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 新洋娃娃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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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九行:“切……如若我知道凶手是谁呢?”
  抬眸看着那人,蹲坐在角落里点燃一支烟并站起身。看向那人,似乎要将其从不远处扯回来。
  “咳咳咳咳……这烟不行,有没有好抽点的,来一只?”
  嘴角流露出一抹邪笑。可以看见其微微露在空气中的犬牙。
  “而且自我毁灭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存在吗?”
  将那烟头踩灭,看向那人,“这地方我待不下去,顺便一提,要我加入不是不可能,我想要一本书,帮我搞到手,说不定我会考虑考虑。”
  虽说是交易,似乎也存在着半无法拒绝化,在这地方勾搭到一警察确实可以较好的影藏自己,毕竟像自己这种警察特别多。不止自己一个。
  窗外不知什么物种敲打玻璃扰了梦,乌鸦吗?
  安暖看向一旁摇头不知的麦莉,掩面轻笑自己想太多。脚尖轻触冰凉地板,被冷得一哆嗦,也不知什么时候身体这么差了,腹诽之余从床下拿出粉色兔兔拖鞋穿上,暖意蔓延双脚。
  喂!我也是有少女心的好不好!
  安暖对于麦莉注视着可爱拖鞋的奇怪目光,有些羞怒地跺了跺脚。
  今天不能去玩了,我们出去晒太阳吧!
  方才还羞怒的模样消失,只剩俏皮地眨眼,也不管人答不答应就直接打开门,毕竟,也不是询问。
  消毒水的气息充斥着鼻腔,嫌弃地捏住鼻子,另一只手轻扇风。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出门的原因…安暖自顾嘟囔着,待气息淡去后慢步走向楼梯。经过好几名呆坐原地或是瘫软轮椅的人,总觉得他们会扑上来将自己分食掉,直到迈上楼梯第一阶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说是出门也不过就换了个地方发呆,餐厅的气氛带着些许诡异,端着餐盘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托腮看向外面,没有食欲地用筷子戳着饭菜,杂乱不堪的语言中穿插着不同的“音乐”。
  “听说了没,楼下210死了…”
  “这事儿大家都知道,小声点!那个人看见没,210的!”
  即使被指着也毫无怒意,置身事外地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不过有趣的事情…也不能错过啊…起身走向谈话的两人,笑嘻嘻询问着几天没出门210发生的事情,被以
  “我也不知道,你去问别人吧”的借口搪塞。佯装走掉,绕到可以听见他们谈话却又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210,南冶,纸箱,死亡等词汇传入耳中,简单拼凑便可知其中含义,摆弄着耳钻,妖艳的红色倒映出诡异的光。趁人不注意踹了一脚,本来称呼对方好兄弟谈天论地的两人大打出手。吵闹声瞬间引起护士的注意,在闹剧中默默将小钢叉塞进宽大的袖子与绷带交织。
  事情,很蹊跷呢…不过,努力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呢…对吧,麦莉?
  看向无人在意的角落,黑色人形若隐若现。头痛的失神中忽然感受到一束凌厉的视线从厨房门口射来?
  “是谁?”心中一凛。今天的举动太炸眼了。定下心神,未马上离开而是选择多留一会。现在出去会给自己添麻烦……像做游戏一样拉开厨房的柜门查看。
  “哥哥找不到我,找不到我”在厨房的一侧立着碗柜,储物柜等陈设。拉开柜门,储物柜的空间十分宽敞足以容纳一人。将头探入柜里认真查看一周,“没有异常……”伸手又拉拉碗柜“果然是锁着的。为避免患者发疯。患者正常是接触不到刀具的?那刀具是从哪里来的?”
  手摸索着柜门细细思索着。没有头绪。又回到放尸体的案台边,仔细观查。
  “嗯!这道划痕是新的。应该是刀或锋利的器具造成的。……嗨!怎么又转回来了”没有实质性的线索,还是回去再想吧!起身返回自己的房间,“哥哥,我们明天再玩呦!”
