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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园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艰难地上下套桩起来,每一回抬起臀儿,就听到季呈文难耐的粗喘声,他倒是恨不得此时自己伤好了,好将她的腰肢儿扣住,将自己入的更凶猛一些,入得内里翻飞,入得她软瘫了身儿才好。
  可这会儿,他也就只能想想了,起先还行,她弄得还好,一下下的将他给吞进去,里面就跟长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将他箍得紧紧的,又似吸吮着他似的,令他忍不住绷直了身体,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褥,强忍着要不顾强势将她翻压在身下的冲动。他催着她:“圆儿,再快些,再快些!”
  顾园每一次抬起臀儿,都似能听见“噗噗”的声儿,让她脸愈发涨红,只他阳物这般吓人,将她里面堵得严严实实,更有种饱胀感,嘴里头免不了抱怨道,“呜……夫君……好胀呀……”
  娇软的声儿,本应是叫他含入嘴里的,这样的声儿也只得他一个人听——如今他因着这一身的伤,便是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也是不能够,这会儿只盼着她坚持得久一些——
  但顾圆这般儿娇娇的身儿,被他的天赋异禀给深入得受不住,她一坐一起之间,都觉得那东西都快捅到自己喉咙口了,双手支撑着床里——似她坐着马儿般,这马今儿只由着她驱策,偏是个不听话的马儿,叫她骑得又慌又怕,内里涌上来的抽搐,叫她扭着腰起落了不过数十下,最后,她软瘫了,身上的裙衫早就叫汁水湿透了,委屈巴巴地瞧着他,娇红的小嘴儿一张,“我不行了,夫君……”
  没待她将话说完,就见着季呈文面色微变,似乎看向入口。
  她瞬间都快石化了,还是有一丝儿理智地捞起被子将自个给盖住了,将自己给藏起来。
  可怜季呈文才享受了一会儿软玉温香,这会儿就被抛开了,抛开他就跟丢什么垃圾似的,让他免不了自嘲,还是将人给盖得严严实实,是他妻子,他总要顾着她。见着来人,季呈文脸色有些不好看,“爹您进来做甚?”他这会儿到是狼狈,阳物直直地挺着,上头还泛着湿意,只见那湿意将他的阳物衬得油光发亮,又有些可怖。
  季侯爷看着躲在被子里的娇人儿,还能看得见她还没藏好的一截子玉腿来,肌肤雪白,令他的眼神微暗起来,没有立即走出去,反而坐在床沿,关切地问道,“好些没有?”他说话间,伸手将拉了被子——视线明明落在衣料上,还是装作这帐篷里没有人,堪堪地将儿子那性致勃勃的根儿挡住。
  被子没拉过,许是被子里的人根本没注意到;
  季呈文面上涨红,白日里宣淫,到底是不好的,“爹,你别怪圆儿,是我的主意。”
  季侯爷根本无所谓,“我哪里要怪你了?”
  季呈文立马松一口气,“爹,您没有要怪的人就好了。”
  季侯爷还未走,捂得被子里的顾圆到是非常的难受,腿间湿哒哒的,里头还空虚虚的,像是极需要有个粗壮的东西过来,将她给捅捅开。
  可现儿不行,她没半点力气,实在是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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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圆缩在那里,连看都不敢看季侯爷一眼,整张儿小脸涨得通红,好似稍稍一碰就能磕出血来一样,再没有比这个更让她没脸的事,只管将自己缩成一团,好像缩成了一团,就不会叫他给发现了。
  这都是自欺欺人,她晓得他知道她在这里,在这被子里躲着,心跳顿时如擂鼓一样,响得她的耳朵里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季侯爷看儿子这个模样,到是心疼,将个视线往那隆起的被子扫了一眼,“这会儿你伤还没好,等伤好了也还来得及。”
  季呈文不由叹气,还有些委屈,“爹,我新婚夜才过完,人就到了这里,好不容易圆儿过来了,我哪里能忍得住?”
  季侯爷轻哼,“人呢,还躲着呢?”
  这是问顾圆的,季呈文到底知道要护着媳妇,连忙求饶似地看着季侯爷,“爹,她怕羞,你就别为难她了。”
  季侯爷听着醋起,免不了话里就含了几丝酸意,“怎么着,就不兴我说几句了?”
