：「我也要！」
「來吧！都過來吧。」何之昀回完讓我偷瞪了她一眼，她就是一個有異性緣、同性緣跟屁孩緣的女人。
我看小清她們都不敢吭聲的像龜孫子讓兩個女孩坐過來何之昀身邊，見到飄仔跟毛毛掩嘴不停竊笑著小清她們的窩囊樣，我也是好氣又好笑，但還是氣得比較多不時瞪著跟兩個女孩聊得開心的何之昀。
而何之昀本來就很會逗屁孩開心，兩個女孩一直樂不可支的笑著，毛毛小聲對我說：「妳阿姨真的太會擄獲人心了，她可以來競選鎮長。」話說回來畢竟何之昀也是公關嘛，就像姊姊們都很有交際手腕，那些社會人士都能夠牽好關係，更何況是我們這些涉世未深的小鬼頭，自然是可以很簡單的被突破心防。
可是小清跟小雨後來也是想開的靠過來，可能因為是何之昀所以她們就不在意那麼多，我認為她們只是尷尬而已，否則她們跟何之昀又不是不認識也喜歡何之昀。
「高橋，妳有打算要進那間大學嗎？」我看著高橋問。
高橋撥撥水的說：「我有點猶豫。」
「為什麼？這不是妳的夢想嗎？」
「對啊，沒錯，這是我的夢想…」高橋便看一眼已經泡到昏昏沉沉的毛毛，然後小聲點跟我說：「但那大城市有點遠…雖然，再怎麼遠，台灣也不過這麼小丁點而已，來回其實還是很快的，但是…實在有點捨不得毛毛。」我沒有說話的看著高橋安靜了許久後繼續說：「雖然毛毛說過頂多分開一年，到時候她還是會不顧她父母的反對考北部學校，但若真是如此…我又不曉得這樣該說是好還不好，我不是很確定她是否真的有想讀的北部學校還是只是為了我，可是人的想法很容易改變，我也沒把握到時候她會不會改變主意，可若是為了我，我又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我跟著感到些許沉悶，能夠懂高橋的不安感，此時此刻我才發現愛情沒有我想像中的簡單，一段感情能不能順利除了兩人如何去經營以外，天時地究竟有沒有利也會影響一段感情的發展。就像何之昀說的，我的未來還很長，她的未來其實也還很長，究竟我們會把路走成甚麼樣子沒人知道，就算有規劃也趕不上變化，而我也不曉得自己是否有辦法這麼靈敏地去反應處理那變化，再說人這一生總是時好時壞，而這時好時壞裡若是能夠大好當然是再好不過了，最怕的就是那一壞是大壞。
我發現世事總是如此，好比由奢入儉難、由儉入奢易、由惡從良難、由良從惡易，所以若發生了大好也別覺得太慶幸或太幸運，因為要崩是很快的，那麼一但不好運的大壞，要扭轉乾坤恐怕要扭到下輩子去了。
「但我應該還是會去的，若我跟毛毛有緣能夠一直走下去，我總也得努力點，希望在未來可以給我們一個好生活。」高橋說。「那妳會打算一直走這條路嗎？」
「應該還是不會吧，我想讀藝術大學。」
「那不是也在北部嗎？」
「是啊。」
高橋笑了笑說：「這樣妳阿姨豈不是捨不得死了？我爸媽都有點捨不得呢，可是為了我的前途跟未來他們還是支持著我。」
我都不曉得該怎麼具體說何之昀捨不捨得，我想捨不得是有的，但她會毫不猶豫就支持我。不過雖然我不太想離開她身邊，這距離我是很可以接受的，坐高鐵其實咻的一下就回來了很不礙事，平日沒看到何之昀應該是還ok…反正現在也差不多，只是現在若真的很想跟她親熱熬一下還能等到她下班的逮到她，真的離開這個小鎮後平日想跟她親熱就要叫自己先做夢抵著了。
泡完後我們便打算要去一個廣場，那裏會有些餐車販賣咖啡、鬆餅或可麗餅之類的還有街頭藝人表演，結果我們吃飽喝足聽完歌走回旅館時，才赫然發現飄仔跟她女伴不見了。
「這是多久以前不見的？」高橋小擔心的問：「這樣進去會不會打擾到她們啊？」
「不知道耶…」我懊惱的跟毛毛一起貼著門聽裡頭動靜，可這門厚到根本聽不到啥，而飄仔也都還沒回line讓我們懷疑還在進行中。
何之昀哭笑不得說：「妳們這群小鬼真的是很愛胡搞瞎搞…不然我們先去大廳等著好了。」
也只好這樣了，卻在我們要離開時我聽到飄仔回line給我：「妳們可以回來了啦。」
「飄仔說可以進去了。」我說。
「那太好了，我一泡尿急著呢。」何之昀便趕緊開了門，結果一打開門我們四個聽到那個女生叫床著：「啊、啊、我這次、這次好像快到了…」而嚇了一大跳，飄仔也嚇一大跳連忙停下所有動作，把棉被拉上來遮住她跟女孩說：「妳們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我們早就已經在門口了啊…」毛毛超尷尬的說。
「這一嚇我差點尿出來…」何之昀一臉驚恐說：「請問我可以尿尿嗎？還是妳需要我們出去讓那女生達到高潮…」
