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向他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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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白穆在书房里处理公务,他拿着文书却有些许的心不在焉,到底是无法跳出这禁锢,他怎么允许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许久以前,他娶李兆惠就是为了把这荒唐的事给斩断,可显然只是愈演愈烈。
  限制了这么久的感情非但没有变淡,反而更加强烈,仿佛一点就着。
  那晚到底是药还是别的什么他自己说不清楚了,但他到底还是做了出格的事情。
  萧易对于白穆去了李兆惠的房里这事,自然清楚,但他并不能去阻止,更加没有立场去阻拦。
  他不过是使了那种腌贊的手段,才得了白穆的眷顾。
  一想到这处萧易就一阵痛楚,他有时会想自己为何不是个女子,那样尚且有机会同师兄站在一起,可他偏偏是个男子,而他们这种关系根本上不得台面。
  白穆从来都是个正直的人,这种分桃断袖的事情,想来没有人会觉得会发生在白穆的身上。
  萧易也一直这样觉得,白穆这样耀眼夺目的人怎么会在他身上停留目光。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也不会放手的。
  萧易依旧是翻墙而入,同他这见不得光的情感一般,他越过窗户来到书房,站在白穆的书桌前。
  白穆正端着本文书,因着清河的疫情传开,他这新收到的文书也跟着多了起来,他自然是听见箫易的动静,他还没爬窗子跃进来时白穆就省得是他来了。
  他没动依旧坐得端正,眼睛看着文书,却落不来一点目光分看箫易,这般的态度,箫易自然是不高兴,可又没立场,没身份同他倒苦水,何况是他闯了进来,本就是他不识礼数,他自然理亏,只压着委屈站在一旁,想开口喊上一句也没敢张口。
  可白穆不言语,倒是让箫易心里忐忑,他咬了咬牙,却还是绕过桌案,到了白穆身旁,抬了腿就轻跪在了椅子一角,只挨了个边,却故意蹭到了他身边,这下巴就抵在他肩上,也没用力,甚至没有什么分量,可偏勾人的紧,却重若千斤般让白穆僵了身。
  “师兄可还恼着?”箫易凑到耳边问话,话音里带了歉意,却捎上尾音,连这歉告都成了勾人的利器,他弓着腰在他身侧,招人的紧,却让人不敢看,怕是能把人瞬间点着。
  他却像是被这姿势折磨,挺不住身,累人的紧,叹出口气来,正打在耳边,让人面热的紧,也是白穆的定力好,可也同样受不住他这样的撩拨,谁能想见从前摸摸脸颊都能羞红了脸的人,能做出这样勾引人的举动,这样的反差自然让白穆震惊。
  他还没伸手推开他来,箫易求饶般的声调又响:“师兄,你别因,因这个便恼了我,远了我,我遭不住的,我往后再不会使这手段了!”
  “师兄要是再觉不好,再不好,你就·····,你就卯足了劲儿来欺负我,我就是再哭着求着师兄也别怜惜,任师兄高兴好不好?”
  “师兄,你别气了!”箫易抱上白穆这声声念叨,让白穆别过了脸,哪里还顾得上推他,不可避免的让箫易勾起前些日子的情景,正是被····满脸通红,哭喊求饶的箫易。
  他一边勾着人,一边却又放不开,说这些话时又哽起嗓子,声音渐落,明明是他作乱人心,偏像是别人欺负了他,好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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