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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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何气得眼圈发红,看起来像是要哭,他用力推开凤琷翻身下床:“别做了!”
  肖何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催。
  他看不透凤琷,分明……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亲吻与爱-抚都是真心实意,肖何不傻,能感觉到他的喜欢,他的笑不是假的,缠绵过后的温情也不是假的,所以才一直容忍他,但是为什么偏偏要到最后就……不管他了。
  就算不能真枪实弹地来一次,互相抚慰一下也可以啊,行吧你是神你干净,那你用手也行啊,妈的手都不手,是凤琷太矜贵,还是太嫌他。
  肖何也是有脾气的,宠他一次两次差不多了,还能一直纵容他吗,一直纵容他就一直不晓得改。
  “肖何!”
  凤琷一贴过来又被肖何推开:“不许抱我!蹭抱枕去!”
  凤琷干脆一把拉住他:“肖何肖何!你回来!”
  凤琷说出那话时就知道要不好,被肖何瞪的那一眼心里莫名揪紧,来不及思考,把他捞回来紧紧按在怀里,尽管是对着他的后脑勺,凤琷也顾不上了,用力抱着他不松手。
  凤琷也说不出什么感觉,肖何好像很难过,他的眼神让凤琷跟着也很难过——难道他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肖何……你生气了么?是不是我说错什么?”
  凤琷是只嘴笨的鸟,他的口才都用在挑衅别人打架上面了,跟肖何比起来情商当然也非常low,他知道肖何在生气,还察觉,除了生气,他还……很难过。
  却不知道肖何为什么难过。
  凤琷偷偷摸摸放了一缕金光投进肖何脑袋里,纷乱的情绪感染到凤琷,让他一时气闷,心里酸酸的。
  凤琷读完他的想法,微微闭上眼:“肖何,你到底怎么想的,我确实很看重碧玺珠,但是……你跟一颗珠子吃什么味,什么叫我把你当容器,我……”
  他百口莫辩,这个凡人的想法就算用了搜魂都看不懂,凤琷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委屈地说:“你才是肖何啊……”
  ——肖何好像一直都这么觉得,需行乐时便行乐,不知道他是太过消极还是不在意。虽然不得不承认,他们两个的缘分,确实因为碧玺珠。
  肖何回过神立刻就炸了:“我他妈的不是说不让你搜我的魂吗?!”
  还能不能有点隐私了!
  凤琷听到肖何因为生气变得急促的呼吸,迟疑着把他的脸掰过来,让他看着自己,肖何直接把头扭开。
  凤琷只好继续对着他的后脑勺说话:“我……很想靠近你,但是怕把你弄坏。”
  “……”
  “凡人对我来说,就如易碎品,你更是。我之所以不让你出精……是,我担心会对你的身体不好,碧玺珠它……”
  凤琷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他实在不想叫肖何跟他一起担心,他自己都确定不了的事情还跟肖何说什么呢。
  他就改口道:“那我们不管珠子了好不好?看着我。”
  他又去掰肖何的脸,肖何不想看他,这只鸟总对他用美人计。
  但是从刚刚凤琷吞吞吐吐的讲述中,肖何也知道自己是误会了,碧玺珠又怎么了,难道他一语成谶,真快死了?肖何没想逼迫凤琷说出实情,等他自己觉得能说时候再说吧——肖何一向懂得什么时候该强硬,什么时候该憋着,有些事他心里有数。
  凤琷当他还在生气,凑过去小心地亲亲他。
  肖何深吸一口气,压住翻涌的情绪:“以后再搜我的魂,我就……把你赶出去!”
  竟然是因为搜魂而生气吗。
  凤琷赶紧捧着肖何的脸亲他嘴唇:“好,再也不了。”
  肖何被他缱绻温柔地亲了好久,亲得他不由自主眯起眼,终于伸出手搂着凤琷的脖子回应。凤琷心里高兴,舌尖吐出去勾着他缠绵翻搅,一边纠缠一边啄啄碰碰,温情脉脉。
  原本身上就没剩多少衣服,一番亲吻下来两人又气喘吁吁地黏在一起。凤琷皮肤很白,白得发光那种,身上的肌肉却很明显,没夸张到八块腹肌,肚子上六个格子硬硬得很有弹性,趴在上面严丝合缝挤压着肖何的身体,正常人都受不了。
  更何况他还长这么好看。
  更何况他还喜欢他……
  肖何身体软下来,仰起头让凤琷顺着自己的颈项往下吻,他的手掌轻轻抚着凤琷脑后,小声问:“真的……真的喜欢靠近我吗?”
