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突然消失的同学 第711节
顾晓瑾就哦了一声，随后看了看林越，而林越也做出一副事情确实如此的默认样子来。
“好了，陆依叔叔让我来通知你们，说他们已经召集人马了，兵贵神速，大家可以出发了。”说完，顾晓瑾就走了。
在等到顾晓瑾离开了一段时间后，确认她真的走了，走远了。林越这才着急：“怎么搞的，她怎么知道林汐的。”
顾凡也是窘迫的很：“也是我不小心说漏嘴的，不过没事，她并不知道林汐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她自己和林汐关系，现在统一口径，林汐是姐姐，林汐是我们大家的一个朋友，只是发生了一些事，我们失去了林汐。”
林越点点头：“好，也只能这样了。”
“好了，阿杰一定在等着我们，我们走吧。”顾凡说完，就迈开了步伐。
突然林越想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就问了一句：“顾凡你说，如果有一天晓瑾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她要如何面对你，面对大魔王，大魔王又将如何处理他和顾晓瑾的关系。”
顾凡也觉得这里面好复杂，难道要大魔王说，不好意思宝贝女儿，我杀了你的前世，然后就有了你。
“这不像你的作风！你不会做多余的事情。”林业提出了疑问，那就是大魔王回到过去，杀掉林汐，为了就是有顾晓瑾这样的女儿，是谁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吧。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顾凡也提出了疑点，那就是林汐穿越回古代的时候，大魔王以神秘面具人的身份也前往了古代。
而在古代，林汐和剑神的关系很好，根据林汐的回忆，感觉大魔王很针对剑神。还故意设下难题，考验林汐，让林汐在剑神和顾凡之间二选一。
顾凡记得自己也去了古代，碰到剑神，同样也将剑神当做情敌对待，也不是很不喜欢剑神。
以上种种可以判断，大魔王其实还爱着林汐，但为什么大魔王要对林汐痛下杀手，是不是顾晓瑾的出生有特殊的意义。
随后，林越摇头，他拒绝接受这种大魔王杀林汐另有隐情的想法，他永远也不想原谅大魔王。
顾凡想想也是，如果大魔王杀林汐还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么大魔王杀顾灵呢？这就说不过去了吧，更何况连一向力挺顾凡的苏慧，最终也放弃了大魔王，可见大魔王已经到了那种丧心病狂，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吧。
******
与此同时，全新黑暗之城，那幢犹如金属打造的黑暗之塔最顶层，大魔王负手而立，正在眺望远方，那是炼魔道基地的方向。
漠然的眼神，生人勿进的气息，这个大魔王有着和顾凡很大的不同。
傲赛走了过来，和大魔王并肩而立，一起看着远方。
“他终于来了，很好，我也想看看你和他之间到底谁胜谁负。”傲赛淡淡的话语，比机器还冰冷。
大魔王没有回应，甚至不想理睬傲赛。
傲赛又说了一句：“你做过的事情，就是他正在做的，你知道他会做什么，你能判断他下一步的行动，理论上你赢定了。”
大魔王转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傲赛不肯放过，继续追问：“告诉我，你曾经也穿越时空，来到未来，去找邪恶的你复仇，那一战到底结果如何。”
“命运基石安排的，是无法改变的。”大魔王就这么简单回答，一点也不想多说一句。
傲赛表示无法理解：“你也看到林汐死在未来的自己手里，你痛恨未来的自己。但多年之后，你还是决定穿越时空，回到过去，亲手杀了林汐，为什么？有这必要吗？就算你经历了很多很多，你不爱林汐了，你也没必要特意穿越时空去杀她吧。”
“因为我觉得挺有趣的，自己找自己复仇，总算有一个可以和我抗衡的对手。”大魔王这么解释，好像无敌太寂寞了，自己搞搞事情，给大家打发一下时间。
傲赛当然不会相信，他清楚大魔王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但关键是，即便是大魔王也无法抗衡命运基石的安排。
