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养老攻略 第517节
等乔木拿到止血喷雾的各种许可证明之后，立刻就打个电话通知了下她孙子，并且跟她孙子又商量了一会儿，然后就决定由她斥资新购买一套止血喷雾流水线，占据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同时正式投产。
对于这些麻烦事，乔木暂时也不好拒绝，毕竟她孙子那边的确还蛮忙的，又要实习又要准备转系的相关工作和学习任务，平常每天最多只能睡五六个小时，乔木还没残忍到让每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的孙子连五六个小时都睡不到的去忙这些事，更何况，她孙子对相关操作基本一无所知，就算想让他过来主持也主持不了，指不定还能添乱。
所以乔木只能自己动手。
然后让她儿子帮忙。
虽然这跟她最先的设想，也就是让她孙子做事情，她和她儿子养老的设想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但是，乔木相信这只是暂时的，等她孙子转完系，情况稳定下来后，肯定能过来接班，让他们安逸下来。
……
乔木他们生产，并且花了大量人情进行铺货售卖的止血药剂虽然效果的确很好，但是并没能造成什么轰动性的影响，甚至连卖出去的数量都不是很多，远比不上白药。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们这毕竟是新药，在普通人看来，肯定是远远比不上老牌子的，大家就算受伤了，去药房买相关的止血喷雾，那一般都是挑牌子的买，谁会专门挑杂牌子买，但凡只要是想买的，那就没几个人挑便宜杂牌子。
毕竟也便宜不了几块钱。
万一没用还平白浪费了钱。
连价格低廉的杂牌子都没什么人买了，又更何况价格比白药止血喷雾还要贵的张氏止血喷雾呢。
再加上这时候大家受伤一般只有两种情况，一种程度比较轻，还有一种程度比较重，程度比较轻的那都用不着买药，随便洗一洗，然后拿纱布包扎一下，或者说直接贴个创可贴就行了，程度比较重的一般都去医院了，医院也不可能推荐或者开这种新药，这么多原因叠加在一起，止血喷雾能卖的多才怪。
最后还是乔木跟她死去多年的丈夫的那些老朋友联系了一下，去部队里推荐了一次，并且给他们验证了一下具体疗效，这才卖给了部队后勤一批，之后又等了将近一个月的发酵期，等他们使用过一批那个止血喷雾之后，这才正式迎来了订单的暴涨，开始大批量的出货。
与此同时另一边，也就是张庭昀那，也总算见到了功德的增长。
之后情况当然是越来越好。
虽然销售量肯定还是远远比不上一些常用药，但总算不再像先前那样摆在架子上一两个月都没人买了，现在每个月偶尔还是能卖出一两瓶的，真正大批量购买的主要还是医院急诊部门和部队后勤那边。
医院急诊部门是因为发现这种止血喷雾的止血效果的确很好，特别是针对大型伤口的止血效果也很好，这无疑十分有利于他们对一些大出血患者进行止血和急救，所以他们大批量购买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部队后勤那当然也是因为药的效果的确好，如果药效不怎么好的话，那乔木做再多推广也没用。
正是因为有这两部分的大额采购，这才让乔木他们斥巨资购买的那条流水线能够持续运行下去，并且给张庭昀带来数额巨大的功德。
这功德量真不是说笑。
普通人买止血喷雾回去，基本就是当做备用药物，或者说身上有些伤口，偶尔用一次，有没有功德值真的不好说，可是医生那边每天都要用，还要用很多，一管止血喷雾说不定能救好几个人，所以目前这种情况，对于销售额来讲可能不是很友好，但是对于给张庭昀增长功德这点而言其实还是蛮不错的。
只卖了三批，还没到第二年龙抬头的时候，张庭昀就已经靠这些卖出去的止血喷雾顺利赚到了能兑换骨髓重生药剂制作方法的功德。
并且正式转系成功，开始针对骨髓重生药剂进行相关研究复制。
第819章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21）