  ——虽然原因肯定还是那颗珠子。
  “当然了,从未……”
  凤琷用压抑着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道:“从未如此喜欢。”
  肖何闭上眼睛——但是这只鸟说这种话,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啊!
  凤琷迟疑着要解他的衣服:“现在可以了吗?我好想日……不是,睡你。”
  他现在有药!能封丹田的药!不用再控制叽叽可以尽情放飞!哼唧,死应麟,有这种好东西不早拿出来。
  “……”
  为什么好好的话从这只鸟嘴里说出来就这么难听!啊?!怎么这么难听?!日你祖神哟!!!
  肖何黑着脸一把抱住凤琷的脖子翻身把他摁在下面,狠狠亲下去,用力堵住他的嘴。
  蠢凤凰……(福利接此章)
  凤琷被肖何吻得心口微烫,捞住他的腰翻了个身,唇齿间还有酒心糖的甜味,舌尖纠缠着亲吻个没完。凤琷将肖何的衣服撕下来时有些粗鲁,让一两条布挂在他胳膊上,他手指沾着药膏,拉开肖何的腿便往他后穴涂抹。
  肖何没有阻止,抚着凤琷的脸,用一条腿勾在他后腰处磨蹭。凤琷一开始还抱着研究的态度很认真严肃,抹着抹着就抹进去了,手指在那处越发柔软的地方越钻越往里,然后来回抽动,还装模作样地问他——什么感觉。
  肖何抓着床单哽咽地挺起腰,想骂他你试试被我捅前列腺什么感觉,却又哆嗦着说不出话。
  这药果真不是正经东西,一进身体就化成水,不往外流只往深处钻,且令他觉得空虚无比。微凉的床单,凤琷灼热的身体,他的手指在自己后穴里旋转搅动……所有的感觉都被无限放大。
  “热……”
  肖何颤得厉害,胸前一口红珠被凤琷叼住,牙齿咬着细细研磨,折磨得他欲仙欲死。
  凤琷被肖何咬着嘴唇用渴求的眼神盯着再不能忍,随手将玉瓶扔进乾坤袋,握住他两瓣臀肉掰开,将自己粗大的性器压在缝隙里来回磨蹭。
  他坏心眼地问:“这儿热?”
  肖何抽了口气,躺在床上不停地挺腰,腰身像水波似的往上耸动着,主动去蹭凤琷那根。细细的肉刺摩擦着肖何,令他更加难受,他前面挺得高高的,抖着黏糊糊的液体往下流,蹭了半天发现不得解脱,又小声哭着叫他。
  “凤琷……你要是,再不进来,以后都别……上我的床。”
  凤琷原以为应麟给他药只有封丹田的作用,现在看肖何的反应,想是必定也有助兴作用了——且这作用看起来还挺厉害。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开心地把自己慢慢捅进肖想很久的那处,湿润柔软包裹着他越吞越深。
  “啊……啊!!你的……”
  妈的倒刺!
  肖何紧紧抓着床单,手背上爆起一根根纤细的青筋。他呼痛声后来就叫不出口了,让凤琷吻住吞进肚子里,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后,凤琷忍不住抽了口气,肖何的身体太舒服了,性器陷入一处柔软泥泞的地方,让他好想大力……快速……狠狠……
  总之,赶紧爽一爽。
  ……还是慢慢来吧。
  于是那凤凰就克制地掐着肖何的腰慢慢晃动起来。
  即使如此,肖何也非常不适应,他抱住凤琷的脖子,源源不断的快感一波一波传过来,刺激着他的大脑,脊椎上仿佛有电流,从弱到强,凤琷耐着性子一直磨得他身体完全张开,才狠狠插到尽头。
  肖何顿时一哆嗦,前列腺让他这么又烫又顶,爽得他几乎背过气去。凤琷的身体太烫了,像根烧热的铁棍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
  肖何由抱他的脖子变成攀着他的肩膀,两条腿蜷缩在凤琷身侧,整个身体都在随着凤琷的动作剧烈地晃动。他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对方每次撞击都能叫他发出一声哀哭。
  到底给他用的什么药……
  凤琷听着他的声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终于放开了,掐着肖何的腰狠狠捣弄,那药让肖何的身体变得奇怪,里面不断沁出黏滑的水,凤琷虽然被紧紧卡着,在里面进出却不艰难。
  肖何只觉得自己后穴酸涨无比,被无数根半软不硬的肉刺来回剐蹭着,伤不到他,又痒又疼,这样来回没多少次,他就彻底沦陷了,情欲令他没有理智地叫喊,非常淫荡。
  想要……好想要……
  干脆被他干死算了。
  肖何咬着凤琷的肩膀,希望对方给予更多快乐,他眼角的红映着泪,水汪汪的,鼻头也因越来越强的快感变得有些红。
  肖何两只手不由自主在凤琷背后抓下去,过分激情令他控制不住自己,在他背上留下红痕。他越是这样凤琷便越激动,克制的动作渐渐变得激烈,肖何被他不停地撞出去,身体在床与他炙热的身体之间无助地摇晃。
  “凤琷……呜……”
  凤琷听到肖何哽咽的哭声一把捞住他的腰狠狠撞击几下,听他哭声越来越明显,又担心那条龙的药不起作用,他自己的身体自己都控制不了,万一肖何承受不住呢?
