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采药女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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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月指着屋里的药:“现在你们就拿走,驱虫药等我做好了,让李桃带下去!”
  “行,没问题!”杨国柱声如洪钟,忙不迭地答应。
  杨国柱在院子里找了个框子,装上一大筐药就走。还有一些框子装不下,周保和直接抱自己怀里,跟抱宝贝一样,小跑着下山。
  至于其他几个大队的队长,全都眼巴巴地望着那个大筐,跟着杨国柱跑。
  李桃笑着说:“幸好你有这么多存货,要不然我们村长肯定想全部都留着咱们用。”
  关月其实无所谓换不换粮食,但是毕竟住在大青山上,人家对他们师徒也算客气,顺手帮一把也没什么。
  就像当初她刚来的时候,师傅跟她说,做人可以独来独往,但是做人基本的同情心还是要有。
  师傅和清溪村的人换药,师傅走了,她继承了师傅的做法。
  如果是一年多以前,她刚来这里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去做这种事。对别人有好处,别人给她的好处她不需要,为什么要帮别人?
  末世留给她的后遗症很重,在这样安全的环境里面,关月也慢慢好转了一些。有同情心,同理心也回来了。
  李桃对关月说了一堆感激的话,为了感谢关月肯换这么多药给他们,李桃决定今天中午给她做腊肉饭!
  关月:“再蒸一截儿香肠!”
  “好!我再去给你挖点折耳根凉拌。”
  关月连忙摇头:“不用这么辛苦,我吃腊肉饭就行了。”
  李桃不听关月的话:“不辛苦,你先做驱虫药,我一会儿回来。”
  看着李桃拿着小锄头跑远了,关月摇头,那个有啥好吃的?一股怪味儿!
  李桃不在,关月就不用按部就班地磨粉,她直接用异能驱动,一个小时就能干完。
  这时候要是有人推开门,看到药房里铁线藤在屋里群魔乱舞,屋里的树藤扭来扭去,就跟蜘蛛网一样,肯定以为自己在做梦。
  关月磨好药粉后,就把药房关上,她转身去深山。
  往山里面跑了很远,关月才找到狗剩。
  “狗剩!”
  狗剩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往树上看。看到关月那一瞬间,狗剩凶狠的眼神瞬间亮起来,整个狗的气质从野狼变成家养的大狗狗,疯狂地冲关月摇尾巴。
  关月从树上下来,弯腰揉了揉狗剩的毛脑袋:“哟,刚才凶巴巴的样子还挺唬人的嘛。”
  狗剩小声嗷呜着撒娇,想往关月身上蹭。
  关月抱着他的头:“哎哟,你可别蹭了,你多重自己不知道?”
  现在的狗剩,已经长成一条威武雄壮的狼了!
  和在她身边的时候不一样,离开关月的这一个多月里,狗剩直接从干干净净的大狗子,变成粗犷的野狼。
  此刻,他前腿上还有干涸的血迹。
  现在狗剩已经放归野外了,关月也不再说他身上不干净。
  “你这个狼王当的也不容易嘛,是不是又和别的狼打架了?”
  “嗷呜!”
  “是不是你和人家抢母狼?”
  “嗷呜~”
  “哎呀,你还小,等明年再考虑找老婆吧!”
  “嗷呜!”
  嗷呜声从撒娇,逐渐变得凶凶的。
  关月拍拍它的脑袋:“喔唷,你还凶我?”
  关月带着狗剩玩,狗剩带她去山谷,它从坡上朝下俯冲,给关月抓了一只野鸡,嘴巴咬着拖到关月面前。
  关月得意:“没想到我还能享受到狗儿子的孝顺,不错不错,没有白养你一场!”
  狗剩得意又高兴,翘起来的尾巴就没放下来过。
  差不多快十二点了,关月拎着狗儿子的孝心回家,李桃已经做好午饭了。
  李桃惊讶:“你从哪里弄的野鸡?这种野鸡可机灵了,一有点动静就往树上飞,根本抓不到。”
  关月用炫耀的语气说:“狗剩给我抓的。”
  “啊呀,狗剩可真厉害!好久没见到他了!”
  不过李桃也就是嘴上说说,那么大的一头狼,看着就害怕!幸好现在不来这里,跑深山去了!
  吃完饭,关月让李桃先回去,下午再上山来拿药粉。
  李桃以为她忙着做药粉,劝她道:“做药粉肯定累人,你做一会儿歇一会儿,不着急。”
  “我知道,你走吧。”
  等李桃一走,关月转身回深山树屋。
  春末夏初的大青山绿意盎然,生机勃勃。飞鸟和鸣虫相和,游鱼穿水草而咕噜!
  咕噜咕噜冒小气泡的声音。
  哎呀,要不是顾随这个厨师一直不回来,她都不想离开大青山。
  这个时节的大青山最美了!