北安大学，水木医药研究室内。
张庭昀在经过了为期大半年的准备学习和重复故意失败之后，总算觉得时机充足，正式开始配备骨髓重生药剂的前期诱导抑制药剂。
准备以这个前期诱导抑制药剂作为自己的硕士论文，完成学业。
前期诱导抑制药剂的作用其实还蛮简单的，顾名思义，主要就是诱导和抑制这两个作用，诱导的是骨髓干细胞，促使骨髓干细胞进入相对活跃期，抑制的是人体血液当中的白细胞增殖和异常发育，更加通俗易懂的来讲，就是能够抑制白血病，虽然做不到治愈和好转，但也能使得患者不会继续恶化下去。
这些都是在给后面的骨髓重生药剂做铺垫，是浴火重生的前兆。
同时，这两种作用的前一种。
也就是诱导骨髓干细胞进入相对活跃期这个作用，主要针对的其实是成年白血病患者，如果患者本身就是骨髓干细胞比较活跃的婴幼儿，那这个药剂还得需要修改，得将当中的诱导成分去除掉，只保留住药剂里面的抑制成分就可以了。
因为婴幼儿的骨髓干细胞本来就比较活跃，要是再去刺激诱导的话，反倒得不偿失，甚至可能会导致婴幼儿未来发育不良的副作用。
张庭昀不是早就已经知道相关药剂的制作流程了吗，先前一直没有成功，主要是因为他为了使得自己的这个发明创造更加的合理，所以特意更改了其中的一些步骤，现在他想成功，自然也就不会失败。
因此，他很快就将他想要的药剂顺利地配置了出来，并且准确无误地进行了相应操作以及检测，与此同时论文也开始着手编撰，准备发表，如果不是还需要一定的药理实验和生物细胞实验数据，去验证填充论文中的数据，估计张庭昀应该会急不可待的赶紧把论文发表。
不过，即便需要药理实验和生物细胞实验等相应实验数据，那也没浪费张庭昀多少时间，反正一个月之后，他就顺利的将那一堆资料和数据全部都整理好，并且编撰进了自己的论文当中，使得他的论文正式成型，如果他这篇论文能顺利发表，那么必然会载入白血病史。
甚至可以称之为白血病治疗方法的另一条医学路，未开拓的路。
但是，论文投稿这种事，并不是说写好了就能随便投的，一般来讲，一篇论文至少会有一个第一作者和一个通讯作者，张庭昀自然是毫无疑问的第一作者，而通讯作者也基本可以认定为是他的导师，因为他的这篇论文需要他导师推荐。
一个新人作者，在没有任何推荐人的情况下，被编辑看中的概率真的是极低的，这跟写手写不一样，写只要写得好，那读者自然就会把写手推到编辑面前，可是论文投稿是先由编辑审核，编辑审核过了之后，才能让读者见到。
这两者流程完全不一样。
所以通讯作者地位很重要。
特别是对新人而言更是如此。
他们需要通讯作者帮他们审阅修改论文，并且推荐一下论文，而一般而言，如果不是导师的话，谁会没事给他们修改和推荐论文啊。
所以，张庭昀在将自己的论文写好之后，就算他再不愿意，那也得按照流程把论文给他的导师看。
并且请他导师做通讯作者。
……
在张庭昀将他的论文发给他导师三天之后，他的导师王鹤教授才把他叫进办公室，让他坐下问道：
“这些数据都是真的吗？
有没有做过重复性试验？”
“都是真的，重复过三次，实验结果绝对准确，数据也绝对准确。
如果您不放心的话。
我们可以做再做一次实验。”
关于实验数据，张庭昀还是很有信心的，因为他的确亲自做了实验，不像有些学生，可能懒到直接从网上找数据，甚至于自己按自己的猜测随便编个数据，不要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这种事并不少见。
每年都有很多这一类情况被人发现，被撤稿，或者被延毕开除。
“虽然我很愿意相信你，但是你这篇论文的价值很高，一旦发表出去，必然会造成一定的轰动，到时候万一有问题，那不仅我丢脸，你丢脸，我们学校丢脸，甚至于我们整个国家都会丢脸，所以，我必须要跟你一起再做一次重复性实验。
希望你不要介怀，可以吗？”
真不是王鹤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学生，实在是这篇论文的实验数据好的有些吓人，这药剂已经不是一个理论推断了，这已经是能够当做成品药剂直接进行制作和售卖了。
论文要是真的，那这的确是一件能够让他，乃至于整个学校都脸上有光的事情，可如果论文要是假的，那他这个通讯作者也得遭殃。
