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新仇旧恨一起算
秦思月这段时间一直很尽心尽力地照顾皇帝。
皇帝看着秦思月，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慰藉。
他有那么多的儿子和女儿，可是到头来却没有一个是真正对他好的。
这接二连三的下毒事件自杀都是他这些好儿子们做的。
还有秦雨涵，他从小捧在手心，可是谁知道她心思竟然这么歹毒。
前一次的下毒还是她下的，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但是他心中仍然有疑心，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对这个女儿毫无保留的疼爱。
可是这一次，偏偏他从来忽视的女儿，到头来还是她对他带有几分父女之情。
可能是遭遇过和秦雨涵父女之情的伤害，对这个一直忽视的女儿反而和颜悦色起来。
对秦思月好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毕竟秦思月并没有什么后台，本来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不需要为其他人考虑任何的利益。
而且秦思月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因此皇帝对于秦思月还是放下了几分戒心。
“这段时间一直辛苦思月在旁边伺候了！”
“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
秦思月笑了笑，她起初来照顾皇帝的原因，只是为了帮唐霜打掩护。
而且给皇帝喝的药，必须要有信任的人来煎熬。
更何况皇帝对她还挺好的，帮这个忙也算是报答了。
--
“怎么样？审出来了吗？”
唐霜出宫之后直接去了一趟刑部大牢，然后进了一间牢房，还有人在动刑。
裴云泽就坐在旁边，唐霜直接就走过去了。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将目光转向前面：“这个小宫女一直不肯松口！”
“查清楚她的身份了吗？”
看了眼被鞭打的遍体鳞伤的小宫女，唐霜眉头皱了皱，她以为这个小宫女应该忍受不了，很快就能招，谁知道竟然坚持了这么久。
“从吏部查到的卷宗显示，这个小宫女出身清白，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家里还有两个弟弟，进宫两年，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宫女。至于身份是否属实，我已经派人去证实，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裴云泽将查到的情况说了一遍，声音平静。
唐霜皱眉头，面色不是很好的说道：“这个宫女一直在撑着，肯定有什么原因。我们的动作要快一点才行，我怕后面会产生变故。”
“如果从小宫女这里实在没有查到什么头绪。我建议还是从秦雨涵那里入手，我就不相信她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
唐霜直接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不要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气坏了身体。”
裴云泽连忙查看她的手有没有伤着，手心只是红了一块他才放心。
对于皇帝被下毒的事情他并不关心，只是这背后动手之人他想查清楚，只要确定是秦雨涵，新仇旧恨一起算。
留着秦雨涵太久，始终是一个麻烦。
“这里交给你了，我去查秦雨涵。”
唐霜留下一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大牢。
“裴守尉，人晕过去了！”
“先把她拖入大牢，别让她死了。”
裴云泽的声音依旧那么冷漠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是！”
随后两个狱卒把人从架子上抬下来拖走了。
“砰……”
两个狱卒并没有怜香惜玉，直接把人丢在地上之后，就离开了大牢。
夜深人静，刑部大牢里面可以说是暗无天日，白天和黑夜并没有什么区别。
里面弥漫着血腥味，还有各种各样的味道掺杂在一起。
时不时还有几声吼叫，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看着周围阴暗，只有微弱的灯光，却并没有带来多大的温暖。
“吃饭了，吃饭了……”
狱卒凶巴巴，毫不客气的声音响起。
其中还不乏却有敲打的声音。
几个狱卒从牢房的中间走过分发粮食，每找到一个牢房就会敲打一声，发放粮食的同时也在看犯人的情况。
“起来，吃饭了！”
狱卒看着趴在地上面目不分的人，敲打了一下，看到地上的人动了动随后就直接把一碗粥还有一个馒头放好，就去下个牢房了。
随后趴在地上之人慢慢的起身了，身下身上都是满满的伤痕，蓬头垢面，分不清男女，看不清面容。
看见靠近牢房门口的一碗粥，还有馒头，慢慢的爬了过去，整个身体无力的依靠在牢房的铁栏栅，拿起馒头直接塞进嘴巴里。