  他粗重地喘着,手掌紧张地在肖何遍布汗水的脊背上抚摸:“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肖何哇地哭了:“这什么药!别……”
  凤琷吓得脸都白了,干脆停下来,然后强忍着性器上的疼痛嘶嘶哈哈地往外退:“别怕啊,别怕,我们不做了。”
  肖何用力抱住凤琷,脸埋在他脖子上摇头:“不许出去!不许……别停下!”
  凤琷简直要懵,语无伦次地解释:“你没事吧……我,我情况比较特殊,两股神力总拧在一起自己跟自己打架,不知何时便会发作,你若受不了,会没命。”
  肖何破罐破摔地哑着嗓子喊:“那你就操死我!”
  “……”
  “快点快点!你听见没有!”
  他抱住凤琷,在他光裸的身体上胡乱亲吻,舔咬他的脖颈,肖何此时终于体会到求而不得是多么痛苦的事,紧紧贴着凤琷的胸膛,吻在他唇上:“求你……”
  凤琷哪还能忍,一把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性器重重地插了回去,肖何低低尖叫了声,臀部肌肉条件反射地紧张收缩。
  “嘶!放松点……肖何,放松。”
  他扶着肖何的腰轻轻晃动,甬道里重新变得滑腻,凤琷的动作就越来越快,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快速颠簸起来,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在屋内越来越清晰。
  肖何思考能力也被快感带走,脸埋在凤琷肩膀只顾高低声地叫,与他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凤琷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对方的样子太诱人,他从没体会过这种欢爱,没有神力暴动的欢爱,比之以前任何一次的目的都更……单纯。
  ——单纯为了欢爱。
  凤琷掐着肖何的腰一刻都不想放手,把他用力压在怀里,他的身体那么软,紧紧包裹着他,拔出来时还会发出留恋不舍的响声,好想……把他弄坏。高强度的交媾产生无与伦比的快感,凤琷难耐地低下头去啃咬肖何。
  肖何这边要更惨一点,他简直快被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折磨疯了,凤琷又这么激动,那个药在他身体里化得什么都不剩,他抓着凤琷的头发哭得停不下来,软软靠在他胸口不停地蹭他。凤琷爱死他这副模样,搂着肖何低下头用力吻他,肖何就像失去自己思想一样,乖乖把舌尖吐出来任由他从里到外地玩弄。
  年轻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对凤琷打开,不论是凌虐还是疼爱,对方都表现得喜欢,极力迎合他。
  凤琷将他的腿挂在手臂上,肖何两只胳膊圈着他的脖子,腰身被撞得向上弹起。这样敞开的姿势更加方便他进出,性器埋在肖何身体里一刻都不想离开,只深深插在里面不停地撞击。
  肖何坐在凤琷怀里被弄射了几次,又被压在床上从后面进去,因为进得要更深一些,肖何整个身体都被他插得弓起来,大片雪白的后背暴露在凤琷的视野中,一半让凤琷的长发遮着,发丝底下隐约露出青红的痕迹。
  肖何睁着眼睛却没什么焦距,他趴在那里急促地喘着,前列腺被研磨撞击的时候,他就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肖何的呻吟声有时候会断掉,凤琷在他身体里狠狠撞击的时候他才哀哀叫几声,然后抓着凤琷的手臂扭过头索吻。
  凤琷看不出他有没有被自己伤到,靠在他耳边小声询问:“感觉如何?”
  “舒服……”
  凤琷被撩得那个欲火焚身啊,一句话不说把肖何往死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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