所以不能不谨慎一点。
毕竟这年头国内论文造假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都有些不太想给自己那些学生署名通讯作者了。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可以。
相关实验原料我那边就有，实验时间也不长，一个星期就能见分晓，如果您不放心的话，那我们也可以延长实验时间，延长一个月。”
对于他导师的要求，张庭昀本身并没什么不满的，因为他很清楚如今论文界造假抄袭如何猖獗，所以，对他导师的谨慎也能够理解。
“也行，那你回去准备一下吧。
我这边还有点事，待会下午去实验室跟你一起做实验，回去吧。”
王鹤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把张庭昀给打发走了。
然后，下午他便开始跟张庭昀一起，对张庭昀研制出来的那种药进行药理实验和生物细胞实验，整个实验过程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月。
直到大半个月之后，发现结果依旧跟张庭昀论文里面写的那些数据一致，王鹤才算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并且开始恭喜张庭昀，因为这篇论文别说让他顺利拿到硕士学位了，就是去拿博士学位都妥妥的。
第820章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完）
不过，在最后即将要署名通讯作者的时候，王鹤他又有些迟疑了：
“等一下，庭昀啊！
第一作者和通讯作者之间的关系你了解吗，按照惯例，我虽然的确应该做你的通讯作者，但是你这篇论文的价值很高，当中还涉及到一种药物的专利，你确定要让我做通讯作者，你要知道，一旦我做了你的这个通讯作者，那么，你论文里面的那种药的专利，就算是默认归属于我们学校的附属研究室了。”
如果这个研究室是他本人的私人研究室的话，那他可能就把这些话埋藏在心里不说了，可是这研究室跟他无关，是学校的，所以他不免就想要提醒一下张庭昀，倒不是说真的有多大公无私，主要是他还蛮看好张庭昀的未来的，现在把一些事说清楚了，也能避免回头彼此心里有了隔阂，更能处好了关系。
“这个……”
不得不说，张庭昀还真没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因为一般也没有哪个学生的硕士论文里会包含一个药物的专利，所以他在请教学长相关情况的时候，学长当然也不可能提到这点，都是按正常惯例讲解。
“导师，如果我想要保有这个药剂的专利权的话，那我该怎么办？”
“很难，我们学校在这方面卡的好像还蛮严的，而且你做实验用的东西也都是学校实验室里的东西。
就算你找其他人做通讯作者。
如果学校这边觉得你的专利很有价值的话，估计还是会有一定的可能性去想方设法把专利弄到手。
你等等，让我再想一想。”
这件事的确有些麻烦，所以王鹤也只能低头沉思，开始琢磨到底该怎么办，有没有可能绕过规定。
良久，王鹤没有想出具体解决办法，反倒是张庭昀想开了一些：
“老师，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就是如果这个药剂的专利权在学校手里，然后我又要以这个药剂为基础去开发新的药剂的话，学校方面有没有权利去接触我新的药剂的专利，还有就是如果我能尽量降低未来新的药剂的价格，但是新药剂必须要配合这个药剂使用的话。
学校方面会不会生产这种药剂高价售卖，或者说把，这个药剂的专利权高价卖给一些医药巨头谋取暴利，这才是我比较关心的问题。
如果这两方面没问题的话，那专利权归属于谁其实也无所谓，毕竟我也没指望靠这个药赚多少钱。”
对于张庭昀而言，钱只要够用就行，没有必要说一定要成为千万富翁，亿万富翁什么的，就算家里人有人生病，只要是能治的病，那他们家的家庭条件都能承担得起。
如果连他们家现在的家庭条件都承担不起的话，那基本就已经是绝症了，也没有必要治疗下去了。