嚼着嚼着就忽然停了下来，看了看其他牢房的犯人，还有狱卒。
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就从馒头里面拿出了东西，原来是一张纸，牢房里面的人，拿着纸的人手有些微微的颤抖，随后直接捏成一团。
就这么靠在铁栏栅上，呜呜的大哭起来了，听那声音，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她的哭声引来了狱卒，随后狱卒直接凶巴巴的敲打了一下铁栏栅：
“哭什么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就算哭也出不去！”
那狱卒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在这牢房的日子虽然轻松，但是，同样也是很烦的，特别是这些犯人，一天到晚鬼哭狼嚎的，长期在这种环境呆下去，就算碰到了再高兴的事也让他们心情好不了多少。
而且能被关在刑部大牢的人大多都是恶贯满盈的犯人，这种犯人也不值得他们客气。
被狱卒这么一吼，牢房里面的人立马嘘声了，等到狱卒走之后还是小声的抽噎了起来。
--
“唐女官！”
狱卒恭敬的行礼打招呼。
“到底是什么情况？”
唐霜风尘仆仆，脚步没有停顿，直接走进牢房。
狱卒一边跟着一边说：“今晨，狱卒在送饭的时候，已经发现人死了，是咬舌自尽的！”
唐霜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是她大意了，没有想到小宫女会有自杀的可能性。
走进牢房之后，小宫女是直接依靠的在铁栏栅旁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命迹象，在地上还有一碗粥，还有半个馒头。
看到这样的景象，唐霜心中疑惑，要不是知道仵作已经验过尸，确实是咬舌自尽，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她还真的会怀疑这个小宫女是被杀人灭口，下了毒毒死的。
是事实证明确实是咬自尽的。
可是有一点还是很奇怪。
哪有人选择自杀，竟然还有一个吃了一半的馒头，而且那碗粥碰都没有碰过。
如果一个选择自杀的人，应该不会想要吃东西，干脆直接就咬舌自尽一了百了。
而不是吃了一半的馒头就忽然自尽。
难不成小宫女在吃馒头的过程中，是碰到什么事情才会让她有了自尽的想法吗？
如果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唐霜正在思索，而裴云泽也收到消息来了。
他来了之后并没有询问小宫女的情况，因为在路上他就已经听狱卒解释过了。
看了眼宫女身边的情况，裴云泽眼眸深深：“已经证实，这个小宫女的身份并不是伪造的，村子里面的所有村民都能证明，只是奇怪的事，从村民口中得知，约莫在一个月之前，她的家人就没了踪影。”
“村民都以为他们家搬家了，我也让人查过了，他们一家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踪迹！所以宫女被下毒，迟迟没有说出背后指使之人甚至到了自杀，全都是因为有人拿她的家人威胁！”
唐霜面目凝重：“这条线索断了，看来我们要另想办法。”
“我已经派人继续调查，到底是谁掳走了这个宫女的家人。而且已经让人去调查，大概在一个月之前，或者在皇上中毒的这段时间内，和宫女有过频繁接触，或者有规律接触之人。”
裴云泽在知道宫女的家人出事之后，这方面的事情他都已经想到了，已经安安排人去调查。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和她说一声而已。
唐霜沉沉的松了一口气：“好！”
这事还得告诉皇帝，虽然皇帝很有可能会发脾气，但也没办法。
然而皇帝在得知宫女自杀，线索断了之后心情确实有些差，不过并没有对唐霜发火，还有一天，他的毒才能解，可不能直接甩唐霜的眼色。
不过唐霜自自觉的承认错误了：“微臣办事不力，还请皇上降罪！”
“唐女官不必自责，有些意外，谁也不能避免。只是这线索断了，唐女官准备怎么办？”
皇帝还是想查清楚，这背后下毒害他的人到底是谁？
敌在暗我在明，防不胜防，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
唐霜垂目应道：“微臣已经派人去调查和这个宫女有过接触的人都有谁，但，依旧查不出什么来！”
皇帝面色阴沉，也就是说现在到底是谁下的毒，无从查起。
唐霜也很是无奈，她虽然有怀疑的对象，但是也没有证据证明她可不敢乱说。
“此事危及皇帝龙体，微臣一定竭尽全力调查！”
皇帝直接摆了摆手，线索都已经断了还能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过查就查吧！
或许真的还能查到一点消息！
唐霜也知道现在皇帝心情不太好，也不想多待，就直接离开了。
很快秦雨涵来了。
“父皇，您的身体可否好一些了？”
秦雨涵面色担忧的看着皇帝，这其中到底有几分真心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随后在皇帝又中毒的消息传出去之后，
秦雨涵也是天天来看望他，可是皇帝心有芥蒂，还是对秦雨涵热络不起来。
