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把姓莫的脸换下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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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唯有跟某个男人有关的事情,才能在她平静的湖面掀起一丝涟漪。
  现在,在民间有一种说法,只要能得到莫幽多看一眼的女子,必定是集才、貌、智、慧于一身。他就是判定女子是否优秀的“机器”。就像法国将军拉斐特,他有一项特别的爱好:他对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有着浓厚的兴趣,每当见到一位中意的女孩儿,他就会给她一个吻。所以每个被他亲吻过的女孩都值得歌颂赞美。
  但是,迄今为此,莫幽在公众场合正眼看过的女生,好像真的没有,即使是逡巡在他身边的未婚妻白杨,两人都保持着上下级的关系。
  如果在这个人龙混杂的地方,莫幽抱着一个女子,举止还很暧昧,那人们还沸腾起来了,媒体网络也该爆炸了。
  杜欣梅这么想着的时候,欧阳铭跟莫幽一前一后就走了过来。
  “这边!”
  杜欣梅勾了勾手,嘴角微微勾起。此时的陈甯已经晕晕乎乎,眼皮沉重的难以掀起。
  她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了两个大帅哥向自己走来,一个坐在了杜欣梅旁边,一个走到她旁边,居高临下地睨着自己。
  那人的面孔被蒙了一层薄雾,看不清五官,但能清晰闻到一股味道,那股常常进入梦乡好闻的味道。
  那人定定睨了陈甯十秒,然后坐在了她旁边的空位上。
  “喂,你谁啊?谁允许你坐这里的。一坐三百多,给钱!”
  陈甯真的不擅长喝酒,以前学调酒时,她也只是凭感觉,现在玩命地往胃里倒酒,看来真的狠下心了。
  “给钱啊!”
  陈甯见莫幽不理会自己,张开嘴就喷出一口的酒气,原本伸出去要钱的手便往莫幽的衣服上扯:“咦,口袋呢?钱呢?手机呢?”
  莫幽嫌恶地蹙眉,却也任由着那只纤细的手在他身上孜孜不倦地“摸索”着。可是,当那个穿着单薄衣服的女子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身上时,莫幽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你怎么有一张跟姓莫的一模一样的脸,快把它换下来。我讨厌这张脸,”陈甯挪了挪压在莫幽大腿上的身子,昂着头,伸出手拧着他的脸,“摘下来,这张脸太讨厌了。他竟然不认识我!谁允许他忘了我的?是不是你……他记得所有人,独独忘了我。天杀的……”
  陈甯呼出的酒气碰到了莫幽脸上,他立体英俊的脸紧绷着,一动也不敢动。
  杜欣梅幸灾乐祸地看着莫幽,眼珠子不愿放过莫幽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心里却默默地为陈甯加油:小甯甯,加油啊!趁着这会,直接将他扑倒。
  这下欧阳铭不乐意了,我一个大活人坐在一旁,从坐下到现在,黑球竟然没奢给自己一眼。这还不算,竟然还明目张胆地窥探其他男人。这这……这是明着打他的脸啊。
  “杜欣梅!”
  两名带姓喊了出口,欧阳铭怒瞪着她,可惜杜欣梅无动于衷。
  “杜欣梅!”
  欧阳铭牙根咬得咯咯响,音贝也提高了。
  “嗯,有事?”杜欣梅不耐烦地瞟了一眼欧阳铭,好像在说:没事别打扰我看戏看帅哥。
  看到杜欣梅的目光终于转到自己身上,欧阳铭发怒的脸瞬间堆砌起笑容:“别人两口子在'生火'呢,要不咱们挪步?”
  “生啥火?这里又不用生火?”
  杜欣梅一脸懵圈。
  “生火,生火就是男女肢体摩擦,因为有了肢体接触,心理有了波动,大脑开始作用,导致神经递质调控中枢神经系统的多种生理功能,肾上腺产生多巴胺。然后在多巴胺的作用下,男女体温上升,肢体摩擦进一步发展……”
  “stop,你这罗里吧嗦的,是想炫耀你懂得幼儿园小班都孩子都知道的事实嘛?还是想让你知道,你连三岁的智商都不如。”
  杜欣梅无语凝噎,这么弱智的男人,以前她怎么没发现呢。
  被莫名其妙呛了一嘴的欧阳铭憋住了气,我忍,我忍。
  “怎么生气了,别忍着啊,要不憋坏了造不出子孙后代怎么办。走了。”
  杜欣梅突然站起来,离开了作为,欧阳铭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心里却暗暗谋划着,如何将某人拐到床上,以报刚才的仇。
  可是,他好像忘了,貌似这一年来他都没成功。
  两人走后,莫幽狠狠地抓住陈甯点火的手,暗哑着声音道:“再乱动,我保不齐在这里把你办了。”
  可陈甯却不知所谓,她使劲抽着自己的手,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嗯,嗯……抓疼了,放手啊,放手!”
  莫幽眼眸黯了又黯,喉结蠕动着,好吧,这是你自找的。
  陈甯再次睁开双目时,只见一缕阳光透过诺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倾斜的光线像彩色的滑滑梯,周边有许多晕圈闪着。
  这是哪里?
  她将一只手搭在了额头上,头好疼啊,炸裂了般。难道是宿酒未醒?她想起身,却倏然发现自己里头竟然没有一丝衣服,只是上面盖了一层极其柔软、薄薄的雪白被子。
  不是吧,难道昨晚她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可是,她真的不记得了。
  她艰难地翻了一个身子,余光瞥见锁骨处竟然有印痕。完了完了,她心里哀嚎着。
  那个人可是别人的准老公啊,她这是干嘛呢?慌乱的心跳仿佛鼓点,莫名找不到出口。
  陈甯眼珠子咕噜咕噜乱转着,心虚地把被子又往身上扯了扯,当看到四周安静无比时,才掀开被子,猫手猫脚地走了下来。
  地板上铺了浅灰色的地毯,踩上去十分的舒服,有一种丝丝柔柔的触感,就好像以前抚摸小兔子身上的毛发一样。
  这让陈甯不禁想起以前,在那套房子里,也是铺满了地毯,他曾经还开玩笑说:“铺了地毯方便,想怎么滚就怎么滚。”
  想想,那套房子不知怎么样了。她害怕触景伤情,从来不敢经过那里。
  夏天了,那个院子里的树木有没有长成遮天蔽日的程度,自己装上的五彩灯是不是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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