  林失:“哦?我可没说加入的是什么,吸烟可是会被医生惩罚的哟。”
  这精神病院除了残破也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单调得让人心烦。在三楼走廊漫无目的游荡一圈也是无聊转折回来,那个同类声音有点大,隔老远就听得一清二楚,无视其他好奇看过来的病人只轻声念叨着圆周率数值慢慢绕过他们,面上无甚表情却也隐隐泄露几丝熹弱的雀跃,细看黑眸凌厉氤氲着捉摸不透的深雾无起波澜,几步走过去俯首看着地上那人,唇角微勾露齿一抹自然柔和而无甚感情的笑,虎牙洁白小巧于灯光折射下熠熠生辉,出口阴寒蔓延。
  “你不觉得,这人生有些无聊了么,借他人之手完成自我毁灭,也是很有趣不是么?”
  居高临下以审视的目光注视那人笑得自然,脚下有节奏地打旋,鞋底用力摩擦地面抹开几片没弄干净的瑰丽艳色,眼尾一扫注意下走廊挂钟心中了然,这时候可不是那些伪善医生的工作时间。下一秒指尖一探微勾真的从袖内暗袋中摸出个小巧的打火机和一包烟,轻瞥眼那人随意丢过去一根自己也自顾自点烟,塞入嘴里叼着狠狠吸了一口,那味道霎时再度征服味蕾,仿佛点燃了细胞兴奋蔓延全身都沸腾澎湃起来,舒服得眯了眼烟雾模糊了表情,勾指微抖烟灰随意往墙上一靠笑得迷惑肆意,开口低沉仿佛携了引人堕落的魔力,“说说你的筹码。”
  洛九行:接过那人手里的烟“帮我拿到落九行的病历。”直接点燃吸了一口。“咳咳咳……不错的烟,筹码,随便你选警方的资料,我全清楚切切切。”杰克说完将玻璃刀随手扔在墙上半尺左右没入水泥中。
  很显然不愿意自己去拿资料肯定有原因,首先医院保安系统齐全其次肯定自身也有一定的原因。
  “还未自我介绍,没名字,他……”指洛九行,“叫我杰克。”很显然有开膛之意,“三年前我来过这里,你可以从三年前的资料找起。”把玩着打火机波澜不惊的说道。
  林失:“林释。那个废物的名字就不提了。”
  微敛双眸掩下眼中漠然不屑嗤笑一声表示否决,突兀身旁动静一人鬼鬼祟祟瞪着凸起的眼睛,斜睨眼旁边碘脸搓手凑过来要烟的老烟鬼顺手递根,看着这家伙点了烟利落转身笑骂一声抬腿一脚踹在那大屁股上,满脸神叨嘀嘀咕咕再分这烟可就没了吐槽着黑心商人顺道把这家伙轰走,恢复原状欺身强行扯走那人进了病房,估摸着那帮医生已经吃饱了慢腾腾走过来意思着看一下病人们的生活情况罢,一本正经坐好拿起水杯慢慢涿饮清水,
  “警方资料对我可没多大吸引力。”
  等待那一身白大褂的身影掠过门口,敛去柔和无辜的表情似笑非笑抬头看向那人,指覆攀上下巴缓缓微摩几分,这人眼底暗藏的情绪几近呼之欲出,他还不够纯粹。
  “你的筹码,我看不到诚意。”
  “我要你。”
  “我?”
  杰克咳嗽了几声,洛九行邪笑着看着那人,虽不知这人想做什么,但如若自己控制了洛九行一切都好说。
  将打火机盖子合上,“命你可以拿走,我只要那本病历册子”说实在的就算自己那么说也要看他有没有本事可以拿走自己的性命。事实上,在这所病院里,有很多人都是自己的老伙计,但除了洛九行,杰克在他们的印象中并不好。无论是语言信誉度都比较劣质。
  “要用什么做抵押?”
  很显然这本册子对他很重要。或许那人会要那把玻璃刀毕竟,没这把刀子自己就没有任何重要的攻击力,近身战斗事实上对自己而言也并不难,只是不能远方抛物罢了。
  “莫非想让我解剖一个人?”
  安娜在回病房的路上细细思索着。按照时间推断凶手应该不是这里的老人。毕竟自己到这里的前几年大家都相安无事。应该是这几年新进的病患。杀人动机完全搞不明白。单纯的,“喜好吗?”