“好多了！”
秦雨涵就好像感觉不到皇帝对她的冷淡一样，依旧很关心的询问：
“父皇，您接二连三的被人下毒，可否查清楚是谁做的。”
皇帝看着秦思月，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慰藉。
他有那么多的儿子和女儿，可是到头来却没有一个是真正对他好的。
这接二连三的下毒事件自杀都是他这些好儿子们做的。
还有秦雨涵，他从小捧在手心，可是谁知道她心思竟然这么歹毒。
前一次的下毒还是她下的，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证据证明，但是他心中仍然有疑心，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对这个女儿毫无保留的疼爱。
可是这一次，偏偏他从来忽视的女儿，到头来还是她对他带有几分父女之情。
可能是遭遇过和秦雨涵父女之情的伤害，对这个一直忽视的女儿反而和颜悦色起来。
对秦思月好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毕竟秦思月并没有什么后台，本来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不需要为其他人考虑任何的利益。
而且秦思月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因此皇帝对于秦思月还是放下了几分戒心。
“这段时间一直辛苦思月在旁边伺候了！”
“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
秦思月笑了笑，她起初来照顾皇帝的原因，只是为了帮唐霜打掩护。
而且给皇帝喝的药，必须要有信任的人来煎熬。
更何况皇帝对她还挺好的，帮这个忙也算是报答了。
--
“怎么样？审出来了吗？”
唐霜出宫之后直接去了一趟刑部大牢，然后进了一间牢房，还有人在动刑。
裴云泽就坐在旁边，唐霜直接就走过去了。
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将目光转向前面：“这个小宫女一直不肯松口！”
“查清楚她的身份了吗？”
看了眼被鞭打的遍体鳞伤的小宫女，唐霜眉头皱了皱，她以为这个小宫女应该忍受不了，很快就能招，谁知道竟然坚持了这么久。
“从吏部查到的卷宗显示，这个小宫女出身清白，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家，家里还有两个弟弟，进宫两年，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宫女。至于身份是否属实，我已经派人去证实，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了。”
裴云泽将查到的情况说了一遍，声音平静。
唐霜皱眉头，面色不是很好的说道：“这个宫女一直在撑着，肯定有什么原因。我们的动作要快一点才行，我怕后面会产生变故。”
“如果从小宫女这里实在没有查到什么头绪。我建议还是从秦雨涵那里入手，我就不相信她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
唐霜直接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不要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气坏了身体。”
裴云泽连忙查看她的手有没有伤着，手心只是红了一块他才放心。
对于皇帝被下毒的事情他并不关心，只是这背后动手之人他想查清楚，只要确定是秦雨涵，新仇旧恨一起算。
留着秦雨涵太久，始终是一个麻烦。
“这里交给你了，我去查秦雨涵。”
唐霜留下一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大牢。
“裴守尉，人晕过去了！”
“先把她拖入大牢，别让她死了。”
裴云泽的声音依旧那么冷漠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
“是！”
随后两个狱卒把人从架子上抬下来拖走了。
“砰……”
两个狱卒并没有怜香惜玉，直接把人丢在地上之后，就离开了大牢。
夜深人静，刑部大牢里面可以说是暗无天日，白天和黑夜并没有什么区别。
里面弥漫着血腥味，还有各种各样的味道掺杂在一起。
时不时还有几声吼叫，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看着周围阴暗，只有微弱的灯光，却并没有带来多大的温暖。
“吃饭了，吃饭了……”
狱卒凶巴巴，毫不客气的声音响起。
其中还不乏却有敲打的声音。
几个狱卒从牢房的中间走过分发粮食，每找到一个牢房就会敲打一声，发放粮食的同时也在看犯人的情况。
“起来，吃饭了！”
狱卒看着趴在地上面目不分的人，敲打了一下，看到地上的人动了动随后就直接把一碗粥还有一个馒头放好，就去下个牢房了。
随后趴在地上之人慢慢的起身了，身下身上都是满满的伤痕，蓬头垢面，分不清男女，看不清面容。
看见靠近牢房门口的一碗粥，还有馒头，慢慢的爬了过去，整个身体无力的依靠在牢房的铁栏栅，拿起馒头直接塞进嘴巴里。