所以根本没必要靠这种药去牟取暴利，这种药对于很多白血病患者而言很有可能是救命药，因为不是所有白血病患者都能够等到能够拯救他们性命的，配得上的骨髓。
这种药，无疑能够延长他们的等待期，更能够延长他们的生命。
只要能够低价推广。
那绝对能给他带来巨额功德。
这才是他想要的东西。
钱有什么用，钱再多那也不能替换功德在系统里面的兑换作用。
“这个我也不好说，毕竟人心难测，如果真的利益大到能让某些人不要脸的话，那是真有些不好说。”
对于这些麻烦事，乔木暂时也不好拒绝，毕竟她孙子那边的确还蛮忙的，又要实习又要准备转系的相关工作和学习任务，平常每天最多只能睡五六个小时，乔木还没残忍到让每天只能睡五六个小时的孙子连五六个小时都睡不到的去忙这些事，更何况，她孙子对相关操作基本一无所知，就算想让他过来主持也主持不了，指不定还能添乱。
所以乔木只能自己动手。
然后让她儿子帮忙。
虽然这跟她最先的设想，也就是让她孙子做事情，她和她儿子养老的设想有着截然不同的区别，但是，乔木相信这只是暂时的，等她孙子转完系，情况稳定下来后，肯定能过来接班，让他们安逸下来。
……
乔木他们生产，并且花了大量人情进行铺货售卖的止血药剂虽然效果的确很好，但是并没能造成什么轰动性的影响，甚至连卖出去的数量都不是很多，远比不上白药。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他们这毕竟是新药，在普通人看来，肯定是远远比不上老牌子的，大家就算受伤了，去药房买相关的止血喷雾，那一般都是挑牌子的买，谁会专门挑杂牌子买，但凡只要是想买的，那就没几个人挑便宜杂牌子。
毕竟也便宜不了几块钱。
万一没用还平白浪费了钱。
连价格低廉的杂牌子都没什么人买了，又更何况价格比白药止血喷雾还要贵的张氏止血喷雾呢。
再加上这时候大家受伤一般只有两种情况，一种程度比较轻，还有一种程度比较重，程度比较轻的那都用不着买药，随便洗一洗，然后拿纱布包扎一下，或者说直接贴个创可贴就行了，程度比较重的一般都去医院了，医院也不可能推荐或者开这种新药，这么多原因叠加在一起，止血喷雾能卖的多才怪。
最后还是乔木跟她死去多年的丈夫的那些老朋友联系了一下，去部队里推荐了一次，并且给他们验证了一下具体疗效，这才卖给了部队后勤一批，之后又等了将近一个月的发酵期，等他们使用过一批那个止血喷雾之后，这才正式迎来了订单的暴涨，开始大批量的出货。
与此同时另一边，也就是张庭昀那，也总算见到了功德的增长。
之后情况当然是越来越好。
虽然销售量肯定还是远远比不上一些常用药，但总算不再像先前那样摆在架子上一两个月都没人买了，现在每个月偶尔还是能卖出一两瓶的，真正大批量购买的主要还是医院急诊部门和部队后勤那边。
医院急诊部门是因为发现这种止血喷雾的止血效果的确很好，特别是针对大型伤口的止血效果也很好，这无疑十分有利于他们对一些大出血患者进行止血和急救，所以他们大批量购买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部队后勤那当然也是因为药的效果的确好，如果药效不怎么好的话，那乔木做再多推广也没用。
正是因为有这两部分的大额采购，这才让乔木他们斥巨资购买的那条流水线能够持续运行下去，并且给张庭昀带来数额巨大的功德。
这功德量真不是说笑。
普通人买止血喷雾回去，基本就是当做备用药物，或者说身上有些伤口，偶尔用一次，有没有功德值真的不好说，可是医生那边每天都要用，还要用很多，一管止血喷雾说不定能救好几个人，所以目前这种情况，对于销售额来讲可能不是很友好，但是对于给张庭昀增长功德这点而言其实还是蛮不错的。
只卖了三批，还没到第二年龙抬头的时候，张庭昀就已经靠这些卖出去的止血喷雾顺利赚到了能兑换骨髓重生药剂制作方法的功德。
并且正式转系成功，开始针对骨髓重生药剂进行相关研究复制。
第819章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21）
北安大学，水木医药研究室内。
张庭昀在经过了为期大半年的准备学习和重复故意失败之后，总算觉得时机充足，正式开始配备骨髓重生药剂的前期诱导抑制药剂。