  正思索着。一名医生迎面走来。
  “医生好啊!”
  热情的与医生问好,来人点头远远的擦肩而过。
  医生错开的一瞬间脸上不禁流露出厌恶。牵动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空有一张人皮而已’。那天自己亲眼看到过他收人的钱。之后一周306的一个男患者。被关了一周小黑屋。不知道那人到底招惹了谁。原来有没有病不知道。现在倒是彻底疯了。头发从出小黑屋就再没有人给洗过都沾到一起了。现在看谁都发抖,见人靠近就不由自主的念叨着“别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已经完全没有正常的时候了。
  无心去怜悯别人。在这里自己能活好就很奢侈了。
  305传来两个男人细碎的交谈声,这两人一个来了三年,另一个刚来,叫什么还不清楚。声音随着脚步的接近清晰起来。
  “抵押……”
  “让我解剖一个人……”
  听到这些字眼忍不住吃惊的站住脚全身紧张的肌肉绷紧。
  如果论那些死者的死状,说解剖也不为过吧!
  “是凶手吗?难道是警察那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本能的想躲开。双脚却犹豫的仍站在门后。不能走,必须弄清楚。要不然总有一天要轮到自己的。小心的将身影藏在门后想探听到更多消息。却未想到已将自己置身到巨大的危险中
  林失:“我要玻……你的胸牌来抵押。”嗓音寡淡携几分柔软低低声起,临时改变主意只因听了那人要求,肩臂低垂折臂覆腰指节微蜷轻触衣料,睫毛低敛腰椎前压阖目半刻隐匿轮廓神情,人格纠缠狞恶悱恻吐露绯艳离合,交替咬合贴切轻吻神经欺骗身体不出停顿,蓦然扬首嘴角牵动上扬而目中迷蒙陷落疯狂,眸中晦涩暗潮汹涌唇角笑容张扬更甚,轻声开口对上那人眼神,发丝随之垂落遮挡半分面颊更添诡秘
  “哈,让我愉快地想想,胸牌可是很重要的身份物证呢,如果我拿走了你的胸牌被这里的小夜叉发现了可要下地狱哟~嘛零点换班把胸牌给我东西到手再还你好了,要是我一没注意跌倒在人间道门口或者被夜叉逮住就会快乐地拿到两张地狱直达车票听起来是不是很棒啊,美丽的少年快来快来赶紧等待去看那地狱黑色的郁金香啊”笑容灿烂渐冷语速愈来愈快,呼吸急促任冰冷的神情蔓延莹白脸颊浸透澄澈眼眸,瞳孔紧缩无声飘散冰冷的狞厉,重心前移足尖点地虚触虚空轻快跳起了无名的舞步,下巴高仰颈线紧绷装似诡异,须臾扭曲的笑轻轻散漫。
  “请记住时间啊。”
  林失身体随舞起动作后仰重心倾斜四十五度角似要躺倒,伸手一探张指反扣准确勾住那枚不轻不重的方形铁牌,右脚脚跟斜势蹬地小腿紧绷指尖施力顺势转了个圈,发丝飞扬额侧凌乱贴颊隐约带痒,左腿后撤交叉脚尖踩地轻盈止步,掌心空荡收起略微扭曲的笑意转身步出病房,口袋里不知何时静静躺着一枚胸牌。指尖触之冰凉而开门霎那瞅着门口那瞬间弹开的少女,眼尾一扫死意眼光浸透几般凝固,脚步不停只方才那眼神一顿便若无其事错位走过,擦肩瞬间寡淡嗓音轻轻飘散空中,声音压低柔和烟渺使旁人听不清真切,“让人意想不到的小虫子,快回洞里去吧,外面太危险。”
  算准了时间此时三楼查岗已经过了307号室,所有病人都要回病房不得逗留,违反者轻则断食一天重则禁闭,趁着医生进入病房查岗的时间放轻脚步疾行走至楼梯口,慢慢挪到二楼拐角处斜视紧盯右前方墙上那面镜子,双手插兜以免沾染指纹,指尖微动摩挲粗糙布料,脚步断续由近到远沉浸耳膜,水泥垢下肮脏污秽攀附魔鬼纠缠吐息,面无表情呼吸不变只目中平静一如死水凝视镜中背对移动人影,待得人进入对面走廊尽头而自身早已轻手轻脚进入一楼,眼睑微阖睫毛低敛落一片浓重阴影,肩臂低垂毫无痕迹压低腰椎模糊身高,微微低头发丝垂落避开监控遮挡面容,二楼以下是没人值班的,多年打探早已记住这家精神病院的布局,烂熟于心径直走至档案室门口,捻着两三根细长扭曲的铁丝聚精会神撬锁。