第1643章 混进去的计划
在阿杰的号召下，各路抵抗军小分队纷纷赶来，聚集在海边一处树林中。
气氛很凝重，大家都知道这一次任务非比寻常，是要攻击炼魔岛基地，营救冷风。
自然其中有不少人质疑这一次行动的意义，仅仅是为了救一个了冷风，让大家攻打防御森严的炼魔岛基地，必然会带来大量的伤亡。
阿杰也很为难，知道风险太大，冷风的命是命，而其他人的命也是命。
人心各异，士气低落，大家积极性不高，这种情况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林越拔剑淡淡说了句：“如果我被敌人抓住了，你们是否会想办法营救我。”
有人立刻回答：“当然，你可是我们抵抗军的第一高手，你一个人抵得过千军万马。”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谁不认可林越的实力和重要性。
林越又说了句：“冷风年纪轻轻，实力不俗，他是我们的希望，你们说我么应不应该救他。”
听了这话，所有人恍然大悟，他们现在营救的不是冷风，而是大家的希望。
阿杰立刻附和了一句：“没错，这是一场漫长的斗争，我们这一代完不成的事情，就要交给下一代完成，而冷风就是下一代中最出色的，我们在他身上寄予了厚望。”
到了这里，所有人都不再有任何异议，都对营救林越显的格外积极。
本来大家聚集在一起和x军团对抗，就没有一个怕死的，只要能够战胜敌人，他们很乐意去做。
顾凡就站在一旁，看到众人士气高涨了起来，他也松了一口气，刚刚他还真的担心抵抗军产生分歧，就此散伙。
好了，既然大家思想统一，那么开始布置计划了。
从地图上看，猎魔岛基地距离海岸有二十海里，在这么广阔的海域中没遮没拦的，所以要悄无声息接近难度比较大。
然而猎魔岛基地处于封闭的地方，也就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物质紧缺，每个一段时间，肯定有运送物质的船前往的。
抵抗军早就收集了送补给的船前往猎魔岛基地的时间，悄悄就在最近几天，简直就是老天爷送的机会。
“真的有这么巧？”顾凡很吃惊。
有人提议，半路劫持补给的船只，然后大家乔装改扮后，混进猎魔岛基地。
很快这个提议被顾凡否决了，顾凡什么人，当初他用类似的招数混进黑暗之城，太熟悉这一招了，也因为如此，他才不敢用，只因对手是大魔王。
阿杰眉头紧皱，如果不能浑水摸鱼，那么只能强攻，这样死伤会很大。而且还得速战速决，否则敌人的援兵一来，大家都要留下来陪冷风。
怎么办？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大家依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夜晚，繁星点点，顾凡坐在海边，双手抱臂，看着漆黑一片的海面，感受着海风，听着海狼拍打岸边的声音，他的表情有些迷茫了。
顾晓瑾悄悄走过来，小声说了一句：“爸！”
顾凡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满脸愁容的他勉强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旁边，示意顾晓瑾坐在他身边来。
顾晓瑾赶紧挨着顾凡坐下，父女靠得很近，一起看大海。
“小瑾你知道吗，以前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敌人，我就算没有必胜的把握，我也敢搏一搏，但这一次不一样。”顾凡说到这里，不由叹息，他的压力真的太大了。
顾晓瑾当然知道顾凡在害怕什么，因为顾凡面对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一个完全知道他会如何思考，会如何行动的人。
其实顾凡早就想到办法了，但他认为这个办法一定不会奏效的，一定会被敌人识破。
劫持补给船，再浑水摸鱼，行不通。从空中发动袭击也不行。顾凡实在想不出其它可行的办法，但即便能想到，他又觉得不妥。
顾晓瑾看到顾凡苦恼的样子，很想帮忙一起想办法，可是她想破了头皮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然后她就怪自己太年轻了。
