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1:那就来试试
“你是白痴嘛！”
忍住想要冲过去揍她一拳的冲动，无序朝着神裂愤怒的大吼道。
“虽然我确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大脑被记忆撑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啊！首先，大脑确实会像电脑内存一样储存记忆。但是，大脑和机器一样会休息的啊，就在我们睡觉的时候。人在睡觉的时候大脑会对脑中的数据进行整理，这个过程类似于【磁盘整理】或【内存优化】。大脑把推理过内程中出现的暂存数据进行清理，有容价值的会重新记忆，没有价值的则会删除。如此循环，所以大脑并不会被记忆撑满。”
“可是她的记忆不会被删除啊！所有的.......”
“够了啊！你这个白痴，算了总之你先跟我来！”
蛮横的拉着神裂的手，无序第一次在自主的意识下动用了空间能力，然而其结果就是带着神裂一头撞在了墙壁上。
不只是神裂一脑门的黑线，就连无序也是感到万分的尴尬，不过还好有【大贤者】在，不一会，无序便拉着神裂来到了医院。
“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有点不明白无序是想要干嘛，神裂皱着眉盯着无序的侧脸一副等待解释的模样。
“当然是带你科普一下关于大脑记忆这方面的事情，总之，你跟我去看一下那位医生。”
带着神裂走进医院，很快的便找到了青蛙脸医生，在拜托了之后，青蛙脸医生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还是热心的为无序普及知识，当然，无序的目的自然是让神裂知道这件事，就这个过程中，神裂的提问完全被医生一一解答，就连离开之后神裂也是处于恍惚之中显然对于此时感到理念崩塌一般。
*
三天，整整三天的时间没有在看见神裂与她所说的史提尔，这让无序与上条皆是松了口气，当然，光于茵蒂克丝完全记忆能力的事情无序也对上条说过了。
听到敲门声，无序，上条，茵蒂克丝一起转头看向门口。
“是小萌吗？”
“喂，别管那个了，你还不跟我道歉啊？”
门外这时传来“咦？你们在我家门口做什么？”的声音。看来是原本出门的小萌老师这时正好回来，看见了正在敲门的人。
“这么说来，敲门的人到底是谁？”
上条歪头思考。
“你是笨蛋嘛？除了那两个还能是谁。”
无序一口气喝完粥目光看向了门口。
“上条，无序，这两位好像是你们的客人哟？”
喀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上条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小萌老师的背后，正站着那两个曾经见过面的魔法师。
两个人看见茵蒂克丝坐在地板上什么事都没发生，似乎都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无序疑惑的皱起眉头，看着下意识全身僵硬的上条，史提尔似乎很开心。
“嗯，看你这样的身体，应该是没办法轻易逃走吧。”
这句话，终于让上条了解到敌人的意图。
“快走开！魔法师！”
现在，茵蒂克丝的确为了保护上条，与无序，挡在魔法师们的前面。
她站起身来，举起双手，如同背负着罪恶的十宇架一般。
史提尔跟神裂两人的身体，小小地颤抖了一下。
明明是自己布下的局，自己却似乎无法承受。
无序心想，不知道茵蒂克丝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是，她的表情却可以让两个力量强大的魔法师僵在当场。就连站在旁边，并非当事人的小萌老师，都因受到情感波及的影响而栘开视线。
无序心想，不知道这两个人现在是什么心情？
自己为了保护眼前这个人，即使杀人也在所不惜。而眼前这个人，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别这样茵蒂克丝，他们不是敌....”
“快走！”
茵蒂克丝完全没把无序的话听进去。
“拜托你们，你们要我去哪里都可以，要把我怎样都可以，我什么都愿意做所以，拜托你们...”