  “真是不错的收获啊。”
  拿到东西后趁着最后那十来分钟修改了这段时间的监控录像,控制画面定格在某个时段走廊无人的场景,至十分钟后才会再次恢复工作,谁让院方作死把监控室设在档案室旁边还没锁门。笑眯眯蹭回病房扔回胸牌不紧不慢躺下拉扯被子状作熟睡,手指探入衣摆抽出一个还带了些体温的档案袋,背对人躺着手腕一抖精准穿过床单底部扔进那人床底,床单垂下将底部遮得严严实实,唇角微勾眼中神采速褪化作无神,眼睑阖上陷入黑暗。
  “愚蠢。”
  洛九行在林失回来之前,杰克已经苏醒,躺在床上毫无波动的样给人一股他已经睡着的错觉。而且已经得知,档案到手。这样便可以知道自己是为何而来,为何而存在。
  毕竟他认为,得知了这一点,自己就可以控制住洛九行。但是他也清楚一点这档案林失可能翻过。
  “查房”听见门口传来明朗的男声刻意的翻了个身将那档案放入了衣服里。毕竟床单非常容易让这群人随意翻动。
  脚步声就这样停在了自己的床边。手就这样搭在自己的床头上,单手按住那人的手背,嘴角露出一抹邪意。
  “哟!你这是……做什么?”
  叶勋慌不忙地抽回手,看着那人眼睛满脸真诚,认真地解释道:“这个房间窗外有棵古树,进不来阳光,太潮湿了,你看,你身上这些小疙瘩就是因为潮湿。”
  说着翻起那人的袖子,十指轻轻划过皮肤,实际上是偷偷画了一个“p”,向那人暗示自己是警方派来的接应。“看,这里都红了,你跟我去诊室详细检查一下?”
  同时扭头看了一眼隔壁床的人,“林失,你要不要一起去?”完全是为了给自己打掩护,一般的病人是不会愿意跟医生去诊室的,这里的病人对医生有一种抵触,大概和强制性的管理制度有关。
  奥利弗到达军工厂。他像没有睡醒一般揉了揉眼睛打量着四周眸子里透出几分陌生,“瑞亚小姐,您知道这儿是哪儿吗?”有些许无助地望向空气,“噢!是吗。”失望地摇了摇头,“得先修理机子,上帝…”抬头寻找天线,“那里,找到了!”跑了几步感觉有点害怕,“喂……有人吗?”小声呼喊了几句。
  奈布刷新到了一个四处都是灰暗草丛的地方,自身有一种不知名的惯性让奈布冷静下来。
  大厅的一切我都还记得,但是对于之前的身份却是一无所知。四周张望着,对于大厅中所提到的监管者还是带着防备的心理去面对,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臂上的护腕,这举动让我愣了几下,而远处传来的声音让我来不及思考而开始防范。拉低了帽檐,轻声嗯了一句,手中并没有任何可以当做凶器的物品,从地上捡起几块锋利的石头握在手中。
  没有那所谓的预警心跳,可以保证的是不是那群怪物,但是这又是什么呢?如果只有我一人失去了记忆,那么我可算是亏大了。
  精灵小姐小声告诉自己远处有人,“唔?太好了!”奥利弗顾不上什么急忙跑去草丛那一边希望遇到同伴,毕竟他只是个孩子。脚上的皮鞋阻碍了步伐让孩子有些跌跌撞撞。
  “请问,是谁在那儿?”满是欣喜地呼喊着。
  奈布微微皱眉。这是一个…孩子?这个游戏简直没有人性……但是这个孩子肯定也不一般,对于这个最终的奖品回来自然是有欲望的。警戒的探出自己的位置,帽子遮住了大半边脸,后背靠墙,一有任何不对立刻闪人。。
  “你好,我是奈布。”保持这三米的距离,观察着这人的举动。