这算什么，想不办法不怪自己脑袋不好使，怪自己太年轻。顾凡差点用上鄙夷的眼神，但转念想想这是自己的亲闺女，就这样吧。
突然顾晓瑾振奋起来，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炸了补给船，饿着炼魔岛基地的人。
但顾凡反对这一点，第一敌人很快会派第二条补给船的，而且还会加派兵力保护，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第二就是如果敌人真的断粮了，最先挨饿的肯定是冷风，谁让冷风是俘虏呢。
然而顾晓瑾的这个馊主意提醒了顾凡，办法有了。
“宝贝女儿，谢谢你！”顾凡好好给了顾晓瑾一个拥抱，然后兴奋的去找阿杰商议计划去了。
“老爸你真是的……等等我啊。”顾晓瑾了起来，快步跟上去，她很想知道顾凡到底想出了什么好办法，可以骗过同样思维的大魔王。
很快的，在顾凡的号召下，阿杰、林越、还有各个小分队的队长在半夜被叫醒，然后被叫到了一起。
尤其是陆依，他人虽然到了，但是嘴巴被人用胶袋给封住，免得他胡乱发言，影响了大局。
等人都到齐了，顾凡开始讲述了他的计划，按照目前的情况判断，一旦发生冲突，敌人的支援部队很快就会赶来，而海面上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所以只要双方打起来，抵抗军基本没有退路可言，也就是说这一次行动不能有任何战斗发生。
大家都觉得有道理，甚至有人怀疑，敌人是以冷风为诱饵，将大家伙引到炼魔岛基地，聚而歼之。
既然强攻计划被彻底毙掉，那么就剩下偷偷摸摸潜进去救人了，至于怎么偷偷摸摸，按照顾凡的意思，还是要在补给船上大作文章。
大家先是一愣，随后一个个露出嘲讽的表情来，怎么说来说去还是劫持补给船，这算什么办法？
然而熟悉顾凡的人，比如陆依、阿杰、林越却都是认真在听的样子。
第1644章 好一个乌鸦嘴
两天过后，补给船如期而至，乘风破浪行驶着，直奔炼魔岛基地而去。
本来补给船这一路是一帆风顺的，突然补给船剧烈晃动了一下，好像是撞到什么东西了，导致船坏了，停了下来。
自然这一切都是顾凡所为，他和林越埋伏在海底下，等待补给船经过，然后对船底发动了袭击，对补给船造成了一点的损坏，迫使补给船停了下来。
现在补给船所在的海域还算靠近炼魔岛基地，现在补给船损坏，如果修不好，他们肯定第一时间向炼魔岛求援。
果不其然，炼魔岛派出了一艘修理船赶来。
于是顾凡、林越又在半当中袭击了修理船，将修理船上的人统统抓起来，他们再假扮修理船上的人，继续工作。
当修理船和补给船碰头，补给船人丝毫没有发现修理船上人有问题，因为平日里补给船的人就是送货的，很少和炼魔岛基地的人交流，也不认识几个人。
顾凡就是利用这个盲点，于是他就赌了一把，没想到还真的被他赌赢了。
补给船很快就被修复了，然后很感激顾凡他们，还真的把顾凡他们当成了自己人。
于是补给船和修理船一起回去了，而且还让补给船开到了前面去，两艘船一前一后驶向了炼魔岛基地。
在行驶了一段时间后，大家在船舱内看到了炼魔岛基地，那是一座拥有活火山还有被原始森林覆盖的岛屿。
大家越是靠近，越是能看到岛屿上很多雷达对着天空在转动，严密监控敌人从上空来袭。
由此大家再度佩服顾凡，幸亏顾凡猜到了这点，否则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顾凡、林越、顾晓瑾从空中侵入炼魔岛的话，只怕一下就被发现了。
炼魔岛周围都是悬崖峭壁，可供船只登录有一处沙滩，还有一处人工开凿出来的石洞。
进出炼魔岛基地的船只都要进入这个石洞，接受检查，谁也不能例外。
补给船率先进入石洞，亮明证件，人脸识别，严格审查，确定身份之后才放进去。
“怎么办，要轮到我们了！”有些人开始担心了，这个时候第二步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呢？其他人到底在做什么？
就在修理船也要开进去接受检查的时候，大家心头一沉，这样下去，真的要被发现了。
千钧一发，对讲机响起了一个声音，就是有一辆在外面巡视的船出了故障，让修理船别急着返回基地，先去修理一下那艘巡逻船吧。