眼泪滑然而下，在勉强挤出的杀气背后，是如同少女般的哭声。
“拜托你们，不要再伤害当麻和无序了。”
这样的场面。
这样的场面，对于原本是茵蒂克丝最重要朋友的两名魔法师而言，将是多大的伤害？
两个魔法师在短短一瞬间，真的非常短的一瞬间，如同看破了一切，露出非常伤心的笑容。
但是马上又像切换开关似的，眼神再度变得冰冷。
不再是以朋友的身分看着茵蒂克丝的眼神，而是身为魔法师的冰冷眼神。
与其给予她残酷的幸福，倒不如想办法减少她的不幸，这是他们两人的信念。
正因为两个魔法师真的非常重视茵蒂克丝，所以才宁愿放弃朋友身分，自愿成为敌人。
无序无法摧毁他们的信念。
无序不知道该不该真相说出来，所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最可怕的剧本持续上演。
“距离最后时限，还有十二小时三十八分。”
史提尔以魔法师的口气说着。
“我们只是来看一下你有没有逃走，确定一下枷锁的效果而已。看来效果比想像中的还要好。如果你不希望这个玩具被拿走，就别妄想逃走，听到了吗？”
当然这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他们看到茵蒂克丝平安无事，高兴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因为茵蒂克丝对他们来说，是如此重要的朋友。
史提尔会对茵蒂克丝说出如此过分的话，也只是为了让演技更加逼真而已。其实在他心中，很想举起双手让自己变成茵蒂克丝的护盾，到底要有多么强韧的精神力，才能够做到像他这样的地步？无序完全无法想像。
茵蒂克丝一言不发。
两个魔法师也不再发出一语，就这么走出房间。
“没事的。”
茵蒂克丝终于放下张开的双手，慢慢转头看向上条与无序。
上条不禁闭上了眼睛，无法看着茵蒂克丝，上条无法看着茵蒂克丝被眼泪与安心感占据的表情。
“只要我答应他们在黑暗中，当麻和无序的日常生活就不会再被破坏我不会再让他们干扰当麻无序你们的生活了，所以别担心。”
上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闭着眼睛在黑暗中思考。
*
夜晚来临了。
茵蒂克丝趴在棉被旁边睡着了。因为在太阳还没下山前两个人便已沉睡，因此房内的电灯也没有打开。
小萌老师似乎是去大众澡堂了吧，房间里面只有三个人。
或许是这三天以来，茵蒂克丝现在正因为疲累的关系而睡得好沉。看着她那张嘴睡着的模样，就像是为了照料生病的母亲而累坏的小孩。
看来茵蒂克丝已经完全放弃原本的计划，也就是逃入英国教会了。或许是她不想勉强身受重伤的上条跟她一起去找教会。
茵蒂克丝的梦话中，常常出现上条的名字，让上条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如同安心的小猫般毫无防备睡着的茵蒂克丝，上条有种非常复杂的心情。其实不管她下怎样的决定，最后还是会落人教会手中。不管茵蒂克丝是平安找到教会，或是在途中被魔法师逮住，不管最后是哪种结果，到头来一样都会被送回必要之恶教会消除记忆。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小萌老师房间的电话，是已经可以称作古董的黑色转盘武电话。无序慢慢转头望向那具正发出与闹钟类似铃声的黑色电话机。
以常理来说，电话响了当然要接。但是现在的状况，无序不确定该不该随便接小萌老师房间里的电话。不过虽然犹豫了一下，最后无序还是抓起了话筒。并不是他想接电话，而是他不希望这个刺耳的声音把茵蒂克丝给吵醒。
“是我──你听得出来我是谁吗？”
从话筒的另一端传来的，是使用拘谨敬语的少女声音。似乎在说悄悄话似的，即使透过话筒也可以感觉出来她正压低了嗓子。
“我记得你叫神裂。”
“不要记住对方的名字，对我们双方都好。那孩子禁书目录在吗？”
“在旁边睡觉，等等，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的电话号码？”
“就跟我知道你那边的住址一样，只要调查就知道了。既然那孩子睡着了，那刚好。请你仔细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神裂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想跟无序多解释什么。
“之前我就说过，那孩子的最终时限是在今晚零时。我们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到时候一定会依照计划结束这一切。
上条的心脏冻结了。
虽然早已知道，想救茵蒂克丝只有这个方法。但是如今被迫面对一切的结束，上条还是觉得无比彷徨。
“你还没有相信嘛？”
话筒的另一端沉默了。
并非完全没有声音，而是混杂着压低的呼吸声，非常有人味的沉默。
“既然离别即将到来，你们应该要有道别的时间，不是吗？”
“什么？”
“事实上，当初我们第一次要消除她的记忆的时候，从三天前就开始努力帮她创造回忆了。最后一晚，我甚至抱着她痛哭流涕。我想，你应该也有这么做的权利。”
“开什么玩笑！
上条不禁握紧了拳头，狠狠的咬着牙。
“那么就来试试吧。”
沉默的挂断电话，无序也觉得赌一把，身体交给【大贤者】同时大贤者也开始分析茵蒂克丝的身体状况。
“宣告，个体名【茵蒂克丝】分析鉴定结束，在其喉咙部位发现能量波动，分析破解最快方案，请个体名上【条当麻】用右手解除其喉咙部位能量反应。”
“等，等等，什么意思？”
有点没反应过来的上条不理解的看着此刻的无序。
忍住想要冲过去揍她一拳的冲动，无序朝着神裂愤怒的大吼道。
“虽然我确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大脑被记忆撑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啊！首先，大脑确实会像电脑内存一样储存记忆。但是，大脑和机器一样会休息的啊，就在我们睡觉的时候。人在睡觉的时候大脑会对脑中的数据进行整理，这个过程类似于【磁盘整理】或【内存优化】。大脑把推理过内程中出现的暂存数据进行清理，有容价值的会重新记忆，没有价值的则会删除。如此循环，所以大脑并不会被记忆撑满。”
“可是她的记忆不会被删除啊！所有的.......”