  奥利弗面前的人保持了警惕,不禁让孩子感到几分恐惧和好奇,“您好奈布先生,我是奥利弗.柯克兰。”说话期间歪着头打量着人的打扮,乖乖把俩只小手伸了出来,“您看,奥利弗是不会伤害您的哟。”孩子冲着人微微笑着。
  玛卡诺亚,一个富有的女人。她喜欢洋娃娃,非常非常喜欢,她收集了全世界最珍稀的娃娃们,放在一个巨大的房间里。
  可是时间长了,她开始不满意这些娃娃
  “死气沉沉的,一点都不漂亮。”
  “我一定要找到只属于我的娃娃。”
  “我要订做一个娃娃,会弹琴,会跳舞,会烹饪,会做点心,会和我喝下午茶…”
  “夫人,您是在说笑吧?哪有这样的娃娃呀,这只有人能办到。”
  对了,一个孩子。
  贵妇人优雅的走进孤儿院。她的目光巡视着,落到了奔跑着的孩子身上——柔顺的粉色头发,蓝色透亮的眼睛像一颗糖果,白瓷一样的肤色。
  玛卡诺亚伸手招来了那个孩子,奔跑让孩子的脸微微泛着些粉红色。
  真是漂亮的孩子,就是有些太好动了,娃娃可没有那么活泼呢,没关系,我会让你变成我的娃娃。
  “您好,夫人。”
  孩子露出了软和香甜的笑容。
  “真有礼貌,亲爱的。我要收养你。”
  “真的吗?”
  孩子的眼睛亮起来。
  “是啊,娃娃。”
  玛卡诺亚领着这个孩子回了家,豪华的房屋,那间最大的房间,摆满了娃娃。
  “哇,好漂亮的房间!是我的吗?”
  孩子回头问道。
  “是的,亲爱的娃娃。”贵妇微微一笑。
  “夫人,我有名字的,我叫奥利弗,您不用叫我娃娃。”
  “不,你就叫娃娃,知道了吗?不要再叫我夫人了,叫我玛卡诺亚。”
  贵妇脸上的笑容放大了,看着有些渗人。
  “是,是的,夫……不,玛卡诺亚。”为什么要叫我娃娃?
  “这才是乖孩子嘛。”因为你只是我的娃娃。
  “娃娃,待在这里,不要出去,知道了吗?会有很多老师来教你学习哦。”
  “嗯!这房间好大啦,我喜欢这里!可是,玛卡诺亚,你会来看我吗?”
  孩子歪着头,轻声询问道。
  “当然会,我的娃娃。你可要学好老师教的东西哦,我会来考验你的,不好好学我可会生气。”
  “我会好好学的!不会让玛卡诺亚失望!”
  贵妇人走出了房间,房门的锁‘咔哒’扣上,这个房间,从此与世隔绝。
  乐器,舞蹈,烹饪,诗词,礼仪……
  “玛卡诺亚,我好累哦…”
  孩子的脸上露出了疲倦的神色。
  “住口!跟你说多少次,不要说话,不需要过多的表情!”
  礼仪课老师的训斥。为什么不能说话呢?连玩耍也不可以。走路和坐姿为什么会有标准呢?
  玛卡诺亚,你什么时候才会来呢?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有一些人走进了房间,帮孩子穿上了华丽的裙子,梳理留长的粉色头发,编成漂亮的发型,还用粉底掩盖了他脸上的雀斑。
  一切都是那么不正常,老师们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来到。
  所有人都退出去了,只留下娃娃在房间里,用老师教的姿势坐在椅子上。
  我在等什么?
  房门被轻轻推开,缓步走进来的人,是玛卡诺亚。
  孩子的眼睛亮起来,露出惊喜的神色。再也保持不住姿势,向门口的贵妇人奔去。
  门在背后锁上了。看见奔来的孩子,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厌恶。
  “啪!”
  孩子摔倒在地上,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不是叫你好好学吗,怎么学成这个样子!”
  玛卡诺亚又挥了一下鞭子,落在孩子身上,“你的礼仪老师没有好好教你吗?”又是一下“真是令我失望!”