准备以这个前期诱导抑制药剂作为自己的硕士论文，完成学业。
前期诱导抑制药剂的作用其实还蛮简单的，顾名思义，主要就是诱导和抑制这两个作用，诱导的是骨髓干细胞，促使骨髓干细胞进入相对活跃期，抑制的是人体血液当中的白细胞增殖和异常发育，更加通俗易懂的来讲，就是能够抑制白血病，虽然做不到治愈和好转，但也能使得患者不会继续恶化下去。
这些都是在给后面的骨髓重生药剂做铺垫，是浴火重生的前兆。
同时，这两种作用的前一种。
也就是诱导骨髓干细胞进入相对活跃期这个作用，主要针对的其实是成年白血病患者，如果患者本身就是骨髓干细胞比较活跃的婴幼儿，那这个药剂还得需要修改，得将当中的诱导成分去除掉，只保留住药剂里面的抑制成分就可以了。
因为婴幼儿的骨髓干细胞本来就比较活跃，要是再去刺激诱导的话，反倒得不偿失，甚至可能会导致婴幼儿未来发育不良的副作用。
张庭昀不是早就已经知道相关药剂的制作流程了吗，先前一直没有成功，主要是因为他为了使得自己的这个发明创造更加的合理，所以特意更改了其中的一些步骤，现在他想成功，自然也就不会失败。
因此，他很快就将他想要的药剂顺利地配置了出来，并且准确无误地进行了相应操作以及检测，与此同时论文也开始着手编撰，准备发表，如果不是还需要一定的药理实验和生物细胞实验数据，去验证填充论文中的数据，估计张庭昀应该会急不可待的赶紧把论文发表。
不过，即便需要药理实验和生物细胞实验等相应实验数据，那也没浪费张庭昀多少时间，反正一个月之后，他就顺利的将那一堆资料和数据全部都整理好，并且编撰进了自己的论文当中，使得他的论文正式成型，如果他这篇论文能顺利发表，那么必然会载入白血病史。
甚至可以称之为白血病治疗方法的另一条医学路，未开拓的路。
但是，论文投稿这种事，并不是说写好了就能随便投的，一般来讲，一篇论文至少会有一个第一作者和一个通讯作者，张庭昀自然是毫无疑问的第一作者，而通讯作者也基本可以认定为是他的导师，因为他的这篇论文需要他导师推荐。
一个新人作者，在没有任何推荐人的情况下，被编辑看中的概率真的是极低的，这跟写手写不一样，写只要写得好，那读者自然就会把写手推到编辑面前，可是论文投稿是先由编辑审核，编辑审核过了之后，才能让读者见到。
这两者流程完全不一样。
所以通讯作者地位很重要。
特别是对新人而言更是如此。
他们需要通讯作者帮他们审阅修改论文，并且推荐一下论文，而一般而言，如果不是导师的话，谁会没事给他们修改和推荐论文啊。
所以，张庭昀在将自己的论文写好之后，就算他再不愿意，那也得按照流程把论文给他的导师看。
并且请他导师做通讯作者。
……
在张庭昀将他的论文发给他导师三天之后，他的导师王鹤教授才把他叫进办公室，让他坐下问道：
“这些数据都是真的吗？
有没有做过重复性试验？”
“都是真的，重复过三次，实验结果绝对准确，数据也绝对准确。
如果您不放心的话。
我们可以做再做一次实验。”
关于实验数据，张庭昀还是很有信心的，因为他的确亲自做了实验，不像有些学生，可能懒到直接从网上找数据，甚至于自己按自己的猜测随便编个数据，不要觉得这有什么奇怪的，这种事并不少见。
每年都有很多这一类情况被人发现，被撤稿，或者被延毕开除。
“虽然我很愿意相信你，但是你这篇论文的价值很高，一旦发表出去，必然会造成一定的轰动，到时候万一有问题，那不仅我丢脸，你丢脸，我们学校丢脸，甚至于我们整个国家都会丢脸，所以，我必须要跟你一起再做一次重复性实验。
希望你不要介怀，可以吗？”
真不是王鹤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学生，实在是这篇论文的实验数据好的有些吓人，这药剂已经不是一个理论推断了，这已经是能够当做成品药剂直接进行制作和售卖了。
论文要是真的，那这的确是一件能够让他，乃至于整个学校都脸上有光的事情，可如果论文要是假的，那他这个通讯作者也得遭殃。
所以不能不谨慎一点。
毕竟这年头国内论文造假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都有些不太想给自己那些学生署名通讯作者了。
“当然可以，我现在就可以。