听到了这个命令，大家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赶紧操控修理船掉头，开往另一个方向。
“好了，陆依叔叔让我来通知你们，说他们已经召集人马了，兵贵神速，大家可以出发了。”说完，顾晓瑾就走了。
在等到顾晓瑾离开了一段时间后，确认她真的走了，走远了。林越这才着急：“怎么搞的，她怎么知道林汐的。”
顾凡也是窘迫的很：“也是我不小心说漏嘴的，不过没事，她并不知道林汐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她自己和林汐关系，现在统一口径，林汐是姐姐，林汐是我们大家的一个朋友，只是发生了一些事，我们失去了林汐。”
林越点点头：“好，也只能这样了。”
“好了，阿杰一定在等着我们，我们走吧。”顾凡说完，就迈开了步伐。
突然林越想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就问了一句：“顾凡你说，如果有一天晓瑾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她要如何面对你，面对大魔王，大魔王又将如何处理他和顾晓瑾的关系。”
顾凡也觉得这里面好复杂，难道要大魔王说，不好意思宝贝女儿，我杀了你的前世，然后就有了你。
“这不像你的作风！你不会做多余的事情。”林业提出了疑问，那就是大魔王回到过去，杀掉林汐，为了就是有顾晓瑾这样的女儿，是谁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吧。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顾凡也提出了疑点，那就是林汐穿越回古代的时候，大魔王以神秘面具人的身份也前往了古代。
而在古代，林汐和剑神的关系很好，根据林汐的回忆，感觉大魔王很针对剑神。还故意设下难题，考验林汐，让林汐在剑神和顾凡之间二选一。
顾凡记得自己也去了古代，碰到剑神，同样也将剑神当做情敌对待，也不是很不喜欢剑神。
以上种种可以判断，大魔王其实还爱着林汐，但为什么大魔王要对林汐痛下杀手，是不是顾晓瑾的出生有特殊的意义。
随后，林越摇头，他拒绝接受这种大魔王杀林汐另有隐情的想法，他永远也不想原谅大魔王。
顾凡想想也是，如果大魔王杀林汐还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么大魔王杀顾灵呢？这就说不过去了吧，更何况连一向力挺顾凡的苏慧，最终也放弃了大魔王，可见大魔王已经到了那种丧心病狂，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吧。
******
与此同时，全新黑暗之城，那幢犹如金属打造的黑暗之塔最顶层，大魔王负手而立，正在眺望远方，那是炼魔道基地的方向。
漠然的眼神，生人勿进的气息，这个大魔王有着和顾凡很大的不同。
傲赛走了过来，和大魔王并肩而立，一起看着远方。
“他终于来了，很好，我也想看看你和他之间到底谁胜谁负。”傲赛淡淡的话语，比机器还冰冷。
大魔王没有回应，甚至不想理睬傲赛。
傲赛又说了一句：“你做过的事情，就是他正在做的，你知道他会做什么，你能判断他下一步的行动，理论上你赢定了。”
大魔王转身，一副要走的样子。
傲赛不肯放过，继续追问：“告诉我，你曾经也穿越时空，来到未来，去找邪恶的你复仇，那一战到底结果如何。”
“命运基石安排的，是无法改变的。”大魔王就这么简单回答，一点也不想多说一句。
傲赛表示无法理解：“你也看到林汐死在未来的自己手里，你痛恨未来的自己。但多年之后，你还是决定穿越时空，回到过去，亲手杀了林汐，为什么？有这必要吗？就算你经历了很多很多，你不爱林汐了，你也没必要特意穿越时空去杀她吧。”
“因为我觉得挺有趣的，自己找自己复仇，总算有一个可以和我抗衡的对手。”大魔王这么解释，好像无敌太寂寞了，自己搞搞事情，给大家打发一下时间。
傲赛当然不会相信，他清楚大魔王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但关键是，即便是大魔王也无法抗衡命运基石的安排。
第1643章 混进去的计划
在阿杰的号召下，各路抵抗军小分队纷纷赶来，聚集在海边一处树林中。
气氛很凝重，大家都知道这一次任务非比寻常，是要攻击炼魔岛基地，营救冷风。