嚼着嚼着就忽然停了下来，看了看其他牢房的犯人，还有狱卒。
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就从馒头里面拿出了东西，原来是一张纸，牢房里面的人，拿着纸的人手有些微微的颤抖，随后直接捏成一团。
就这么靠在铁栏栅上，呜呜的大哭起来了，听那声音，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她的哭声引来了狱卒，随后狱卒直接凶巴巴的敲打了一下铁栏栅：
“哭什么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就算哭也出不去！”
那狱卒骂骂咧咧的离开了，在这牢房的日子虽然轻松，但是，同样也是很烦的，特别是这些犯人，一天到晚鬼哭狼嚎的，长期在这种环境呆下去，就算碰到了再高兴的事也让他们心情好不了多少。
而且能被关在刑部大牢的人大多都是恶贯满盈的犯人，这种犯人也不值得他们客气。
被狱卒这么一吼，牢房里面的人立马嘘声了，等到狱卒走之后还是小声的抽噎了起来。
--
“唐女官！”
狱卒恭敬的行礼打招呼。
“到底是什么情况？”
唐霜风尘仆仆，脚步没有停顿，直接走进牢房。
狱卒一边跟着一边说：“今晨，狱卒在送饭的时候，已经发现人死了，是咬舌自尽的！”
唐霜皱了皱眉头，这件事是她大意了，没有想到小宫女会有自杀的可能性。
走进牢房之后，小宫女是直接依靠的在铁栏栅旁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生命迹象，在地上还有一碗粥，还有半个馒头。
看到这样的景象，唐霜心中疑惑，要不是知道仵作已经验过尸，确实是咬舌自尽，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她还真的会怀疑这个小宫女是被杀人灭口，下了毒毒死的。
是事实证明确实是咬自尽的。
可是有一点还是很奇怪。
哪有人选择自杀，竟然还有一个吃了一半的馒头，而且那碗粥碰都没有碰过。
如果一个选择自杀的人，应该不会想要吃东西，干脆直接就咬舌自尽一了百了。
而不是吃了一半的馒头就忽然自尽。
难不成小宫女在吃馒头的过程中，是碰到什么事情才会让她有了自尽的想法吗？
如果这样的话，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唐霜正在思索，而裴云泽也收到消息来了。
他来了之后并没有询问小宫女的情况，因为在路上他就已经听狱卒解释过了。
看了眼宫女身边的情况，裴云泽眼眸深深：“已经证实，这个小宫女的身份并不是伪造的，村子里面的所有村民都能证明，只是奇怪的事，从村民口中得知，约莫在一个月之前，她的家人就没了踪影。”
“村民都以为他们家搬家了，我也让人查过了，他们一家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了无踪迹！所以宫女被下毒，迟迟没有说出背后指使之人甚至到了自杀，全都是因为有人拿她的家人威胁！”
唐霜面目凝重：“这条线索断了，看来我们要另想办法。”
“我已经派人继续调查，到底是谁掳走了这个宫女的家人。而且已经让人去调查，大概在一个月之前，或者在皇上中毒的这段时间内，和宫女有过频繁接触，或者有规律接触之人。”
裴云泽在知道宫女的家人出事之后，这方面的事情他都已经想到了，已经安安排人去调查。
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和她说一声而已。
唐霜沉沉的松了一口气：“好！”
这事还得告诉皇帝，虽然皇帝很有可能会发脾气，但也没办法。
然而皇帝在得知宫女自杀，线索断了之后心情确实有些差，不过并没有对唐霜发火，还有一天，他的毒才能解，可不能直接甩唐霜的眼色。
不过唐霜自自觉的承认错误了：“微臣办事不力，还请皇上降罪！”
“唐女官不必自责，有些意外，谁也不能避免。只是这线索断了，唐女官准备怎么办？”
皇帝还是想查清楚，这背后下毒害他的人到底是谁？
敌在暗我在明，防不胜防，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一点也不好过。
唐霜垂目应道：“微臣已经派人去调查和这个宫女有过接触的人都有谁，但，依旧查不出什么来！”
皇帝面色阴沉，也就是说现在到底是谁下的毒，无从查起。
唐霜也很是无奈，她虽然有怀疑的对象，但是也没有证据证明她可不敢乱说。
“此事危及皇帝龙体，微臣一定竭尽全力调查！”
皇帝直接摆了摆手，线索都已经断了还能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过查就查吧！
或许真的还能查到一点消息！
唐霜也知道现在皇帝心情不太好，也不想多待，就直接离开了。
很快秦雨涵来了。
“父皇，您的身体可否好一些了？”
秦雨涵面色担忧的看着皇帝，这其中到底有几分真心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随后在皇帝又中毒的消息传出去之后，
秦雨涵也是天天来看望他，可是皇帝心有芥蒂，还是对秦雨涵热络不起来。
“好多了！”
秦雨涵就好像感觉不到皇帝对她的冷淡一样，依旧很关心的询问：
“父皇，您接二连三的被人下毒，可否查清楚是谁做的。”