相关实验原料我那边就有，实验时间也不长，一个星期就能见分晓，如果您不放心的话，那我们也可以延长实验时间，延长一个月。”
对于他导师的要求，张庭昀本身并没什么不满的，因为他很清楚如今论文界造假抄袭如何猖獗，所以，对他导师的谨慎也能够理解。
“也行，那你回去准备一下吧。
我这边还有点事，待会下午去实验室跟你一起做实验，回去吧。”
王鹤满意的点了点头。
就把张庭昀给打发走了。
然后，下午他便开始跟张庭昀一起，对张庭昀研制出来的那种药进行药理实验和生物细胞实验，整个实验过程一直持续了大半个月。
直到大半个月之后，发现结果依旧跟张庭昀论文里面写的那些数据一致，王鹤才算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并且开始恭喜张庭昀，因为这篇论文别说让他顺利拿到硕士学位了，就是去拿博士学位都妥妥的。
第820章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完）
不过，在最后即将要署名通讯作者的时候，王鹤他又有些迟疑了：
“等一下，庭昀啊！
第一作者和通讯作者之间的关系你了解吗，按照惯例，我虽然的确应该做你的通讯作者，但是你这篇论文的价值很高，当中还涉及到一种药物的专利，你确定要让我做通讯作者，你要知道，一旦我做了你的这个通讯作者，那么，你论文里面的那种药的专利，就算是默认归属于我们学校的附属研究室了。”
如果这个研究室是他本人的私人研究室的话，那他可能就把这些话埋藏在心里不说了，可是这研究室跟他无关，是学校的，所以他不免就想要提醒一下张庭昀，倒不是说真的有多大公无私，主要是他还蛮看好张庭昀的未来的，现在把一些事说清楚了，也能避免回头彼此心里有了隔阂，更能处好了关系。
“这个……”
不得不说，张庭昀还真没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因为一般也没有哪个学生的硕士论文里会包含一个药物的专利，所以他在请教学长相关情况的时候，学长当然也不可能提到这点，都是按正常惯例讲解。
“导师，如果我想要保有这个药剂的专利权的话，那我该怎么办？”
“很难，我们学校在这方面卡的好像还蛮严的，而且你做实验用的东西也都是学校实验室里的东西。
就算你找其他人做通讯作者。
如果学校这边觉得你的专利很有价值的话，估计还是会有一定的可能性去想方设法把专利弄到手。
你等等，让我再想一想。”
这件事的确有些麻烦，所以王鹤也只能低头沉思，开始琢磨到底该怎么办，有没有可能绕过规定。
良久，王鹤没有想出具体解决办法，反倒是张庭昀想开了一些：
“老师，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就是如果这个药剂的专利权在学校手里，然后我又要以这个药剂为基础去开发新的药剂的话，学校方面有没有权利去接触我新的药剂的专利，还有就是如果我能尽量降低未来新的药剂的价格，但是新药剂必须要配合这个药剂使用的话。
学校方面会不会生产这种药剂高价售卖，或者说把，这个药剂的专利权高价卖给一些医药巨头谋取暴利，这才是我比较关心的问题。
如果这两方面没问题的话，那专利权归属于谁其实也无所谓，毕竟我也没指望靠这个药赚多少钱。”
对于张庭昀而言，钱只要够用就行，没有必要说一定要成为千万富翁，亿万富翁什么的，就算家里人有人生病，只要是能治的病，那他们家的家庭条件都能承担得起。
如果连他们家现在的家庭条件都承担不起的话，那基本就已经是绝症了，也没有必要治疗下去了。
所以根本没必要靠这种药去牟取暴利，这种药对于很多白血病患者而言很有可能是救命药，因为不是所有白血病患者都能够等到能够拯救他们性命的，配得上的骨髓。
这种药，无疑能够延长他们的等待期，更能够延长他们的生命。
只要能够低价推广。
那绝对能给他带来巨额功德。
这才是他想要的东西。
钱有什么用，钱再多那也不能替换功德在系统里面的兑换作用。
“这个我也不好说，毕竟人心难测，如果真的利益大到能让某些人不要脸的话，那是真有些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