“够了啊！你这个白痴，算了总之你先跟我来！”
蛮横的拉着神裂的手，无序第一次在自主的意识下动用了空间能力，然而其结果就是带着神裂一头撞在了墙壁上。
不只是神裂一脑门的黑线，就连无序也是感到万分的尴尬，不过还好有【大贤者】在，不一会，无序便拉着神裂来到了医院。
“你这是打算做什么。”
有点不明白无序是想要干嘛，神裂皱着眉盯着无序的侧脸一副等待解释的模样。
“当然是带你科普一下关于大脑记忆这方面的事情，总之，你跟我去看一下那位医生。”
带着神裂走进医院，很快的便找到了青蛙脸医生，在拜托了之后，青蛙脸医生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还是热心的为无序普及知识，当然，无序的目的自然是让神裂知道这件事，就这个过程中，神裂的提问完全被医生一一解答，就连离开之后神裂也是处于恍惚之中显然对于此时感到理念崩塌一般。
*
三天，整整三天的时间没有在看见神裂与她所说的史提尔，这让无序与上条皆是松了口气，当然，光于茵蒂克丝完全记忆能力的事情无序也对上条说过了。
听到敲门声，无序，上条，茵蒂克丝一起转头看向门口。
“是小萌吗？”
“喂，别管那个了，你还不跟我道歉啊？”
门外这时传来“咦？你们在我家门口做什么？”的声音。看来是原本出门的小萌老师这时正好回来，看见了正在敲门的人。
“这么说来，敲门的人到底是谁？”
上条歪头思考。
“你是笨蛋嘛？除了那两个还能是谁。”
无序一口气喝完粥目光看向了门口。
“上条，无序，这两位好像是你们的客人哟？”
喀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上条的肩膀颤抖了一下。
小萌老师的背后，正站着那两个曾经见过面的魔法师。
两个人看见茵蒂克丝坐在地板上什么事都没发生，似乎都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无序疑惑的皱起眉头，看着下意识全身僵硬的上条，史提尔似乎很开心。
“嗯，看你这样的身体，应该是没办法轻易逃走吧。”
这句话，终于让上条了解到敌人的意图。
“快走开！魔法师！”
现在，茵蒂克丝的确为了保护上条，与无序，挡在魔法师们的前面。
她站起身来，举起双手，如同背负着罪恶的十宇架一般。
史提尔跟神裂两人的身体，小小地颤抖了一下。
明明是自己布下的局，自己却似乎无法承受。
无序心想，不知道茵蒂克丝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是，她的表情却可以让两个力量强大的魔法师僵在当场。就连站在旁边，并非当事人的小萌老师，都因受到情感波及的影响而栘开视线。
无序心想，不知道这两个人现在是什么心情？
自己为了保护眼前这个人，即使杀人也在所不惜。而眼前这个人，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别这样茵蒂克丝，他们不是敌....”
“快走！”
茵蒂克丝完全没把无序的话听进去。
“拜托你们，你们要我去哪里都可以，要把我怎样都可以，我什么都愿意做所以，拜托你们...”