  关月惦记不知道在哪儿的小顾厨师,远在香港的徐华安则是在惦记她这个贴心的徒弟。
  辗转好多人的手,徐华安这天早晨才拿到关月送过来的东西。
  看到关月写的信,关心他的身体健康,还关心他家里的人。盒子里的药是她自己做的,让他看情况给他哥哥用。
  徐华安看信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徐华平咳嗽了一声,徐华安放下信:“大哥你怎么过来了?昨天晚上心口疼,吃了药睡了一觉起来,感觉怎么样?”
  徐华平捂住胸口:“好了一些了。”
  他这个病,西医治不好,人家说真要治好这个胸口疼的毛病,那就只能重新换一个好的心脏和肺,毕竟伤了就是伤了,回不到原来的样子。
  国外能做这个技术,洋医生建议他去国外做。
  徐华平还是很保守的人,切掉自己的心脏装上人家的,他不敢,也干不出这个事儿。
  况且,手术都有失败的几率,真要手术失败,他就彻底没救了。现在吃中药吊命,还能活着。
  身体太差,离不得药,就是活的挺艰难。
  徐华安叹气:“我现在有个法子,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法子?”
  徐华安把关月的信和蔡国福写的信都拿给他看:“你自己考虑吧。”
  徐华安忍不住又咳嗽了一声,他展开信。
  关月的信里面除了对弟弟的问候之外,还写了一张药方,这是她根据他的毛病做出来的药。
  另外一封信,是弟弟的友人,信里面对关月的针灸水平和制药水平夸了又夸,最后一句,直白地表达了他对弟弟有关月这个徒弟深深的羡慕。
  徐华安:“咱们自家人不说那些虚的,我的水平你是知道的,不算名医,但也不算庸医,就是还过得去。”
  “关月的医术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她的天赋卓绝,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人。”
  “她记忆好到几乎能过目不忘,我给她看过的所有医书,她还能将不同医书里面的药方对照起来,根据病症的不同进行调整。我教她半年之后,在医术上就教不了她什么了。给她一些时日,她绝对是杏林的领军人物之一。”
  徐华安指着关月写的药方:“她开的药方和你的病是对症的,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关月除了有学医的天赋,在制药上面的天赋更高。同样的药方,她做出来的药丸就是比别人做的效果好。你还别不信,我曾经拿她做的药,和那些老头子做的药给相同病症的人试过。”
  徐华平放下信:“你肯定不会害我,你说的话,我肯定信。关月若真有大造化,你这一辈子收关月这么一个徒弟,够资格写进族谱了。”
  徐华安哈哈一笑,他能当关月的师傅,也是他的运气和福气。
  徐华平决定要吃关月给的药,徐华安当着他的面拿过两瓶药,清肺丸、养心丸!
  徐华安给他哥看药瓶子:“看到没有,顺着这个木纹,用草书留的印记,刻了一个浅浅的‘月’字。”
  徐华平惊讶:“做得真精细。”
  “那丫头平时看着傻乎乎的,该心细的时候心细着呢。估计她是怕这个药转了太多人的手,有人使坏。”
  徐华安用独特的手法,又扭又按又扭,总算打开了盖子。一个药瓶子,弄得跟鲁班机关一样。
  “清肺丸,养心丸,一样一颗。”
  徐华平就着一杯水喝下去。
  徐华平纯粹是冲着信任弟弟才吃的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还是他的身体好了一些,等到中午,他感觉自己呼吸都畅快了一些,也不咳嗽了。
  虽然,他胸口还是疼。不过不咳嗽就是好事情。
  他身体虚,之前那种,想咳嗽,不敢咳,还要努力控制的日子,简直太难受了。
  关月做的药见效快,徐华安是有心理准备的。
  徐华安:“我还真想回去看看,关月现在的针灸水平到什么程度了。说不定,针灸才是你的希望。”
  徐华平舒服地走了两步:“也不是没试过针灸。”
  “那不一样,关月不能以平常眼光看待。”
  徐华平不仅也生出了希望,这辈子,或许他真的有健健康康的一天?
  徐华平妻子江芝欣喜丈夫的好转:“先不说以后的事情,这药一共就这么多,吃完了怎么办?赶紧想办法联系带货的人,药不能断!”
  “大嫂说的是。上次的人要联系着,实在不行,关月给了药方,咱们也可以自己配药撑一阵子。”
  江芝摇摇头:“既然你把关月说得那么神,估计必须要她配的药效果才好。你不是经常说,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徐华平和江芝两人算是强强联合,两个都是做生意的能人。徐华平这两年倒下了,家里的生意又转移到香港来,都是江芝撑起来的。
  徐华平也点头:“对,咱们家就是做药材生意的,要想药效好,名医、药材,缺一不可。”
  徐华安也认同:“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药方上面的药材还是要开始收集。”
  江芝:“这个事儿就交给二弟,这个你在行!”
  “大嫂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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