自然其中有不少人质疑这一次行动的意义，仅仅是为了救一个了冷风，让大家攻打防御森严的炼魔岛基地，必然会带来大量的伤亡。
阿杰也很为难，知道风险太大，冷风的命是命，而其他人的命也是命。
人心各异，士气低落，大家积极性不高，这种情况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林越拔剑淡淡说了句：“如果我被敌人抓住了，你们是否会想办法营救我。”
有人立刻回答：“当然，你可是我们抵抗军的第一高手，你一个人抵得过千军万马。”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谁不认可林越的实力和重要性。
林越又说了句：“冷风年纪轻轻，实力不俗，他是我们的希望，你们说我么应不应该救他。”
听了这话，所有人恍然大悟，他们现在营救的不是冷风，而是大家的希望。
阿杰立刻附和了一句：“没错，这是一场漫长的斗争，我们这一代完不成的事情，就要交给下一代完成，而冷风就是下一代中最出色的，我们在他身上寄予了厚望。”
到了这里，所有人都不再有任何异议，都对营救林越显的格外积极。
本来大家聚集在一起和x军团对抗，就没有一个怕死的，只要能够战胜敌人，他们很乐意去做。
顾凡就站在一旁，看到众人士气高涨了起来，他也松了一口气，刚刚他还真的担心抵抗军产生分歧，就此散伙。
好了，既然大家思想统一，那么开始布置计划了。
从地图上看，猎魔岛基地距离海岸有二十海里，在这么广阔的海域中没遮没拦的，所以要悄无声息接近难度比较大。
然而猎魔岛基地处于封闭的地方，也就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物质紧缺，每个一段时间，肯定有运送物质的船前往的。
抵抗军早就收集了送补给的船前往猎魔岛基地的时间，悄悄就在最近几天，简直就是老天爷送的机会。
“真的有这么巧？”顾凡很吃惊。
有人提议，半路劫持补给的船只，然后大家乔装改扮后，混进猎魔岛基地。
很快这个提议被顾凡否决了，顾凡什么人，当初他用类似的招数混进黑暗之城，太熟悉这一招了，也因为如此，他才不敢用，只因对手是大魔王。
阿杰眉头紧皱，如果不能浑水摸鱼，那么只能强攻，这样死伤会很大。而且还得速战速决，否则敌人的援兵一来，大家都要留下来陪冷风。
怎么办？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大家依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夜晚，繁星点点，顾凡坐在海边，双手抱臂，看着漆黑一片的海面，感受着海风，听着海狼拍打岸边的声音，他的表情有些迷茫了。
顾晓瑾悄悄走过来，小声说了一句：“爸！”
顾凡回过神来，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满脸愁容的他勉强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旁边，示意顾晓瑾坐在他身边来。
顾晓瑾赶紧挨着顾凡坐下，父女靠得很近，一起看大海。
“小瑾你知道吗，以前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敌人，我就算没有必胜的把握，我也敢搏一搏，但这一次不一样。”顾凡说到这里，不由叹息，他的压力真的太大了。
顾晓瑾当然知道顾凡在害怕什么，因为顾凡面对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他自己，一个完全知道他会如何思考，会如何行动的人。
其实顾凡早就想到办法了，但他认为这个办法一定不会奏效的，一定会被敌人识破。
劫持补给船，再浑水摸鱼，行不通。从空中发动袭击也不行。顾凡实在想不出其它可行的办法，但即便能想到，他又觉得不妥。
顾晓瑾看到顾凡苦恼的样子，很想帮忙一起想办法，可是她想破了头皮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然后她就怪自己太年轻了。
这算什么，想不办法不怪自己脑袋不好使，怪自己太年轻。顾凡差点用上鄙夷的眼神，但转念想想这是自己的亲闺女，就这样吧。