眼泪滑然而下，在勉强挤出的杀气背后，是如同少女般的哭声。
“拜托你们，不要再伤害当麻和无序了。”
这样的场面。
这样的场面，对于原本是茵蒂克丝最重要朋友的两名魔法师而言，将是多大的伤害？
两个魔法师在短短一瞬间，真的非常短的一瞬间，如同看破了一切，露出非常伤心的笑容。
但是马上又像切换开关似的，眼神再度变得冰冷。
不再是以朋友的身分看着茵蒂克丝的眼神，而是身为魔法师的冰冷眼神。
与其给予她残酷的幸福，倒不如想办法减少她的不幸，这是他们两人的信念。
正因为两个魔法师真的非常重视茵蒂克丝，所以才宁愿放弃朋友身分，自愿成为敌人。
无序无法摧毁他们的信念。
无序不知道该不该真相说出来，所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最可怕的剧本持续上演。
“距离最后时限，还有十二小时三十八分。”
史提尔以魔法师的口气说着。
“我们只是来看一下你有没有逃走，确定一下枷锁的效果而已。看来效果比想像中的还要好。如果你不希望这个玩具被拿走，就别妄想逃走，听到了吗？”
当然这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他们看到茵蒂克丝平安无事，高兴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因为茵蒂克丝对他们来说，是如此重要的朋友。
史提尔会对茵蒂克丝说出如此过分的话，也只是为了让演技更加逼真而已。其实在他心中，很想举起双手让自己变成茵蒂克丝的护盾，到底要有多么强韧的精神力，才能够做到像他这样的地步？无序完全无法想像。
茵蒂克丝一言不发。
两个魔法师也不再发出一语，就这么走出房间。
“没事的。”
茵蒂克丝终于放下张开的双手，慢慢转头看向上条与无序。
上条不禁闭上了眼睛，无法看着茵蒂克丝，上条无法看着茵蒂克丝被眼泪与安心感占据的表情。
“只要我答应他们在黑暗中，当麻和无序的日常生活就不会再被破坏我不会再让他们干扰当麻无序你们的生活了，所以别担心。”
上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闭着眼睛在黑暗中思考。
*
夜晚来临了。
茵蒂克丝趴在棉被旁边睡着了。因为在太阳还没下山前两个人便已沉睡，因此房内的电灯也没有打开。
小萌老师似乎是去大众澡堂了吧，房间里面只有三个人。
或许是这三天以来，茵蒂克丝现在正因为疲累的关系而睡得好沉。看着她那张嘴睡着的模样，就像是为了照料生病的母亲而累坏的小孩。
看来茵蒂克丝已经完全放弃原本的计划，也就是逃入英国教会了。或许是她不想勉强身受重伤的上条跟她一起去找教会。
茵蒂克丝的梦话中，常常出现上条的名字，让上条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如同安心的小猫般毫无防备睡着的茵蒂克丝，上条有种非常复杂的心情。其实不管她下怎样的决定，最后还是会落人教会手中。不管茵蒂克丝是平安找到教会，或是在途中被魔法师逮住，不管最后是哪种结果，到头来一样都会被送回必要之恶教会消除记忆。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小萌老师房间的电话，是已经可以称作古董的黑色转盘武电话。无序慢慢转头望向那具正发出与闹钟类似铃声的黑色电话机。
以常理来说，电话响了当然要接。但是现在的状况，无序不确定该不该随便接小萌老师房间里的电话。不过虽然犹豫了一下，最后无序还是抓起了话筒。并不是他想接电话，而是他不希望这个刺耳的声音把茵蒂克丝给吵醒。
“是我──你听得出来我是谁吗？”
从话筒的另一端传来的，是使用拘谨敬语的少女声音。似乎在说悄悄话似的，即使透过话筒也可以感觉出来她正压低了嗓子。
“我记得你叫神裂。”
“不要记住对方的名字，对我们双方都好。那孩子禁书目录在吗？”
“在旁边睡觉，等等，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的电话号码？”
“就跟我知道你那边的住址一样，只要调查就知道了。既然那孩子睡着了，那刚好。请你仔细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神裂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想跟无序多解释什么。
“之前我就说过，那孩子的最终时限是在今晚零时。我们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到时候一定会依照计划结束这一切。
上条的心脏冻结了。
虽然早已知道，想救茵蒂克丝只有这个方法。但是如今被迫面对一切的结束，上条还是觉得无比彷徨。
“你还没有相信嘛？”
话筒的另一端沉默了。
并非完全没有声音，而是混杂着压低的呼吸声，非常有人味的沉默。
“既然离别即将到来，你们应该要有道别的时间，不是吗？”
“什么？”
“事实上，当初我们第一次要消除她的记忆的时候，从三天前就开始努力帮她创造回忆了。最后一晚，我甚至抱着她痛哭流涕。我想，你应该也有这么做的权利。”
“开什么玩笑！
上条不禁握紧了拳头，狠狠的咬着牙。
“那么就来试试吧。”
沉默的挂断电话，无序也觉得赌一把，身体交给【大贤者】同时大贤者也开始分析茵蒂克丝的身体状况。
“宣告，个体名【茵蒂克丝】分析鉴定结束，在其喉咙部位发现能量波动，分析破解最快方案，请个体名上【条当麻】用右手解除其喉咙部位能量反应。”
“等，等等，什么意思？”
有点没反应过来的上条不理解的看着此刻的无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