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h,bl 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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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玉阳发现自己走错的时候,为时已晚。他方才好像穿过了一个小门,走过了一条奇怪的长廊,兜转了几个弯才到的茅厕。那小厮讲的路线好像并无这么复杂。
  那条长廊穿过一个庭院,侧边连着好几间厢房。厢房的窗纸是由奇特的黑纸做的,稍稍透光却不让外人看见里面发生什么。
  他走过去的时候,依稀能听到每间房内有几个男人在说话。虽然音量不大,内容可以听得清楚。
  “老爷,我可在这等你好几天了。”
  “官人,用力地插我的穴嘛。”
  “老爷……”
  许玉阳隐约知到自己闯什么地了。他这年纪的人,若是对这等事全然不知是假的,可从没见过真枪实干的场面。
  去完茅厕,还是速速撤离!许玉阳当时心是这样想的。
  走过那长廊时,心底泛起恶心之余又忸怩不安。
  好不容易从茅厕出来,绕过几个弯出来,许玉阳却被迫停住了步伐。在长廊出来的小庭院里有人。
  他们躲在假山后面,而许玉阳又处在他们身后的拱门处。
  许玉阳将永远忘不了眼前此情此景。
  假山后两个赤裸的男人,一个站着,另一个则跪立在地上。那个跪立的男人在那战力的男人腿间,起起伏伏,囫囵吞吐些什么。
  许玉阳自然知道那男人吞吐得是什么,只是他不愿意承认。
  “啊……”站立着的男人发着舒爽的低吼,他的手固在腿间的男人的脑袋上。
  “老爷,你觉得可以吗?”腿间的男人吐出站立着的男人的鸡巴,柔声地问着。
  “可以,可以……给我继续舔。连我的蛋,你这贱人也给我照顾好。”站立的男人被舔得适意,可语气里保留着威严。
  “贱人我做得不够好的话,老爷待会可用您这粗棒子狠狠调教我啊。”底下的男人扭捏作态地说完,更卖力地舔了。
  他一手托着老男人的蛋,一手伸到他后庭的位置,不知在做些什么。看反应,那男人被弄得更爽了,直翻白眼。
  许玉阳看着、听着,恶心的感觉浓烈几分,胃里的一切在翻腾,却要压抑不让自己吐出来。
  他身子往后一缩,妥妥地躲在那拱门隔壁无人注意的角落,捂着耳朵,干呕起来。
  许玉阳日常为人虽臭屁傲慢,但也懂得强龙不敌地头蛇的道理。尽管再不适,也不敢随意举动,怕惹人注意。
  假山后的苟且还在继续,许玉阳虽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那一粗一细的低吼磨得他要发疯了。
  “许公子,许公子!”依稀地,许玉阳好似听到有人在唤他。
  那喊声离他愈来愈近了。他松开耳朵,假山后的两人应该也听到了,慌慌忙忙收拾几下冲进一间客房里。
  许玉阳见两人不在,忍着不适,趁机冲过长廊。
  见到苏润那刻,他内心真的很想哭出来·。
  苏润蹙着眉头,挂满担心。
  他脸色如此苍白,定是经历了什么。虽然今生注定毫无瓜葛,但那些场景对直男来说,应该更难消化吧。
  她不敢问什么,先领着许玉阳回了药庄庭院。她出来之前,拜托药庄小厮熬的安神汤应该用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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