  顾圆缩在那里,还是不敢动,毕竟她现儿衣衫乱了,露着奶儿,底下也是空的,这能叫她从被子里钻出来见人?她不敢的,本来就胆子小,这会儿碰到这样的事,她更没胆了,就恨不得这帐子里有个地洞,好将她藏起来。
  季呈文真是无奈,他还挺着呢,可真是难受,好不容易享受一下软玉温香,就叫他爹给吓没了,这会儿他那物事还支在被子里——他的手到是能动,索性悄悄地并无奈地用自个的手握住,撸动起来,行这事,他也是惯了的,毕竟来边关这么些天,他也习惯自个安抚自个了,免不了有些气喘,“爹,圆儿她胆儿小,你别吓着她。”
  这声音真真是无奈,况这会儿还在帐子里,他真的不想将那个娇人儿给吓着了。
  季侯爷看着这个傻儿子,不由摇头,起身站起来,去掀了被子,将里面蜷缩着的人儿看得清清楚楚,衣襟都解了,露出两团白嫩的肉来,上头还沾着他儿子的牙印子,还泛着一丝晶亮的光泽,分明是叫他儿子给吃过了——
  真叫季侯爷吃味。
  他脸色有点不好看,见她两手紧张地拽着裙子下摆,将个雪白细长的双腿挡得严严实实,他猜都不用猜,方才她都在做什么。她到好,就跟个鹌鹑似的闭着双眼,好像她闭上双眼看不见就跟没事一样。
  季呈文早就知道他爹的心思,毕竟顾圆是本就是他爹想娶的人,可他寻思着自个更年轻,更适合圆儿,瞧着他爹这模样,定是同圆儿有事了——他是醋的,可也接受了,毕竟是自个亲爹,总不至于他自个一个人满足了,让老爹一个人旷着吧。
  只他没想到老爹的醋味这么浓,圆儿这人才来,就能让老爹寻着味儿就过来了,真让他无语了,“爹,你可怎么着也得给儿子留着点……”
  总不至于叫他这伤患看着他爹吃肉,他这当儿子的只能喝点汤了吧?
  顾圆被他这么一嚷,脸色都白了,看看季呈文,又看看公爹季侯爷,一个是她夫君,一个是她公爹,两个人都、都……她此时也说不出话来,只晓得缩着身子,干巴巴地瞧着他们。
  别是瞧着干巴巴,就那股子无奈的劲儿,还是叫季侯爷看得真动起手来,将个缩着的人给提起来,也将儿子身上的被子给掀开了——他儿子的手还护着他自个那处,上下撸动着,这样子连他这个当爹的也不忍了。
  他将娇人儿抱起来,察觉她一动不动的,还瑟缩着身子,不由叫他叹气,哄道,“好好地伺候他一回,好歹他也想你这么些天了……”
  顾圆魂都没有了,以前她同二叔三叔,也是有的,可真让她跟夫君这样那样的,跟前还堵着个公爹——顿时有些风中凌乱了,再乱伦常的,也没有似这种乱伦常的吧?应是悄悄儿地躲着,寻一个偷字的快活,怎么的,她还被她公爹提起来,两条纤细的腿儿被分开,犹如小儿被哄着尿尿一样的姿势,将她往下一按,夫君那硬得跟铁棒似的阳物往她腿间娇嫩处深入。
  灼热,硬挺,粗壮,个中滋味俱有,她内里如同被火烧火燎一样。
  这会儿,她坐在夫君季呈文身上,身后贴着的是公爹季侯爷坚实的胸膛,人世间最荒谬的、最坏伦常的事不过如此,她腿儿软,动不起来,更何况女上位,更是要套桩起来——她哪里来的力气,少不得由着公爹季侯爷拖着她的臀瓣儿上下起伏,每每一起来,她内里就空荡荡,顺着起势,里头带出一丝丝粘腻的银液来;又被拉着往下坐,将她堵得严严实实,整个人酥麻痒烫俱尝了个遍。
  偏是这样的情形,叫她上下不得,放不开,又想放开来,这么个纠结的地儿,逼得她更加敏感,这身子有如风中摇晃的树叶,万般都不由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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