飄仔苦哈哈地說：「妳當然可以去廁所啦…她都冷掉了…」只見那女孩超難為情地躲在棉被裡，何之昀才趕緊跑去使用廁所。
等那女孩在棉被裡穿好衣服探出頭來時，我一直好奇的偷看她好幾眼，直到何之昀出來在我耳邊小聲說：「妳幹嘛一直偷看人家啦？」我才回過神來。
「之昀、之昀，為什麼那女生沒有潮紅？」我覺得很新奇又疑惑的拉著何之昀小聲問。
「我怎麼知道啦！搞不好剛被這麼一嚇臉色都蒼白回去了。」
「可是那天被小姨婆這麼一嚇妳雙頰還是紅潤潤的啊。」想起那天下樓時小姨婆還對何之昀說了句：「妳氣色比去年好多了，我還想著妳做這種工作會不會把身子越搞越壞呢。」
「那就可能我們打斷了她的高潮機會…莫名覺得對不起那可憐的小女孩…」何之昀撓撓額頭說完後靠在我耳邊更小聲說：「但我想要不是這女生不好搞定就是飄仔也許也沒有這麼強大，她們肯定老早就偷跑回來了，因為我有發現到飄仔很喘又汗流浹背的…」經她這麼一說我才察覺到飄仔好像真的挺累的，只是我先注意的是那女生。「那這樣罪惡感又更深了…好不容易可以高潮了…」
我笑了出來看著何之昀，這就是她很得小屁孩喜愛的原因之一，像遇到這種事她的反應就是跟一般長輩不一樣，在乎的也不一樣，她是真誠的可以把晚輩當朋友看待的。
「怎麼妳其實是不信她們很厲害的嗎？」我問。
何之昀擺擺肩膀說：「沒用過我怎麼知道？只是就常理與經驗來說，愛自吹自擂的通常不成事兒，店裡來的客人不少是如此。」
雖然店裡有不少老闆會來，可老闆也有分大老闆跟小老闆，而且也不少男客人賺得錢不多，可就是喜歡來這種地方，也許就是因為這裡可以滿足一下他們男人的自尊，只要砸錢，姐姐們就會對你客氣，不會看不起你（至少也不會表現出來）還會捧你，更可以在這裡臭屁吹牛自己多有能力什麼的聽到姐姐們說句好厲害唷！但其實一個月的薪水都快沒了，要吃泡麵過活。
不過我還是比較偏能相信飄仔，應該是那女孩不好搞定，我又拉拉何之昀小聲說：「那她為什麼要把毛剃光？」
「妳幹嘛給人家看得那麼仔細啦…」
「剛剛那麼明顯。」
「有些人不喜歡自己有毛啊，會覺得很髒，像西方人就很愛剃毛認為身上有毛很難看，而男人剃毛有些是因為可以讓小弟弟看起來更大點。」唔，原來有這種事。
「我還是比較喜歡妳有毛。」我憨笑著說。
「不要突然說這句，很害羞…也別說著這句還笑得像個傻子，很像色情狂。」
睡覺時，雖然我有趁黑壓壓一片時偷抱緊何之昀，可是良久以後何之昀就把我輕輕推開避免我跟她都睡著時就沒換姿勢了，我小無奈的平躺好但在棉被裡緊握住她的手，但又覺得算了反正也就那麼一天，只是看到她在我旁邊就會想抱她睡，畢竟平常日時我多數都是等不到她下班就睡著了。
不過何之昀一直不停偷撓我的掌心，再不就是有點壞的摸著我的中指跟食指，幸好她沒有很過火的亂勾引我，又乖乖回來跟我十指緊扣著，我換姿勢側躺著看著她轉過頭來對我皺皺俏皮可愛的鼻子，逗得我笑了一下便目不轉睛柔情看著她。
有時候覺得放開心胸點或是不要想得那麼多，其實我們這樣只能偷偷摸摸的倒也有一番趣味與刺激，也會讓我們更懂得珍惜在一起的時時刻刻。
只不過我還是忍不住越摸越起勁，翻過身側躺著看著何之昀閉著眼睛可胸膛起伏的不尋常，我有一種玩性大起並壞心的念頭一直挑逗著她，她才察覺到這樣不行的抓著我的手推到一邊，我於是又馬上伸過去抓揉她的胸部，她也立刻把我的手拉開緊壓制住以防我亂來。
於是我把身子挪過去靠近她，舔了她的耳朵，她噴一口氣的把頭甩開後就看向我瞪著我用氣聲說：「妳找死啊妳！」然後我就很壞的吻上她，她又立刻把頭別開。
我趁機把手掙脫掉的將手伸過去她兩腿間用點力的愛撫她陰部，她慌亂的用腿把我手夾緊，我就舔她的耳朵讓她身子軟，她因為也不敢有太大動作的反抗得挺辛苦，我又趁她疏忽了下體防守把手鑽進她褲子裡撥開她的肉瓣，瞧這小蕩婦也是濕了，便刺激她的充血腫脹的豆子，她已經無路可退了，強忍住呻吟而讓眉頭深鎖的巍巍顫顫著身子，雖然樣子讓我看了有點愧歉，可色膽一壯、色氣一揚就讓我無法罷手，而且我想要她高潮，因為我也想要這狀況下得到她給我心靈上的爽快感。
再說她強忍的模樣，有點無助卻也不失享受的樣子讓我能心一橫的繼續欺負她，畢竟她也是要的嘛~很快的她表情挺痛苦的一個大反應將自己嘴巴包覆得緊抽搐起身子，整個人縮進被子裡喘氣，我也覺得自己好壞的低下頭偷看她在裡頭垂敗的模樣。
待她能順利呼吸後，冷不防就往我肚子搥下一記重拳，換我雙手緊摀著自己嘴巴縮成一球，痛的抖了幾下身子，聽到她小聲說：「妳不只欠操還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