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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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翠绿欲滴的颜色衬着她白皙的皮肤,愈发娇嫩。
  “真好看。”
  姜瑟赞叹一声。
  聂斯景笑了一下,伸出手微微帮她将耳侧的发丝捋向耳后。
  姜瑟原本还想说话,却陡然听到旁边房间的动静。
  她听到一个域外男子在那怒骂。
  “阿莱西奥!!!该死的!!你算计我!!”
  “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是不是?!!”
  “¥%@@....”
  他在那骂着各种难听的脏话,但后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第337章 面
  聂斯景望向姜瑟“你在这里呆着。”
  “......好。”
  姜瑟原本想说我和你一起出去,但对上聂斯景的眼神,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聂斯景和修斯走出了门。
  *
  门外,盖洛家族的人十分愤怒。
  他们被耍了!
  他们前脚刚把全身的资产都交出去,下一秒就被科洛博家族的人把他们包围住。
  当时盖洛家族的人还算镇定。
  后来,段肆言出现,直接揭穿了他们。
  盖洛家族的人才知道对方一直知道他们在这里。
  “艾伯特,看看你这小丑作态的样子......啧。”
  段肆言说着纯正的y国语,语调讥讽而不屑。
  “你!!!”
  被科洛博家族制止住的艾伯特当场就要跳起来冲到他面前。
  可惜,科洛博家族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他只能瞪大了眼眸,满是怨恨和不甘心。
  段肆言慢条斯理的说道“艾伯特,这座岛的确已经属于你了,科洛博家族从不违背承诺。”
  他话锋一转“但是......你们今天能不能走出这里,我就说无法保证了。”
  他笑盈盈地望着科洛博家族的人瞪大了眼眸,死死的盯着他。
  那种怨恨的、不甘的、却又无能为力的眼神,让他内心升腾起一抹诡异的愉悦。
  他喜欢看行刑前这些人的眼神。
  明明是多么的不甘心,懊悔,以及仇视。
  却依旧无能为力。
  败者啊,就别妄想再起来了。
  之后艾伯特说的话就是姜瑟听到的那些。
  段肆言听了一会就有些不耐烦了。
  艾伯特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们这次出来没有其他准备吗?!”
  段肆言顿了顿,笑得更加灿烂了。
  “嗯?是你说的外面那些外援吗?啊...真是很感激呢,要不然,要找到你们的老巢还真是得废一番功夫。”
  艾伯特打了一个冷颤“你...你是...恶魔!”
  “...你会下地狱的!!”
  “我诅咒你!阿莱西奥·科洛博!我诅咒你!”
  段肆言对这些无能的呻吟并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带走。”
  说完,他便先转身出了门。
  刚走出门,他便看到了聂斯景和修斯。
  他眸光一时间有些涣散。
  是他......
  姐姐的爱人。
  真是,让他嫉妒啊。
  段肆言维持好脸上的神色,对上聂斯景的眼神“聂家主,莱昂公子,幸会。”
  两人之间在进行无声的交战。
  段肆言差点没能维持住脸上的表情。
  聂斯景淡漠地望向他,微微颔首。
  修斯试探性的出声“不愧是科洛博家族的少主,一眼就能认出我身边的人是聂家的家主。”
  段肆言神色不变“碰巧罢了。”
  “还有点事,就不打扰诸位了。”
  他说完,就准备带着盖洛家族等人离开。
  五号房的门却在此时被打开。
  段肆言心一颤,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姜瑟在里面一直没听到外面的动静,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走了出来。
  她微微探出一个头,没有去看段肆言,而是望向聂斯景“解决了吗?”
  见她出现,聂斯景侧过身,牵着她的手让她出来“嗯,没事了。”
  第338章 死
  姜瑟乖乖的让他牵着,目光有些好奇的望向盖洛家族的人。
  段肆言盯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眼里维持的神情差点崩溃。
  而原本垂着头的艾伯特忽然抬起头来,望向姜瑟。
  或许知道自己的死期不远了,他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姜瑟。
  眼里充斥着贪婪的神色“嘿,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艾伯特完全诠释了什么叫作死到底。
  姜瑟眉目一皱。
  聂斯景眸光之中闪过杀意。
  他伸出一只手挡住了姜瑟的视线。
  在科洛博家族的黑衣保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直接拿起身旁黑衣人手里的枪支。
  毫不留情地对着艾伯特的眼睛射了两枪。
  ‘砰’!‘砰’!
  子弹精准的没入艾伯特的眼中。
  “啊啊啊啊!!!”
  艾伯特的惨叫声响起。
  就连一旁的科洛博家族的黑衣保镖都有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子弹惊动。
  他们下意识的将手里的枪支对准了聂斯景。
  场面一时间变得紧张起来。
  连姜瑟也被聂斯景的举动给震住了。
  她下意识地扯紧聂斯景的衣袖。
  聂斯景神色不变,望向段肆言“只是给他一点小教训。科洛博少主,不会介意吧?”
  段肆言眸光微沉,抬起手示意那些手下放下武器。
  “请便。”
  只是损失两个眼睛,太便宜他了。
  原本他不想对盖洛家族那么残忍的,可是......谁叫他这么不长眼呢?
  就凭他,也敢觊觎姐姐。
  “抱歉打扰了这位小姐,稍后我会派人送来礼物以表歉意。”
  段肆言突然望向姜瑟。
  他的举动完全像一位东道主对待自己的贵客一般。
  克制而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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