突然顾晓瑾振奋起来，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炸了补给船，饿着炼魔岛基地的人。
但顾凡反对这一点，第一敌人很快会派第二条补给船的，而且还会加派兵力保护，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第二就是如果敌人真的断粮了，最先挨饿的肯定是冷风，谁让冷风是俘虏呢。
然而顾晓瑾的这个馊主意提醒了顾凡，办法有了。
“宝贝女儿，谢谢你！”顾凡好好给了顾晓瑾一个拥抱，然后兴奋的去找阿杰商议计划去了。
“老爸你真是的……等等我啊。”顾晓瑾了起来，快步跟上去，她很想知道顾凡到底想出了什么好办法，可以骗过同样思维的大魔王。
很快的，在顾凡的号召下，阿杰、林越、还有各个小分队的队长在半夜被叫醒，然后被叫到了一起。
尤其是陆依，他人虽然到了，但是嘴巴被人用胶袋给封住，免得他胡乱发言，影响了大局。
等人都到齐了，顾凡开始讲述了他的计划，按照目前的情况判断，一旦发生冲突，敌人的支援部队很快就会赶来，而海面上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所以只要双方打起来，抵抗军基本没有退路可言，也就是说这一次行动不能有任何战斗发生。
大家都觉得有道理，甚至有人怀疑，敌人是以冷风为诱饵，将大家伙引到炼魔岛基地，聚而歼之。
既然强攻计划被彻底毙掉，那么就剩下偷偷摸摸潜进去救人了，至于怎么偷偷摸摸，按照顾凡的意思，还是要在补给船上大作文章。
大家先是一愣，随后一个个露出嘲讽的表情来，怎么说来说去还是劫持补给船，这算什么办法？
然而熟悉顾凡的人，比如陆依、阿杰、林越却都是认真在听的样子。
第1644章 好一个乌鸦嘴
两天过后，补给船如期而至，乘风破浪行驶着，直奔炼魔岛基地而去。
本来补给船这一路是一帆风顺的，突然补给船剧烈晃动了一下，好像是撞到什么东西了，导致船坏了，停了下来。
自然这一切都是顾凡所为，他和林越埋伏在海底下，等待补给船经过，然后对船底发动了袭击，对补给船造成了一点的损坏，迫使补给船停了下来。
现在补给船所在的海域还算靠近炼魔岛基地，现在补给船损坏，如果修不好，他们肯定第一时间向炼魔岛求援。
果不其然，炼魔岛派出了一艘修理船赶来。
于是顾凡、林越又在半当中袭击了修理船，将修理船上的人统统抓起来，他们再假扮修理船上的人，继续工作。
当修理船和补给船碰头，补给船人丝毫没有发现修理船上人有问题，因为平日里补给船的人就是送货的，很少和炼魔岛基地的人交流，也不认识几个人。
顾凡就是利用这个盲点，于是他就赌了一把，没想到还真的被他赌赢了。
补给船很快就被修复了，然后很感激顾凡他们，还真的把顾凡他们当成了自己人。
于是补给船和修理船一起回去了，而且还让补给船开到了前面去，两艘船一前一后驶向了炼魔岛基地。
在行驶了一段时间后，大家在船舱内看到了炼魔岛基地，那是一座拥有活火山还有被原始森林覆盖的岛屿。
大家越是靠近，越是能看到岛屿上很多雷达对着天空在转动，严密监控敌人从上空来袭。
由此大家再度佩服顾凡，幸亏顾凡猜到了这点，否则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顾凡、林越、顾晓瑾从空中侵入炼魔岛的话，只怕一下就被发现了。
炼魔岛周围都是悬崖峭壁，可供船只登录有一处沙滩，还有一处人工开凿出来的石洞。
进出炼魔岛基地的船只都要进入这个石洞，接受检查，谁也不能例外。
补给船率先进入石洞，亮明证件，人脸识别，严格审查，确定身份之后才放进去。
“怎么办，要轮到我们了！”有些人开始担心了，这个时候第二步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呢？其他人到底在做什么？
就在修理船也要开进去接受检查的时候，大家心头一沉，这样下去，真的要被发现了。
千钧一发，对讲机响起了一个声音，就是有一辆在外面巡视的船出了故障，让修理船别急着返回基地，先去修理一下那艘巡逻船吧。
听到了这个命令，大家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赶紧操控修理船掉头，开往另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