  有什么碎了,这种笑容再也不会有了吧?
  是什么锁上了,那扇门的钥匙在哪里呢?
  亮蓝色眼睛里出现的点点粉色是什么情绪呢?
  自此以后,日日如同轮回。把自己锁住吧,每一个关节都像木偶一样。娃娃十四岁的生日,最华丽的打扮。玛卡诺亚像往常一般推门进来,她的手上没有鞭子,她的娃娃从三年前就不需要鞭挞了。现在我的娃娃很完美。每一步,每一个动作,像上了发条的洋娃娃。精致的纸杯蛋糕,多彩剔透的糖果,温度适宜的香醇红茶。完美的茶会。玛卡诺亚吃着可口的纸杯蛋糕。娃娃在一边,弹奏着致爱丽丝。
  音符掉进耳中变得诡异起来。
  “娃娃?”
  世界有些扭曲。
  靠近的漂亮娃娃,手中有闪着寒光的刀。
  刀尖刺入皮肤,一点一点,细致的把整张皮剥下来。
  “玛卡诺亚,我有名字的,我叫奥利弗啊。”
  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眼前的人露出大大的笑容,亮蓝色眼睛里的粉色漩涡在转动。身上香甜的味道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完整的皮,一针一针缝起来。填充?切断粉色的长发,塞进去。最后放上两颗眼睛。真是,完美的娃娃。该走了,离开这个华丽的笼子。对了,你们看了这么多年的戏,现在该收票钱了。小刀撬下了房间里所有洋娃娃的眼睛,宝石做的眼珠子落入袋子中。打开那扇锁住的门,离开这里吧。身后的火烧起来,回荡着女仆的尖叫。有些东西再也不会有了,对吧?现在去过一个人的生活吧。
  “没有人一开始就是疯子的。”
  开膛手伴随着乌鸦阵阵凄厉的叫声,一道瘦长的身影,迈着优雅的步伐,在暗夜中徘徊。他举起自己的左手,欣赏着化为锐利刀刃的五指,看着它反射出道道寒光。五指有节奏的律动着,发出细碎的“叮叮”声。
  克莱儿缓缓睁开双眸环视周遭,那是一片死气沉沉的废墟,大步流星地走着,一抹金色和绿色在冷清的废墟中格外显眼,地上蒙上了一层灰尘,就算这样还是毫不介意地整理着这些莫名其妙的图纸。
  “附近只有我一个人吗。唔,真是麻烦呢…”
  不满意地撇了撇嘴,将地上的图纸收回,抬头寻找着泛着荧黄色的电线,朝那方向迈出脚步。
  雷诺在椅子上醒来,“嗯,又是一个阴天……”整理完书桌上的日记之后,雷诺将日记本放在书架上。已经按照承诺,一天天的写日记了。可是为什么庄园主还没出现?庄园主到底是谁?为什么我要信守与他的承诺?正在疑惑的时候,雷诺不小心碰到了一些书。
  不好!
  雷诺慌忙的把书整理起来。
  “啊,真是的,怎么那么不小心啊,看来我还是先去完成承诺吧。”雷诺在一篇残缺不堪的杂志中发现了一张地图,“这个是?”将它翻开一看,是整个庄园的地图,“为什么会有一张地图?这应该对我应该没有什么用……但还是带着吧!”雷诺整理完书架之后,带着椅子旁的镰刀,走出已经破旧不堪的木门,“接下来,该赶走那些不尊重他人领地的家伙!”在草丛里,雷诺注视着附近的一切,“看起来这附近应该没有什么”又检了检查草丛旁边的电机,“最近都应该没有人动过……”大门附近的电机传来触电声,“看来今天又有猎物上钩了”雷诺拿着轻便的镰刀,直直的冲向那个电机。
  奈布看着眼前的孩子,虽然知道他并没有敌意但是身上的气息却让我有些不适。目前的敌人是监管者,那么先练手搞死那这家伙再说吧,就算最后背叛也是一个让人激动的环节不是?不过解电机……可以逃脱这个鬼地方吗?。
  “奥利弗?那么我们先解电机吧,虽然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但是如果有什么东西的话,平分”微微侧身让人过来,转身开始解电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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